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的冬日比往常要早,街边铺子也比以往要热闹些。
“只是随意走走罢了,你们无需跟着我。”话落“殿下,皇的指引,便是护您安全若您发生什么属下可罪该万死。”
闻言,沈长安微微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是父皇的指引罢了。”
向右走几步便能看到一座寺庙,沈长安闲来无事便会去庙中,今日也不例外。
“殿下,您来了。”“大师,你我不必多礼,直唤我名即可。”
“是,沈公子请和我来。”二人走进寺中,随从们在门外等候。“公子,您比我见过的皇子都要好。”沈长安喝了一口茶,闻言勾了勾唇角,不紧不慢道“哦~那大师说说我比哥哥们哪里好?”
金禅想了想“您比其他皇子负责,其他皇子只顾自己喜乐,不注重民生,而您每日来寺中为民祈福,除此还不畏辛苦,亲自为难民施粥,比起其他皇子,您更适合成为下一任皇。”
闻言,沈长安抬眸,似是提醒“大师这么说,就不怕隔墙有耳,如此议论不怕其他皇子降罪于你?”
听出话中意思的金禅,拨动佛珠“我所说句句属实,就算此话背后有灭顶之灾,那我也只认您为皇。”
没多久,沈长安便从寺中走出。三个儿童在街上玩闹着,一位儿童没注意撞到一位少年。那位少年衣着怪异,脸也脏兮兮的,那位儿童见后害怕的跑走。“不是?跑什么?我很吓人吗?”
少年摇摇头,刚转身便与沈长安四目相对,“你的衣着……是它国难民吗?”
少年顿了顿“我看起来很像难民?”
沈长安眨了眨眼“不是吗?”
少年不语,默默打量了下沈长安。只见他虽身着朴素,但他身后的随从一个个都不简单,况且当下这样会被当做怪人,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将错就错。
“这位公子我家被灭,唯留我一人逃难至此,如今无依无靠,还望公子收留。”看着跪下的少年沈长安一惊,随后将人扶起。“若公子不收,我便不起。”
“好,我收我收,你先起来。”看到计划成功的少年立马站起来。“那你就做我的仆人吧,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少年顿了顿,看着沈长安微微一笑。
“言钰”阳光洒在言钰身上,使他整个人都似乎闪着光一般。即使他的脸脏兮兮,但也能看出有一个好底子。整个人活脱脱一个正当肆意张扬的少年郎,只不过略微脏兮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