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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信息素敏感者通过故意接触形成戒断,是否搞错了什么?

    白玉一般的脸,沾染上绯色。就算是李玉修这样冷静的人,被人柔软的轻抚着也难免有些失态。

    他短快的呼吸,试图遏制住自己脑中奇怪的想法,沉声道:“我虽然年龄比你略长一些,但是也不想作为你的长辈来教训你,但你现在这样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立刻给我放手,听见没有?”

    林墨放在他脖颈上的手,丝毫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松手,反而更加兴奋了。

    柔软的触摸变成不知轻重的按压,花香味的信息素顷刻间入侵温暖的室内。李玉修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脖颈也变得红润。

    “我其实也很想听你的话的,”听见李玉修暗暗松了一口气,林墨忍不住笑了,“可是我不知道该听那一次的呀?”

    这个时候还能选择放手,真把她当十佳青年呢?要不要现场搓个奖牌给她啊。

    真要让她放手,就应该掏出手枪抵在她的眉心,动一下就直接扣动扳机。至于后果不后果的,这又什么可担心的,处理这种事情还需要大少爷操心不成。

    只要李玉修真的不愿意,有一万种方法劝退她。

    只长着一张嘴,可不能劝退她。都说了她不是什么好人。她林墨只是不能标记,又不是萎了。

    但一联想到面前这人,初次见面不过稍微对他使了点手段,就被加速进程,麻溜的丢进牢房里,心中的蠢蠢欲动就立刻停止了。

    该死,一碰见这群人就只能蠢蠢欲动,碰见李玉真蠢蠢欲动;碰见李玉修蠢蠢欲动;碰见宋明瑜蠢蠢欲动;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是非要有名分才能化蠢蠢欲动为确切的行为,只是都得罪不起罢了。

    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什么名分,真是立深情alpha人设惹的祸!

    她大概就是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在这种旖旎暧昧的场合,都能从天想到地思维跳跃之快,有时候连自己都不能控制。

    这大概也是种病吧,或者说一心一意才是人生罕有?不然怎么结婚的时候需要立下一心一意的誓言,而不是起誓自己一定三心二意,播撒自己博大的爱,让每个人都能获得被爱的快乐。

    难以做到的事情才需要起誓吧?

    旖旎气氛下,林墨一边认真的看着李玉修,一边脑内风暴为思索人类本质到底是什么。

    真是天生多线联系的人才,还真不能怪她辗转于多个人之中,真是天生干吃软饭的天才。不干,不是浪费资源嘛。

    上天证明她本人其实是忠贞不二的,但是实乃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天赋异禀,人类本质吧。

    不过出于对美好未来的想象,林墨还是希望未来能够出现一心一意的对象,不过大概是水仙?

    “所以以后要是翻车了,老天你一定要多多保佑我。”

    林墨故作伤心状,有种被心上人拒绝的破碎感:“之前您不是还把我当混混呢?我这会儿要是听您的话,我还能当得起这个称呼吗?”

    “是吧,我亲爱的大哥,应该是这么叫的吧,您是玉真的哥哥,我叫您一声大哥应该没错。”

    李玉修呼吸一滞,没有说话,紧抿着唇。

    她嘴角一撇,都这样了他还要摆架子,嘴硬就比什么都重要吗?就这么喜欢用长辈架子教训别人吗?那你就好好试试当长辈是什么滋味。

    脑中所想,一瞬间千山万水,不知道跑到那个爪洼国里去了。

    林墨也不知道这人是当长辈习惯了,还是高高在上习惯了,以为所有人都要听话。

    不过他会不会太在乎什么长辈不长辈,年龄不年龄了,喜欢以长辈的身份教育别人,却不喜欢被当做长辈。

    林墨心说,以您这姿色,何止广场上的海报也应该有您的一席之地。之后的什么劳什子选秀,第一不一定,前十更是绝对有您啊。

    仔细想想,那广场上那个小明星,貌似就是选秀出身啊。

    林墨心里一盘算,以您这身价,就算80岁了都有18的人在你身后推轮椅吧。

    估计去选秀也是背后的赞助商身份,抛头露面根本不现实。

    看来不光是耍脾气的omega麻烦,年纪大的omega也麻烦,又不好哄,又不好骗的。以后还是骗年轻漂亮款的算了。

    又不用嫁给你,你那么纠结干什么,说的像我跟你求婚了似的。

    林墨虽然背地里不停吐槽,但是表面还是那副狡黠的模样。

    “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可以帮你,至少玉真那么喜欢你,作为他的哥哥,我自然会帮你。”

    他长呼一口气,胸腔起伏加快,眼睫湿润,像被淋湿后风中摇摆的矢车菊,美丽而坚贞。艰难的说道:“我因为玉真受了伤,所以作为哥哥,我对你口不择言,我向你道歉。”

    “你不能回到那个地方。”

    他神情难辨,不知深浅,甚至有些痛苦的摸样。一只手已经软了下去,又被林墨捉在手心里,轻轻吻了一下。吻上去的时候,似乎有蝴蝶震颤在唇间。

    那双几乎已经闭上的眼睛倏的一下又睁开了些,他不敢看林墨那双眼睛,只能又别过脸去。

    “另外说一句,我可不是什么好女孩,好女孩在十三区可活不下去。”

    确实是还没开始,可李玉修的身体就已经从僵硬逐渐变得柔软,足见他有多敏感。

    轮到林墨仔细摩挲他的手了,她向来就是一个手控,喜欢漂亮的手指骨节,最好是骨节分明,起伏有致,当然关节处是粉色的就更好了。

    “你说不想以长辈的身份,却喜欢用什么哥哥的身份。”

    林墨握着李玉修的手,又亲了亲,像亲吻玫瑰那样轻柔。往前靠了靠,缩短了本就靠得极近的距离。

    “可我不喜欢玉真了,你以李玉真哥哥的身份让我留下来,可是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林墨的话仿佛利刃一步步把李玉修逼到不可退后的悬崖,转身就是万丈高空,你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停止退后,停止逃避。

    他不喜欢这种被逼上悬崖的感觉。

    就算再怎么自持冷静的人,这时候也已经恼怒了。用了力,试图把手的归属权夺回来,没想到目的没达到,反而又被林墨亲了一口。

    李玉修被气笑了,竟然真的有人敢在他面前得寸进尺。也不知道是胆大还是脑子不灵光。

    怪不得会做出因为什么责任,就自愿回去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的决定。

    对自己的人生都不负责任的人,却要为了自己的感情负责任。

    感情有这么重要吗?

    “你不觉得这样做实在是太过意气用事了吗?只是为了这些东西,就要把自己的人生放弃,几十年过去了,当你出来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

    李玉修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语重心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此人真是什么知心大哥哥。

    “意气用事?我无法只为了利益行事,也许你可以,但我做不到。”

    “我喜欢一个人,是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林墨看着李玉修,神情带着严肃,“我来这里本来也没打算遇见他,我只是来告别的。”

    “我没想过遇见他,他也不用为了我的决定负责,如果我在明知道自己移情别恋的情况下,选择利用玉真,那我也没什么资格喜欢他。”

    林墨心说,现在李玉修说的这么好听,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加快审讯节奏,给她设下那么多检查关卡的人是谁。

    该死的,她到底清不清白,你们这群人难道不清楚吗?现在到是给我装好人。

    她到也不怯,就这么看着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最后反而是李玉修先退了一步,别过脸去,无声的笑了。

    不知道是笑林墨话中的幼稚,还是在笑自己。

    林墨看着李玉修不那么生气了,笑起来的摸样竟然有点可爱,她自己也笑了。

    “就说你真心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的。”她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上手用食指戳了戳,手指还带着药膏的青草香味。他的余光中,都是林墨也跟着笑起来的摸样。

    只有这种不用面对面的时刻,李玉修才敢把目光放在那张脸上,他平白间少了些勇气,少了直视她的勇气,只敢用余光瞥向这个有点儿胆大的人。

    林墨眼睛还是看着李玉修,只不过在他刻意躲过直视后,只能看着他的下巴了。

    记得第一次跟这个高高在上的人见面的时候,林墨也没那么胆大直视着双眼于他对话,虽然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是从小被教导的礼仪。

    他们这种人其实不喜欢平起平坐,现在这样微微仰望着,才是他们最喜欢的姿态。

    算了,以前以为她是什么什么控,现在仔细想来估计只是纯好色,只要是好看的就都喜欢。

    当然一定要除开alpha,她最讨厌长得好看的alpha了,老是跟她抢omega!

    柔软的唇擦过他指节的起伏凹凸,李玉修白色的肌肤在逐渐攀高的温度,或者说是在信息素的影响下,本就漂亮的指节颜色也逐渐变得更加鲜嫩。他手指的归属权仿佛已经易主,变成那个胆大alpha的美丽玩具,或者说是她珍藏的藏品。

    真是见鬼,李玉修脑子也有点转不动了,明明她之前虽然算不上什么文雅的人,至少也跟温柔沾边,怎么现在反而真像跟在牢里待过多年似的。

    也许不应该劝她不去蹲监管所,反正她现在这德行去那儿,跟回家也没有区别吧?

    就让这个不知所谓的混账蹲大牢算了,小孩子不受点教训,总会恣意妄为的行事。这种颇为孩子气想法,有时候也会突然窜进这个人的脑子里。

    他的心底突然莫名烦躁起来,这么说起来,她和玉真还真是绝配,两个人都是幼稚可笑的,只是还年轻。

    只是还年轻,这五个字仿佛是刻在脑海里一样,怎么也擦不掉,甚至越来越深。这五个字不像是刻在脑海里,而是刻在心里。

    他甚至被这刻得极深的五个字,迟疑了一瞬。

    李玉修从来不是什么在乎年龄的人,如今人老的极慢,年龄已经不能从脸上看出,更何况妒恨这些东西,本身就是年纪大的表现。

    他怎么会在自己亲弟弟的未婚妻面前,认真思索起年长,年龄起来。

    且不用说此人在常人看起来,就是一个蓄意引诱的alpha。

    李玉修心中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想法如果真的实现了,只怕会摧毁他现在的平静的生活。

    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竟然相信了林墨说的话,可他连演戏也没有去演,没有愤怒,没有嘲讽,没有轻视,只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alpha的自述。

    虽然这个平静更像是逃避,逃避的行为让李玉修执意让林墨喝下那其实没什么效果的汤药。在这个科技发达的社会中,一碗汤药与其说有什么医药效用,更像是心意的表达。

    他忘记了愤怒于林墨对玉真的背叛,只是想让她品尝自己的心意。

    是了,原来是早就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吗?就敢对我说这种话。”李玉修话里突然带着些笃定,又带着些试探。

    这时候,林墨才意识到李玉修看着冷静温和,实际上远比李玉真要敏感得多,极其受信息素影响。

    哪怕现在林墨自身并没有完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就已经快被自己释放的信息素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这让她觉得有点麻烦,这年头吃软饭攀高枝是不能接近太过于敏感和认真的类型,这么想着的时候,还是蹭了蹭手中的纤细的手指。

    虽然说起来不是很公平,但alpha的释放的信息素对omega的碾压是致命的。所以一般情况下,身份高贵或是财力足够的omega,出于保护自己的目的,都会随身带着信息素抵抗的手环。这种手环足够昂贵,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隐秘的象征。

    当一个alpha遇见这样一个带着手环的omega,最好夹着尾巴做人,甚至藏好自己的牙齿。

    至于剩下的omega最好祈祷遇见的alpha是一个正常人,或是祈祷自己在短跑上有所长处。

    可林墨握住那只细腻肤泽的手腕时,那上面只有一只造型古典的手表,其余什么也没有。手表在现在这个社会自然没什么用,只不过又是一个身份的象征罢了。

    可他作为一个omega竟然想要用自制力乃至对情欲的平常心态,来对抗对于信息素的渴求,证明自己冷静自持,不会被情欲所诱惑,不会犯下错误。

    林墨心里直嘀咕,这人说的好听一点,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英勇,颇有以身饲虎的豪情;说的不好听,就是自以为是。

    不说这个时代了,就说古早时代,某个自称为神的家伙,决定亲身经历每一个诱惑,然后就成功的让几乎所有成为神的家伙,都能跟他沾亲带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林墨也许才是真正抵御诱惑的人,这种潮湿朦胧的时刻竟然还能想起这种逸闻。

    现在李玉修也许已经不再克制,稍微沉沦在自己的信息素里。

    他脖颈上若隐若现突出的青筋,逐渐加快的心跳声,微微颤动的黑色睫毛,甚至暧昧不清的喘息也许早就出卖了他。

    林墨看着跳动的青筋,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扬起了头,温热的唇从骨节上离开。

    李玉修正疑心着,那根带着药香的手指,又滑动到脆弱的脖颈处,随着喉结的上下起伏而游走。

    李玉修喘息加重,只不过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了,下意识的捏紧林墨的肩膀。

    略微适应了一些,脖颈上就传来更温热的唇,湿润的水汽在脖颈环绕,还有一团热气。

    李玉修腰背一软,竟然连退了好几步,直到碰触到桌子的边缘才停止。

    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但是出于某种原因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

    可是已经要说不出声来了吧,光滑的舌头含住了他缓缓滚动的喉结。一瞬间几乎有了窒息的错觉,脑中顿时空白一切,想要推开林墨,手上却使不上劲。

    按在林墨身上的手只能像棉花一样,反复砸在她的肩膀上,推又推不动,跟调情没什么区别。

    按照常理来说,他的力气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无力招架,但在林墨面前总是会失去些坚硬,多许多柔软。

    这对别人来说也许是好事,但这些对于李玉修来说是致命的。

    他自身更加柔弱,也更加容易受伤,即使不断地试炼,不断地故意去尝试刀山火海,给自己结了茧,打了盔甲。

    可他柔弱的本质还是没有改变。

    他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他并不像父亲,而是更像母亲。只有玉真才更像他。

    也许是因为这些,即使还是把李玉真当做自己的家人,但心中的嫉妒总是会不停的拷打他。

    痛苦的窒息本该让他清醒,逐渐上升的某种奇异的快感让李玉修浮想联翩起来。

    他越砸越委屈起来,李玉修声音难得带点其他情绪,“疼,轻点。”

    他的声音一向是温柔但不带任何主观情绪,像现在直接表达自己的痛苦是极为少见的。

    “你对玉真,”话音被掐断,他只能断断续续的说出话来,“也是这样吗?”

    林墨正咬得正欢呢,听见这话愣住了,这两个人怎么都爱问这个问题?也不是双胞胎啊,停下嘴里的美味零食,抬头看他。

    李玉修还真有容貌焦虑,一般人从低处被看,多少都会有点崩坏,可他这种时候都还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努力不让自己失控。

    现在看来依旧是眉目生春,春色盎然却不艳俗。

    也许在今夜这种狂风大雨之夜,李玉修更像一株在隐秘处开放的昙花,不是有意去寻,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睫毛颤动如飞鸟振动,胸腔振动,“玉真那么怕疼,他会喜欢这个吗?”

    林墨挑眉,笑了,道:“玉真怕不怕疼,我不知道,你应该很怕疼吧。”

    后半句话被李玉修用手堵住了回去,也把林墨泛起的唇角藏了起来。她无声的笑了,乍起的雾气倾泄在李玉修的手心。

    这句话大概是她今天最真的话,李玉真是真的不怕疼,反而喜欢咬人,属于咬人型;另一个明明怕疼的家伙,却总是喜欢各种作死。你看着他眼神迷离,几乎要失去自我,可他时不时冒出的各式实验用语,你可能会怀疑他不是舒服而是真的疯了。这一类属于疯癫型;面前这位少爷,大概是敏感型。

    脑子回路和交错缠绕的电路毫无差别的林墨,莫名连接到另一条线路,心说难道她还少一个木头型?

    现在他的眼神终于清明,只是眼眶还泛着红意,睫毛上沾着露水。

    其实明说,即使是他现在这副糟的不行的状态,也不能代表李玉修有多喜欢你。

    只是他太敏感了,只是略微一触碰就会腰软。

    “你不能去,至少不是现在。”他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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