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暄和:
见信安。
自那次的事后,休息了一阵便下了山,我绕了路,只为不与你相撞见。
在那之后我就再没有出去过。
后来的不知几月份,我出了门,我看着外面的景象,应该是又一年了。
我去了家附近的公园,随便找了个长椅便坐了下来,片刻后,一只鸟落在了我的肩上,我抬手想要将它拿下,但谁知我许久未摘的手串就那样全然的露了出来,它让我:此刻的意志碎了个彻底。
那鸟也从我的肩上下来了,它歪着头不解地看着我,我看着那手串,良久未动,回忆如潮水般阴冷而又潮湿地侵蚀着我的身体和我不愿回忆而在那段记忆上落的“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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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上下来到几个月后也不愿回想的记忆就那样的被窥视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