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子里,不知昏迷了多久。
再恢复意识,已经被人换了一个地方。
她穿着干净清爽的衣服,躺在一个松软的床上,就连空气中的味道都是那么好闻。
可她的身上的酸涩感未消,尤其是她的(),肿胀的感觉让她几乎并不了腿。
她努力的睁大眼睛,却看不清面前的事物。
神识渐渐恢复,她才发现自己的双眼被一块柔软的面料蒙住,面料透光,她能看清面前模糊的影子。
空荡荡的房间,除了一张宽大的床,再无别的东西。
“哒哒—”
来人脚步声由远及近,林郁的心下意识的收紧,她紧张的攥紧手,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她的床前停下来。
那人身型高大,赤裸着上身,见她醒了,微微俯身,修长的指腹暧昧的摩挲她的嘴唇。
冰凉的指尖,从唇一点点向下。
林郁一个激灵,挣扎着从床上跳下来。
被人锢住下巴拥吻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个精巧的器具困在床角,双腿更是被人用绳子捆住,向两边拉起。
整个人都刻意的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大”字,愤怒与惊恐让林郁剧烈的喘着粗气。“你不要过来!”
显然这样单薄的语言威胁对来人没用。
那人轻笑了声,爬上了床,精装的身躯压住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和她一点点贴近。
却不做更深的动作。
林郁拼命挣扎。
“为什么是我?”
“求求你,放了我好吗?”
“你想要多少钱?”
“救命,救命!”
“......”
回答她的是永恒的沉默。
直到一个巴掌轻轻拍打她身上,清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林郁咬紧牙,闭上了嘴巴,她无力的落泪。
再后来林郁唯一维持尊严的办法就是闭嘴,不发出任何一丝讨好的声音。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个样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人就越是兴奋。
夜深了,林郁浑身湿透了几轮,累的意识昏沉。
沈厉霄赤裸着上身从她身边爬起来,伸出修长的手描摹她的眉眼。
平心而论,林郁长的并不出众。
眉毛细长而疏淡,眼睛是杏仁眼,圆圆的,看人时永远是怯生生的兔子,睫毛不算浓密,鼻子小巧但矮塌。
是那种放在人群里就会瞬间淹没的普通人。
可她此刻沉沉的睡着,嘴巴微张,露出里面蜷缩的可怜舌尖。
红红的舌尖勾的沈厉霄想要一口咬掉。
林郁从不老实,大学时就是看沈厉霄漂亮才喜欢他,可喜欢却不说,巴巴的凑到他面前,做他的尾巴,让他一点点习惯。
他一回头,只能看到她垂下可怜巴巴的头,露出藏在衣领里纤细白嫩的脖颈。
脆生生的颜色,不知道勾引了多少人,可偏偏她自己迟钝着,永远看不到躲在暗处的眼睛。
有时沈厉霄匆匆赶路又刻意停下,就会看到她慌不择路,撞进他背后。
于是他还能闻到她身上带着气温的香味。
他还没来得及和她说话,她慌张的道歉,人就又跑了。
她怎么不想想,如果自己不喜欢她,为什么她可以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
哪怕是需要会员才能进的高档场合,她都能畅通无阻。
毕业那年,他用自残威胁父亲取消他和某个集团千金的婚约,打扮精致的等在她宿舍楼下。
他看到了林郁卖了一束花,还听到她在角落偷偷练习怎么和自己说,“沈厉霄,毕业快乐,祝你前程似锦。”
可他等到晚上也没看到林郁。
那束花隔天出现在舍友桌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普通男人。
“恶心。”他皱眉愤怒的冲着林郁谩骂,于是那天后他再也没见过她。
什么喜欢,都是骗人的。
就像现在林郁浑身湿透的躺在床上,哭着说她不会跑。
却只是为了讨好他,让他给她摘掉手环。
虽然她用尽了所有努力,也始终没能成功。
沈厉霄轻轻摩挲林郁的眉眼,俯身继续亲吻。
怎么也吻不够似的。
我不会相信你了,林郁。
他轻轻道。
……
几天下来,林郁逐渐意识到,她遇到了一个变态,又或者说一个谨慎的罪犯。
那变态从不开口和她说话,不管她是恶狠狠的咒骂,还是可怜的求饶,那人都只是一昧的欺辱她。
在她精疲力尽时,捂着她的肚子,轻轻揉弄着,那人的手掌很大,微微用力时,就像是要直接探寻到她的子宫。
林郁压抑不住的哭出声,那人还会假扮温情的舔舐她眼角的泪。
可他的动作,依旧是毫不留情。
不见天日的禁锢,被人当下禁脔饲养,不止持续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