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暄和: 见信安。 我终究没有远离你,但我特意的躲藏又如何不是一种远离? 时隔几月,我似忘了你的模样,我有些恐慌我恐慌我完全忘记你,我恐慌我忘记自己是在给谁写信,我恐慌我忘掉我爱的你。 但我又怅然地想起我们所见面的次数,不多,足够我用这些见面的次数回忆你,足够你完全忘记我对我毫无印象。 我们的每次见面,我都是在偷偷窥探着你的灵魂。 窥探着你的一切,我像个偷窥者,不只满足于这一切但又不敢逾矩。 希望这封信永远不要送出去,希望你永远都不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