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枫叶落在结了冰的湖面上,不一会儿,枫叶也结了冰,天上下着大雾,与湖面上的美景相融在一起,这场面就如同人们想象中的仙境一般美丽、梦幻、美好
突然间,一辆急驰的马车打破了这份美好。季安云轻轻撩开窗帘,看向车外对身旁的人问道“老师,今天您要教我的到底是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出远门。”身旁的人慵懒地靠窗坐着,没着急回答他,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腾腾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才悠悠开口道:“你想知道?”季安云轻轻地嗯了一声回道:“当然。”身旁的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后才淡淡开口道:“到了你便知道了。”季安云自顾自地继续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也没太在意那人的回答,季安云的视线逐渐模糊,不知不觉中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季安云在朦胧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他,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最后揉揉眼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才开口问道:“怎么了老师?是到了吗?”那人轻轻嗯了一声,便撩开车帘拉着季安云下了马车,外面的寒冷冻地季安云不禁打了个寒颤,那位被季安云称为老师的人伸手指向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随后转过头来对季安云问道:“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吗?”季安云轻轻地摇了摇头回道:“不知道。”那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季安云说道:“走进去看看吧。”季安云点了点头进入了巷子里,那人看见季安云进了巷子里就转身回了马车。
小巷子里有许多穿着破烂不堪的薄衣裳的人,他们手里一人拿着一个破旧不堪的碗,有一些人甚至怀中还抱着孩子,那些孩子的年龄一个比一个小,最小的甚至还不到一岁,最大的也就七八来岁,在京城里像他们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已经坐在学堂里听着教书先生讲课了,而他们一个个脸冻得通红还得穿着单薄的衣裳对着路过的人低声乞讨。
季安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走到一个人面前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几两碎银轻轻地放在了那人的碗里,季安云放轻声音温柔的对那人问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那人向后边缩了缩,不肯回答季安云的话,乌黑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季安云微微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又松开了,用手指轻轻的为他把头发撩到耳后去,露出了他那清秀但还未长开的五官,季安云看了一会儿在心里估摸着这孩子得有六七来岁,那孩子眼神中带着害怕,因害怕导致身体轻微的颤抖着,季安玉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等他身子不抖了才继续问他:“小朋友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家人呢?” 那孩子犹豫半天才敢开口道:“这里是平安,我家里只有我和我娘,我娘在前几天失踪了,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亲戚看我家只有我一个人就把我赶出来了还抢了我家的房子,现在我没有地方可去,就只能在这儿……”那孩子说着说着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害怕变成了愤恨又从愤恨变成了无助,好像在愤恨这个世界为何对自己如此不公但自己又没有办法改变这样的事情发生,季安云眼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他温柔地开口问道:“你愿意跟我走吗?”那孩子惊诧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季安云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可置信,向他伸出了手又耐心温柔地重复了一遍:“你愿意跟我走吗?”那孩子身体僵了僵,等反应过来后眼神中充满了激动地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季安云好奇地问他:“怎么了吗?”那孩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啊?他们都说我是个祸害不知道爹是谁,娘也失踪了……”季安云摇了摇头,温柔且坚定的告诉他:“你不用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在我这里,你就是你,而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祸害,所以你不必担忧好了快走吧,天这么冷,冻感冒了可不好。”季安云把他抱了起来走出巷子,坐上马车对早已等候多时的老师说道:“老师我想我知道您要教我的是什么了。”那位被称为老师的人看了看季安云怀中的孩子点了点头便没在说什么,只是撩开窗帘看着外面的美景低吟了几句:“自古乱世出豪杰,豪杰英勇得佳人。可惜天道亦无情,豪杰佳人两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