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只是一场梦该多好啊。
你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就结束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善恶只在人心。
……
“姜婉别忘了放学来学校后门哦”
【我叫姜婉18岁高三在读,说话的是许余我的同学】
她边着掐住我的下颚脸上漏出得意的神情紧盯着我的脸期盼得到她想要的恐慌与无措的神情。
“…好”
似乎是对此习以为常了我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装成这样给谁看,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清清早就告诉我们了”
许余凑近我露出一副早看透了我并且嗤之以鼻的样子。
她口中的清清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姜清,她与我同岁是在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她的母亲趁机怀上的她,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不甘心自己只是外面的女人设计逼死了我的母亲,那个温婉的女人致死也没有怨过那对母女,我的父亲总是非常忙碌对我和母亲关注甚少也是因此给了她们母女设计我母亲的机会。
“你就只是个没人要的野种罢了,装什么清高”
许余放开对我的禁锢露出极度恶心的表情。
“余余别这么说婉婉毕竟也算是我的姐姐”
姜清故作为难地看着许余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
“清清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给这种恶毒的人欺负你的机会”
许余自认为如同姜清的救世主但是姜清内心是何想法呢我认为大概觉得她脑子缺根筋,而我感觉她们就像村口的大妈一个比一个会演奥斯卡都欠她俩两个小金人。
“你是哑巴了吗,别忘了放学来赴约哦”
许余像是才想起我一样低头看了一眼我并趾高气昂命令。
“哦”
我眼底全是淡然,内心却在想怎么让她们付出代价,可惜我一人力量微薄我好累,好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叮———下课时间到老师你们辛苦了”
随着放学铃声一起的是我向上走的脚步声和头顶传来的阵阵嬉闹,分明头顶就是太阳我却感觉眼前一片昏暗。
“哟来了呀”
一个画着厚重妆容叼着一根烟的陌生女生抬脚向我走来。
“你…你是谁”
我开口询问,对未知的恐惧迫使我一步步向后退似乎下一秒就会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
“跑什么呢”
女生边调笑着开口边抬手抓住我的头发拖着我往人群走去,人群中间有很多东西第六感告诉我那些东西最后都会落到我的身上。
“啊”
因为疼痛我下意识的尖叫一声,下一秒头就被按进了水里嘴里、鼻子里、感觉水从四面八方进入我的身体里,眼睛睁不开感觉好像快要窒息了,这…似乎是我与死神最近的一次,这一刻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像下一秒我就要解脱了可事与愿违在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候禁锢我的手松开了拉着我的头发似乎要开始下一轮的“游戏”。
“好乖你竟然不挣脱耶”
女生的语气带了点兴奋似乎我是什么有趣的玩具。
她拿起了一把剪刀一刀一刀地剪下我的长发,将我的脸摁向那发烫的木炭,一个一个挑下我的手指甲将盐水倒在上面,对我拳打脚踢……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我甚至不能有任何的怨言,很久很久之后她们似乎是累了嬉笑着离开了这里,留我一个人躺在这满是尘土和血水的地面呆了一会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向自己的小家走去。
“妈妈我好累啊…”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小女生蜷缩在床边低低的抽泣,女生满身狼狈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好像看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血从指尖流向地板她好像感觉不到一样只是一直哭泣眼泪好似决堤的河流直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卧室时我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6:30我拿起手机给老师请了假简单洗漱了一下吃了早饭向医院去身上的伤口已经和衣服连在一起了扯下的时候有点疼。
“你个小姑娘怎么搞成这样的”
“怎么不早点来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留疤了怎么办啊”
医生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听着来自陌生人的关心眼眶莫名地发热,强忍着眼泪不要落下。
我走出医院望着天边高挂的太阳我好想一了百了。
我坐着回家的公交车看着路边的警察回想起我曾经企图找警察来解决这件事可最后的结果是更凶残的毒打,她们有钱压下这件事有能力让我没有证据继续为自己辩解…
我苦笑一声,分明我曾经也是母亲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如今却成了任人欺辱打骂的出气筒。
“叮”
手机传来提示音我低头看了一眼是许余的消息。
【怎么?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余的猖狂通过手机直直地刺向我,我站在原地盯着消息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睫毛挡住视线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为什么?为什么?”
我蹲在原地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想下流手机早就掉落在地上屏幕被摔的四分五裂但是许余的消息还是不断的发来一句句话一张张照片像是刀子刺向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