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在手机里看到很多人家里的狗聪明得要命，于是也突发奇想，给小晴买了一个按铃。

    “叮~”萍先按了一下按铃，它于是发出很清脆的声音。小晴有些不明所以。

    萍又按了一下，随后从袋里拿出一块冻干，往空中一抛，很自然地就被小晴接住了。小晴别的地方不说，在吃这一方面，向来是无人出其右。

    萍连续抛了几次，虽说不知道她是否学会，但起码她都吃到了。

    萍正要再试一次，却见小晴已经抬手拍了按铃一下，随后便吐着舌头，嗷嗷待哺了。

    “小晴？你学会了？”萍问。

    小晴却有些不耐烦了，连连拍了几下按铃，然后就要往冻干袋里钻。

    “好，小晴，你真聪明。”萍又拿出一块冻干，喂到她嘴里，然后将袋子紧锁，当着她的面藏到了柜子里。

    若是放到外面，小晴可能会偷吃，但放到柜子里，小晴就很老实。

    萍又坐回来，小晴还在沙发上没有动，但脸上布满了失望。

    萍今天已经卸了妆，于是心生妙计，按了铃，随后指着自己的脸蛋，想叫小晴亲一口。小晴大概看懂了，眼眶露出眼白来，开始四处张望，像是装作没听见，又像是做了亏心事。

    “小晴！”

    小晴突然被叫，吓得一激灵。

    “我走了。”

    “嗯？”

    ******

    今天是星期五，小晴和往常一样，在家里等萍回家。

    过几天是萍的生日。

    我从没过过生日，我还没有来萍家一年呢。以前店里走过的同伴来洗澡的时候跟我谈过，人类很喜欢仪式感，喜欢赋予日子以意义和情感。我不了解，但听说萍的朋友都会给她送礼物。

    小狗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呀。

    一颗真心？

    我就趴在毛毯上，想得出神。

    竟然睡着了。

    等到电梯声响，我才醒来。小狗我做了好长的梦。

    门咔咔得响了。我甩了甩身体，毛毛四溢。萍穿的是一件纯白的衬衫，外面套了蓝色格子马甲。

    我什么也没有准备，萍却给我带了几件新衣服。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穿衣服。甚至，有些讨厌，完全是限制我行动嘛。但萍说我最近老是打喷嚏，怕我感冒了，所以总是要我穿。

    她把我抱到沙发上，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一件粉白的棉衣。

    好丑，穿上去肯定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开始玩弄起我的眉毛。

    抗议！

    萍见我不喜欢，只好将这件塞回到袋子里，又拿出一件黑色格子的。

    像裙子。我才不要。

    我伸手打了衣服一下，然后把头埋在沙发边上，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小晴，你不穿衣服会冷。”萍有点生气，如是说。

    我悄悄回了头，看到两件衣服已然都回到了袋子里，于是心安理得地往她身上靠。

    我咬了咬她的衣服。

    萍愣了一下，道“小晴，你干嘛？”

    我又揪了一下。

    “小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