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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人过分的要求

    李清见状呼吸一滞,连忙想摆正身子。

    却不料那伪人先一步动作!

    只见那伪人毫无预兆的突然吻了上来!

    “唔......”李清瞪大双眼,那素来淡漠得像深潭古井的面容波涛汹涌,双手在胸前推着那伪人,妄图挣扎脱身。

    然而伪人的力量远不是他能抗衡,只能任由那伪人疯狂地舔/舐/吸/吮自己的口腔。

    近距离看着伪人那张和他极像的脸,这让李清的内心受到了深重的打击。

    然而还不止如此,那伪人甚至将李清唾液一点不落的吞掉,发出“滋滋”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卧室中。

    听到这个声音,纵然是再无波无澜的李清,此刻也不可控制的红了耳朵,“呜呜......”

    由于李清的挣扎,两人的唾液从嘴角滑落,留下一道晶莹湿润的水痕。

    而那伪人却突然放开他,转而顺着水痕一路缓缓舔/舐,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至此,李清禁不住红了脸,然而只要一想到对他做这档子事的是个伪人,原本粉红的面色便瞬间变白,留在心里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伪人放开李清后,李清又缩到了原来那个小角落,咬着嘴唇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他想不明白这个伪人为何会如此钟情他的血液和......唾液。

    这倒让他对原本的计划产生了一点犹豫。

    原本,他见这伪人不会立即杀死自己后,打算与这伪人做个交易。

    从小到大的想死之心李清从未动摇,即便为了照顾父亲被迫活着,他也如行尸走肉,无时不活在痛苦之中。

    他难以想象自己就这么再活几十年会煎熬到什么程度。

    而这个伪人的到来,让他抓到了一丝希望。

    如果这个伪人能完全代替自己,不被父亲看出端倪,并照顾父亲终老,无疑是此刻李清唯一的出路。

    想到这里,李清壮着胆子朝伪人比划了两下,试图与其交流。

    李清比划的大体意思是,三个月的时间,他愿意全方面教那伪人伪装人类,来代替他,而条件是三月一到,那伪人要杀死他,并保证在他死后替他照顾父亲。

    据李清从异调局那听来的科普,与刚刚被要求画眉毛的经历,他推测出,那伪人不杀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还无法完全伪装成人类,需要一段时间的学习。

    并且,一旦被异调局发现的伪人都会遭到灭杀,所以李清肯定那伪人无法拒绝他的提议。

    另外,伪人代替人类后会融入社会,排除个别野性的,大多不会攻击原身的亲人,毕竟这样会引来调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让伪人代替自己照顾父亲的风险并不大。

    李清比划时,那伪人仍一脸满足地舔着唇,李清比划完后,伪人歪了歪脑袋,目光看着还是分外凶戾。

    说实在,那伪人没太看懂李清的意思,经过三分观察、三分思考和四分猜测,伪人大概参悟出李清的意思。

    好像是,这人类会教自己学做人,作为代价,他必须一辈子照顾那人类和那人类的父亲......应该是这意思吧。

    伪人直勾勾地盯着清瘦的李清看,心下思量,这人类从小就让人欺负,整天不高兴,瘦啦吧唧的,看着确实需要被照顾。

    没错,伪人很久之前就存在了,只不过那时他只是一团透明的气体,徘徊在这个卧室中,他是由李清痛苦的念头凝聚形成的。

    只不过那时的他还未化形,灵智不高,也没有什么意识,只朦胧记得某些画面。

    他记得,李清从小就喜欢把自己关在卧室中,用匕首割自己的左臂,刚开始他还会哭,再后来倒是没什么表情了。

    由于他是李清一个人的念头凝聚形成的,他和别的伪人有些不同,比如......李清的身体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所以刚出现时他才会扑过来喝李清的血,喝了李清的血后,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增强。

    或许是从小看着李清长大的缘故,他打心底里并不想杀死眼前这个少年。

    可是他却清楚,他现在无法完全伪装成人类,一旦暴露,他会被异调局灭杀的。

    而眼前少年的提议正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至于李清的条件,那有什么难的!不过是照顾一老一少而已!

    看伪人那直勾勾的模样,以为是不太满意自己的提议,李清想了想,然后撸起了袖子。

    只见左臂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布满了刀痕,足足上百刀,有的结痂,有的已经变成了浅疤。

    还有一个正在往外渗血,这是傍晚遇见伪人之前刚割的。

    李清心一横,凑上前去,将渗着血的手腕抵在了伪人的唇上。

    薄唇乍一接触到血液,那伪人愣了一下,便疯狂地吸/吮起来。

    待伪人餮足的停下,李清已唇舌苍白,但他仍是朝那伪人比划一番。

    意思大概是,除了上述的条件,他还可以每周让伪人喝点自己的血。

    李清觉得,自己开出的条件足够厚道,再不答应就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果然,伪人歪着脑袋,似是思考了片刻,随后僵硬地点了点头。

    这次李清的比划他倒是看懂了,李清说每天可以让他喝七次血,这待遇......不错嘛!

    见伪人点头,李清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不少。

    为了方便称呼,李清暂时给那伪人起名叫李浊。

    此刻,已月上中天,村中一片寂静,只偶尔能听到几声悠远的犬吠,和早虫啼鸣。

    据李清的计划,李浊在学得像人类之前定然是不能出门的。

    家里又没有空置的房屋,即便有,他也不能允许李浊离开自己的视线,否则被父亲发现或是闹出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所以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李浊住在自己房间。

    与伪人达成不准出房间的约定后,李清将卧室内的窗帘都检查了一遍,保证严严实实,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做完这一切,李清才松了口气,同时一股诡异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毕竟仔细一想,在卧室里养个伪人,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其中所需克服的第一个难题就是恐惧,无穷无尽的恐惧。

    虽然李清面上不显,但无论与李浊相处多久,内心深处的恐惧都无法消散。

    所以,整整一夜李清都没合眼,缩在床角抱着枕头,和坐在地上四肢扭曲的李浊大眼瞪小眼,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凌晨,村里的鸡还没叫,一脸憔悴的李清便溜出门去了。

    将卧室门锁好,又确认窗户也打不开后,李清才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厨房。

    每日早中晚,他都会给父亲做好饭端进屋里,今日也不例外,甚至比往日早了两个小时,此刻天都还没亮。

    小心翼翼地进入东屋,房间里一片昏暗,微潮的空气里倒是没什么属于老人的异味。

    父亲虽然腿脚不便,却很爱干净,就算小便时排泄在尿桶里,也没什么臭味。

    父亲名叫□□,与他一样,十几岁时残了一条腿,但像此刻的李清似的还能一瘸一拐地走,再过了几年便两条都残了,只能坐轮椅。

    双腿残疾后,父亲很多事都是自己坐着轮椅做的,倒尿桶子、洗澡甚至洗衣服都不在话下。

    甚至他还坚称自己可以做饭,让李清顾好学业和工作不用管他。

    但是哪能呢,李清做不到把残疾年迈的父亲扔到家里不管,之前在镇上念高中的时候,有残疾补助派人来照顾父亲,现在他下学了,自然要亲力亲为。

    况且,高考落榜后,他已经没有学业了。

    他是文科生,考了四百六十多刚没考上民办本科,随便报了个大专。

    但碍于学费,他也没去上。

    现在家里的经济来源只有父亲一千五百元的残疾补贴和他平日写写小说赚的订阅和打赏,勉强能支撑家用。

    父亲床头放着一个大相框,上面赫然是李清母亲的黑白照,遗照前还有一个小相框,是父亲自己的照片。

    李清低垂着头,尽量避免直视母亲遗照的眼睛,然后拖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腿来到父亲床头。

    父亲仍在熟睡当中,残疾的双腿因为不适,搭在另一床叠起的破被子上,身上还盖了两床被子。

    将碗放下后,李清给父亲掖了掖被角,便弯腰欲端床底的尿桶子。

    就在这时,只听上方传来一声大叫,“哎呦我去!”

    李清被这声大叫吓了一跳,手一抖,尿桶子晃出来些液体,泼到了裤上。

    “哎呦,怎么这么大早就来了!”□□剧烈喘着气,拍着胸脯,吓得不轻,看了看床头的闹钟,才四点半,目光又落到了床头柜的面条上。

    见父亲醒来,李清收起素日来冷淡漠然的面容,换上一抹淡笑,看向倚在床头的父亲,“嗯,醒得早。”

    “嘿,你个臭小子,给你说了我自己能做饭,也能倒尿,你不用管我,该干嘛干嘛去。”老爷子气得想笑,“啪叽”一声把卧室里的灯拍开,暖黄的灯光顿时充斥整个房间。

    昨天刚强调了他自己能做饭,今天凌晨四点这臭小子就把饭送来了,这不成心的吗!

    “知道啦。”李清只有与父亲相处时,周身万年寒冰的气质才会有所松动,“我觉得我做的更好吃。”

    “臭小子,”□□嗔怪一声,说罢注意力落到了李清的双腿上,只见,洗得掉色的灰色休闲裤上有一片泛着黄的深色水渍,看见李清手上提的尿桶后,□□皱了皱眉,“哎呦!这咋整的!”

    见李清弯腰欲查看,□□赶紧叫停了他,“得了得了忒脏,别看了!赶紧脱下来!”

    “在这脱?”李清一窘,有些不解,“我等会儿回去再换就行。”

    “嘿,你也不嫌老子的尿脏,”□□盯着尿桶子里的半桶尿,撇了撇嘴,“脱下来我给你洗了去。”

    “真不用了爸。”李清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他老爸搁这证明自己呢,“我知道你能自己干活,也能洗衣服,但我不干也是闲着,不如多运动运动。”

    说罢李清转身就要走,还没走出两步,又被父亲叫住,“小清啊,你脖子这......”

    李清回过头来便见□□一脸复杂地盯着自己的脖颈。

    李浊咬他的那牙印结痂后,他就把包扎的纱布扯掉了,本想着趁着天没亮把饭送过去不会被发现,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意识到这点,李清罕见的红了红耳朵,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呛咳了起来,“咳咳咳......”

    而□□的眼神仍是很复杂,半晌才笑了起来,一脸‘我懂’的表情,“哈哈小清不会有对象了吧?小年轻感情好也得注意身体,别玩的太过啊哈哈!”

    “......真没有爸!”李清又窘迫了几分,想到被关在卧室的伪人,李清脸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提着尿桶就夺步出了东屋。

    初春的天还是微凉,裤上湿溻溻的冰凉,倒完尿桶子,李清几番犹豫,还是回了卧室。

    刚推门进去,看见眼前的景象,不禁额角猛抽。

    就像家里多了一只巨型二哈,屋里原本整整齐齐的物件散落一地,床单被撕开道口子,枕头还裂了一个,此刻满屋鹅毛“大雪”!

    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正扭曲着身体趴在地上,嘴里叼着李清的内......裤!

    还是穿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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