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应开,停思相约。”
“金烟,你在干嘛呢?”
“没有啊,江楚,只是觉得,你们忘安江氏的管辖范围内,为何还会有人暗杀我。”
“未必,如今天下大乱,想杀世家子弟领功的数不胜数,他们不只想杀你一人。”
金烟突然直起身子,认真的说:“哎,江楚,问你一个问题。”
“何事?”
“方才,我才和遥兄去了月夫人的府上,却发现一具行尸,还是百姓的,死相无比
惨壮。”
江楚微微抬眼,嘴唇稍稍动了一下,“最近,忘安城内,有人经常失踪,但也无人交谈,祖父也无头绪”。
一阵清风拂过,两三片花瓣飘落下来,金烟摊开手掌,接住那花瓣,湊近闻了闻。
“这花好香呀,肤蓝似天空,美极了!”
“你喜欢花?”
“嗯,我喜欢山茶花,它每次一落下来,都觉得好幸福,而现在,我又多了一个幸福,有你,我好幸福。”
江楚歪头一笑,拍了拍金烟肩膀,绕到他身后,梳起一缕头发,月光洒在亭子上,虫鸣声阵阵的传进俩人耳朵。江玦为金烟扎了高马尾,别上发冠。
“江楚,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还会记的我吗?”
“会,但你不会离开的。”
金烟笑了笑,“江楚,你真好逗!”江楚走到桌前端起一杯酒,一口饮下。没过多久,他脸就红的跟抹了烟脂似的,金烟站起来捏了一下江楚的脸。“江玦,哦不,江公子,您现在醉了,要回去就寑,不能在外瞎晃了。”江楚突然把一只手拍在了金烟肩上,“阿烟,你喜欢我吗?”
金烟呆住了,脸红到勃子根儿,“你又说什么胡话呢,快点起来。”
“没有阿烟,你信我……。”
金烟没在说话,默默的把江楚扶起,把他送到寝殿外才走。一位婢女看见江玦躺在门外,连忙上前扶他起来。“阿烟呢?我问你阿烟呢?”
“谁?是金小公子吗?您不是和他死对头吗?找他做甚?”
江楚怔了一下,清醒过来。“哦,我方才只是做梦了,没什么。”江楚望着大门,垂下眸子,转身回了寑殿,他关好门,换了身衣服,径直躺在床上,“睡不着!跟本睡不着!”他气的跺了两下床板,一整夜翻来覆去的,他始终想不明白,金烟晚上对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太阳光微微洒进了江玦床头,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便下床洗脸去了。‘嘭!’门实然被踹开了。“何人?!”江楚迅速拔出望月准备迎战,可一回头,却发现是遥权。“江兄,不好意思哈,我打不开门,便踹了一下,可知…”“无妨。”
“何事如此招急,需要遥公子亲自上门?”
“江兄,你就别调侃了,说正事先。”
“最近羽浮城内群尸狂舞,琸朝的那刚继位的皇上却放任不管,群众都无法宁静!”
“羽浮乃金家管瞎地“,怎么不去找他们,除魔降妖这种事,当然去找玄门世家,找达宫贵人有何用?古语有云:耕当问奴,织当问婢。”
“哎,要是有用,我至于找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