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套路,穿越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日。大雪纷纷扬扬,尽情的向大地挥洒着属于冬季的狂欢。从窗外望去,入眼一片雪白。

    一辆马车在雪地中缓慢前行。这辆马车只有一匹马拉,瘦小,每走一步都需要甩一下鞭子。车夫是个枯槁的小老头,身形单薄,脸颊鼻子被冻得通红,可仍旧不忘甩着手中的鞭子,边甩边大喊:“你这畜牲,怎么这么不中用?老子可是养了你整整半年!要是误了时辰,看老子不把你给杀了炖着吃!”

    这时,车厢内传来一道温润的男声:“王叔,不急的……咳咳咳!”紧接着是一阵阵猛烈的咳嗽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似的。

    “侯爷,您还好吗?需不需要到附近的城镇中寻大夫来给您看一看?”

    “不用了,这大冬天的,估计都关门了,咱也不要麻烦人家了。”

    “侯爷,您一定要撑住,马上就到京城了!”车厢内寂静一片。车夫又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马车内,一个约莫20岁的青年男子,手中握着一块帕子,帕子上赫然是殷红的鲜血。他头戴玉冠,头发被玉高高竖起,上面还点缀着一颗蓝宝石。面容俊朗,五官轮廓较为柔和,似是有着女子一般的阴柔之美,可是眉毛上挑,眼神锐利,不失有“一人当关,万夫莫开”之气概。面色苍白,用“弱柳扶风”来形容也不为过。他身披大氅,颜色鲜艳,若是行走在雪地中,也不失为一抹靓丽的景色。此人名叫沈渊。

    此时,他正向倚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手中紧紧攥着那方帕子。忽然,呼啸的北风中传来了一阵婴儿啼哭声。

    “王叔,你可听到了有婴儿在啼哭?”

    “回侯爷,我也听到了,咱们需要过去看看吗?”

    “去看看吧,怕不是哪户人家因为生活抛弃的孩子。”

    官道旁的树林中,一块红色的布紧紧包裹着一个正在哭泣的婴儿。

    “啊!!!上天不公啊!!!”

    “人家穿越开局要么是公主,要么是嫡女,咋到我这儿就成了开局一弃婴,还是被活活冻死的那种。”

    “还有穿越必备金手指呢?!!系统大大,系统爹,你快出来啊!!!再不出来你宿主要被冻死了啦!!!”

    (补充:沈鹤红本是21世纪平平无奇的一个社畜,父母早亡,是奶奶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结果没等她工作几年,奶奶也离去了,这世界只剩下她孤独的一个人。

    就在此时此刻的前一天,她因为方案不符合甲方的心意,被老板给臭骂了一顿,因此加班加点一个方案,结果没想到给猝死了。

    然后穿到了现在这个婴儿身上。)

    由于这是在官道附近,所以王叔很快就驾着马车找到了这个婴儿。

    “侯爷,找到了!是一个女婴!”

    “抱来让我瞧瞧,咳咳……”说着,沈渊便走下了马车。

    “是个小女娃,在这冰天雪地倒怕是会被冻死,不如就先我收养吧,正好我还未娶妻,膝下无子,养她倒也来陪我解解闷”

    “以后就跟我姓沈吧,就叫沈鹤红。”

    “真巧,这也是我上辈子的名字。”小婴儿内心嘀咕。

    上了马车,沈渊的手中一直抱着沈鹤红,尽力使她不太那么受马车颠。

    “侯爷,京城到了!”王叔朝车厢内喊。

    “好,咱们进宫面圣!”

    又经历了几番波折,度过皇宫重重排查,终于是见到了已经命不久矣的皇帝。

    “小渊,你来了,走近些,让朕看看……”皇帝在龙榻上虚弱地传唤沈渊。

    “是的,陛下。”沈渊俯身向前,跪下身,将脸凑近龙榻旁,“陛下,臣在。”

    “小渊,别跪着了,地下凉,你身子不好。唉,要不是因为早年那件事,你现在,应该也是战场上的一名战将。”皇帝凝视着沈渊。

    “陛下,陈年往事不必再提。陛下,您召臣进京,可是有何吩咐?”沈渊面色有些苍白,似乎快要撑不住了。

    “小渊啊,你也看见朕这身体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驾崩,陪皇后去了。朕什么都很放心,唯独就不放心,那不成器的儿子,也就是太子,萧荀那臭小子。

    “说起来也全怪镇,要不是他母后走的早,朕又太惯着这小子,以至于他才养成这样的性子。

    “你也知道,朕召你入京,为的就是等他登基后,你来辅佐并且监督他,将这大梁皇朝的江山打理的好好的,让朕与皇后在九泉之下也可安心,即是朕命你为摄政王!”皇帝突然语气激动,说着,便起身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陛下!太医!快传太医!”此刻,沈渊也顾不得什么御前失仪了,直接起身,扶着皇帝,坐在其身侧,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陛下,您可还安好?”沈渊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太医的诊断结果。

    “沈侯爷……不,摄政王,您也知道陛下如今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所以老臣建议让陛下早些立遗嘱,也早些准备新帝的登基大典。”

    “李太医,请你先不要把这件事给声张,我怕有心之臣会借此发动政变,毕竟谁人都知,当今太子是个不学无术的混球。”

    “咳,咳咳咳……”正在昏迷中的皇帝突然咳嗽了起来,然后他慢慢睁开了眼,拍着胸脯缓缓起了身,“朕这是在哪?咳咳……朕记起了!小渊,朕说的你可都记住了?”

    “臣都记得,陛下,您先歇息一下。”沈渊说着,便准备上前扶住皇帝,却被皇帝挥手制止“不必了,小渊 ,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你现在下去,命人拿些纸笔来,朕要立遗嘱!”

    “不!陛下!”沈渊的眼眶已经红了,他想起了皇帝早些年对于他的照扶,待他如亲儿子一般,要不是因为家父去世的早,他也不必这么年轻就接任了自家永定侯的爵位。“臣在此,祝愿陛下龙体安康,万寿无疆!!!”沈渊跪伏在地,双手撑在地板上,虔诚的发出了这么一声祝福。

    永清二十一年,天启历十二月十五日酉时三刻,大梁皇朝的第七位皇帝萧正楠长眠在了景泰宫。彼时,太阳早已安眠在了层层乌云之后,大雪呼啸而至,似乎是天地在为这位伟大的皇帝悲牀,又好像是为未来皇帝的前途而感到迷惘……

    沈渊带着文武百官深深地跪伏在景泰宫门前,一身素衣使他深深的融进了这片大雪中。

    眼泪不知何时已流干,红着眼眶,带头大声的喊着:“皇上,一路平安!”声音中夹杂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半年后,先皇安葬,新皇的登基大典不日便将要举行。

    相较于宫中的忙碌,摄政侯府倒是难得的惬意。

    “小小姐,您慢点爬,小心磕到!”一个粉嘟嘟的小婴儿正晃晃悠悠在地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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