雨后的水洼像神赐给这所城市的画像,零散虚幻,带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闷雷又滚了几滚,雨下了又停,这个城市的夏天总是如此,今天却降了温,没有像从前那样闷热,清凉又舒适。
这种时候最舒服的选择就是窝在自家的床上,俞知年也不例外。
但有一点不同,他是被迫的。
俞少爷至今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喝酒?
昨天周行组了一个局,说是什么团建。不知道咋的,还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玩就算了,还总是输,输也罢了。欸,还专逮着雷坑跳,害的他昨天连灌好几杯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骗酒喝的呢,最后“光荣就义”在沙发上,凭着最后的理智打车回家。
俞知年:……
“啊嚏!”伟大的思想家被打断了思考,便决定不理会这个问题。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很不老实的把空调开到16度,很不老实的不盖被子,打算“以毒攻毒”,然后十秒之后成功破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条鱼在翻滚。
咸鱼翻身。
躺平摆烂。
“叮叮叮”手机在一旁向鱼叫嚣。鱼苦着脸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