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凌珂的手四处摸索了一下,果不其然摸索到了她刚刚被这美人踹了一脚,丢失的木棍;但是悲哀的是,木棍折了。

    在一旁装了许久的夏延,在看到凌珂受到如此待遇的时候,当下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

    他如今不止办事不利,甚至连当今郡主受伤都没有快速的作出反应;这事要是传到镇国大将军哪里,今天他和这红衣女子必定一死又一死。

    夏延想了想自己的小命,当下就是一个勃然而起,旋即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佩剑,对着这群人:“放下那个女人速速归降,尚还可以绕你们一命。”

    站在一侧满脸湖络腮的大汉,像是看到什么笑话一般:“老大,他说让我们归降。”

    另一位年轻的壮士,满是无语的猛拍了一下湖络腮壮士的背一下:“都说了让你少看书,多参加点实战经验,现在人家都站起来了,你在放什么狂妄的鬼的屁话。”

    湖络腮大汉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拍,吓得猛然一个踉跄,差一点没有接住这么一招。

    “那是谁下的毒!才撑了几个时辰,就不行了?”

    年轻的壮士:“老大下的。”

    湖络腮大汉灿灿道:“那一定是制毒之人的手法有问题,不然药物的作用怎么会这么轻。”

    年轻壮士:“老大制的。”

    湖络腮大汉:“……”

    呵呵呵~能活活,不能活随着这片好挖的地就地掩埋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红衣女子脚依旧抵在凌珂的胸口上,目光却看向原本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夏延身上:“骗我?”

    夏延:“缓兵之计,你不知道吗?”

    红衣女子低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没有什么反抗力的凌珂身上:“你认识他吗?”

    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见那男人一眼的凌珂,在听到这一句的时候,眼睛网上瞥了一眼,却没有看见那人的丝毫身影。

    凌珂:“美人儿,你太美了,以至于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来得及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不如你抬一抬脚,让我看看这人是什么妖魔鬼怪?”

    红衣女子一副我闯荡江湖,打劫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满口荒唐言的话,没有见过听过的样子;如今又岂能被你三言两语给哄骗过去。

    “喂,你既然让我放开这女子,总要拿出个你们认识的证据,不然……”红衣女子摊开手掌,对着手心轻轻吹了一口气:“我这身上可是还有各种不知名的粉末在身上呢,也不知这姑娘想不想试一试。”

    夏延心底着急,但是面上却不显分毫:“你只要放下那女子,我大可以让主公放你一马。”

    “你以为你主公是放马的,还是吃素的多一点?”红衣女子说着脚上又使了点劲。

    凌珂原本还良好的心态,在经历这么几次的重击后,终于忍不住胸口的疼痛;猛然吐了一口血出来。

    凌珂:“不是,你们打架归打假,伤害一个无辜且心态年龄只有豆蔻年华的女子,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那你还喜欢我吗?”

    凌珂:“……”

    凌珂看了看自己几乎撑不起来胸口的衣服,又看了看红衣女子的:“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你的‘绝版珍藏’了吗?”

    红衣女子:“……”

    她就知道,这人就是个好色之徒;所以她到底在高看她什么!

    “老大,要走吗?那群人快要赶过来了。”一位看着不太机灵的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赶紧汇报。

    “跑?跑哪儿去?”红衣女子瞥了眼那小厮一眼:“他娘的老子的窝点不止被端了,现在四下恐怕都有那人蹲守的据点。”

    红衣女子低头:“从我们追随这男人的那一刻,就已经中计了。”

    “那这怎么办?”小厮有一瞬的慌神:“鲁长老呢?他不是最擅长制毒迷惑敌人了吗?”

    “你们的长老在这呢。”不知何时抵达的烈马,在一阵急促的扬长嘶鸣后,像是要把这黑夜给撕破。

    光影交错间,月光隐隐绰绰落在骑马的人身上,把那人一瞬间照的高大起来。

    凌珂听着恨不得做梦都能被吓醒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我靠,这人的声音听着怎么这么像沈宴!他怎么也出来了?

    那她大哥呢?她大哥应该还在睡觉吧!毕竟今年他可是头一遭回来,应该不至于这么快的就心系‘天下’吧。

    然而还没等凌珂继续沉思之时,一阵浑厚且中气十足的声音应声传入了耳朵。

    “凌珂!!!”

    凌珂听着这堪比索命鬼般的声音,脑瓜子简直就是一阵嗡嗡的。

    凌珂:她大哥,果然还是心系天下的心更稳健一些。

    于此同时她就见从始至终脚都没有离开她胸口的美人儿,被人从侧面来了一脚,猝不及防的连个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出,就英勇的从她的面前像是一片飞刀一般;快、准、稳的从她眼前飞了出去。

    守在一边随时等待时机的人,见危险已经解除,瞬间上前围上了红衣女子,立即把她五花大绑的困了起来。

    凌珂略微撇了一眼当前的形势,不觉感叹:幸好,他是我大哥,不然现在恐怕完蛋的就要是我了;虽然马上也快要就是我了。

    凌珂又看了一眼被凌长卿一脚踹倒的红衣女子,又看了看稳稳的站在她的面前伸出一只手的凌长卿。

    凌珂只觉得这看着虽然那哪都透着满满亲切的好大哥,但是又处处透着武力爆表的凌长卿,直觉双手无力,浑身发软。

    凌长卿看着凌珂这幅不正常的模样,还以为凌珂是中了什么邪门歪术;衣摆一甩,毅然凛然的在凌珂的身边坦坦荡荡的坐了下来。

    甚至伸出一只手,摸上了凌珂的手腕;只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叫在不远处装逼的沈宴。

    “你不是精通医术吗?快来看看,我家小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沈宴闻声从马上一个旋身下来,往凌长卿这儿迈了数十余步。

    凌珂一看又一老熟人,且还是个精通医术的老熟人;双眼一闭,就开始装死。

    索性沈宴上前只是摸上她的手腕把了下脉搏,说什么心虚受损,身体劳累回去好好休息就可以了,便再无其他。

    她大哥一听没什么大碍,把剩下的活全部委托给了沈宴,便一把扛起了她,晃晃悠悠的离去了。

    待凌珂悠悠转醒之际,她的第一个感觉是这个房子有点不稳,紧随脑海的便是地要塌陷了;她被吓的猛然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张熟悉的脸。

    凌长卿见她醒了:“醒了,有哪不舒服的吗?”

    凌珂摇了摇头,缓缓坐起身,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但我们这是又去哪儿?”

    凌长卿:“回上京。”

    凌珂:“回上京?”

    凌长卿:“对。”

    “怎么要回上京了?”凌珂对此有点不解,毕竟以她刚到渡坞的形式,她大哥可是有一种她改不过来,这辈子就不要回上京的决心的,如今这副心态……

    诡异,十分有二百分的诡异,她哥怕不是中了个什么奇怪的邪术,才猛然悔改的吧?

    但是看着这状态,不像是太令人信服的程度。

    凌长卿被凌珂打量的有些心烦:“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凌珂:“没有,但你满脸写着我中巫术。”

    凌长卿:“呵呵。”

    凌长卿:“回去好好翻翻你的闺房,让我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离谱的没边的话本没被翻出来,没有被拿出来焚烧掉。”

    凌珂:“……”

    好了,这下是真完犊子了!

    不过还好,她闺房的话本早就被掏了个干净;剩下的不是在她大哥的书房藏着,就是在沈宴的书房藏着。

    凌长卿半晌没听家凌珂回话,看了眼她:“怎么不说话?舍不得?”

    凌珂灿灿一笑,心中有些心虚的道:“大哥你说的都是什么话?我的书早都被沈宴这个捞书大神,给尽数收了过去,如今又怎么会有什么私藏去。”

    凌长卿看着凌珂,从头至尾满眼写的都是不信两个大字;甚至有一副我要是信你,母猪今夜就能攻打边城,直接拿下的样子。

    凌珂因为再度睡的时间有点长,没一会就开始喊饿,凌长卿拿出了随行携带食物,堵住了凌珂的嘴,才算获得安静。

    马车一路向上京的方向驶去,这一路回去的路上可谓是让凌珂体验到了什么叫难走;简直就是走一段好路,走一段颠簸不好的路。

    这一路上,可谓是让凌珂的屁股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行驶到半夜之时凌珂已然困的不行了,但是小路原本就不好走,大路凌长卿现在又上不去;当下可谓是任使凌长卿再怎么找好路,还是挡不住颠簸。

    索性还好行驶到后半夜的时候,马车紧赶慢赶可谓是行驶到了城门前;进了城门后,路也算是十分的好走了,一路畅通无阻。

    凌珂因为得了片刻的安稳,便果断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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