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风肆是被一阵闹铃叫醒的。刚伸出胳膊想关掉烦人噪音的他,想起自己为了清醒把闹钟刻意放在床头柜最边缘的举动。
好吧,我真是个大聪明,这下彻底不困了。风肆蛄蛹着下床洗漱,还不忘调侃自己两句。
话说我刚刚梦到了什么?好像是一个小孩,唔,在打羽毛球吗?想起梦里那道有些笨拙的追球的身影,风肆不由得弯了弯眼。
回到光脑桌旁,风肆边拆着面包边翻看老板们的留言,不经意间便锁定了光屏提示上显示已经下载的游戏。
羽球之巅?好颠,啊不,好中二的名字。哪个老板丢过来的安装包?奇怪,难不成我是自己下载的吗…还真是。
风肆看着自己为了翻找耳机打开的盒子,里面还残留罪证——游戏卡带包装。
自己好像是一时兴起想看看这个神秘游戏的,羽毛球游戏啊,没有老板私信哎,就玩一会?风肆的手已经悬停在游戏图标上了。
点击进入游戏的瞬间风肆的意识被抽离,也就没有关注到自己像是散发成光点一样被吸进光脑的诡异一幕。
嘶——我这是…在哪?
风肆下意识环顾周身,却没有像之前进入新游戏一样进入游戏大厅一样的等候区。这个游戏难道没有经过官方全息修改吗?不会是什么山寨版骗钱渣游吧。
嗯,出生点一个单人小屋,触感很真实嘛,有这个技术不至于骗钱啊,官方合作一下下半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身体也很轻盈,等等,风肆看着自己缩水了好几圈的身子,僵硬在原地。
什么恶趣味啊这个游戏开发,我这是被迫成了小孩子吗?!
匆匆进入洗手间寻找镜子的风肆看到了跟自己幼年长相一般无二的脸。不合理啊,真的不合理!我泄露了什么身体信息吗,为什么这种技术在第一次进入游戏都能模拟…话说没有允许这是犯法的吧!
风肆转而观察起了自己的身体,左手臂内侧和脚踝的痣,幼儿园磕破膝盖留下的细疤,在的,都是在的。
风肆深呼吸让情绪冷静下来,自己是无缘无故穿到了游戏里?现在打反诈电话还来得及吗?但是自己现在相当于小白鼠暴露在那个未知游戏制作团队面前…好吧也许这也可能是离奇的穿越也说不定。
难不成老天真的满足我想要再活一次的愿望?不,再怎么说也有些荒谬…
不能坐以待毙下去,风肆找到游戏初始光屏的紧急登出接口,但那里由原本的红色转成了无效的灰色。
让风肆有些许安慰的是这个游戏有一个叫做“互通”的按钮仍然亮着,就在登出接口的正下方。
看来这是特殊设置?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应该是一个功能的吧?风肆有些不抱希望的按下按钮,意识只是一瞬就回到了登入游戏之前的老院子。
天知道,风肆还是第一回在登出游戏后这么想念这个他熟悉无比的家。
正当他想要拨打电话当一回热心市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十岁的身体。
?
满十八减八岁?警察叔叔听不听他狡辩啊,现在报警会不会被当精神病抓起来。
不行,不能任由这种扰乱秩序的“游戏”存在,太危险了,风肆还是拨出了电话。
又一次满时间挂断,风肆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光脑,拨不出去,谁的电话自己都拨不出去,公民求救电话,同学号码,甚至广告号码他都试了,没有一个接听的。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