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上头

    2125年5月2日  星期四  天气:晴

    统共这么点东西,怎么就是写不到重点了……

    哎,不对,我怎么会觉得这是重点了?

    本来还在担心自己药下太猛的林砚书,被涌上头的醋意一刺激就什么也管不了了,他直冲冲地说:“我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越来越热了,他扯了下衣领,伸舌头舔了舔嘴唇。

    怎么回事?突然感觉好口渴!

    谢远岑突然眼眸一深,盯着林砚书红润的嘴唇说:“你决定,你想去的话,我带你过去。”

    感受到谢远岑的眼神,林砚书心里涌起一阵燥热,并快速的沿着血管蔓延至全身,眼睛也不受控制地看向谢远岑的嘴唇、喉结、锁骨,然后逐渐变得迷离。

    好香啊。

    谢远岑明明离自己挺远的啊,怎么他身上的味道却越来越清晰的萦绕在自己的鼻间了,勾得他想把脸埋在谢远岑的脖子里,狠狠地吸上一口,然后摸摸他的喉结、胸肌……

    想到这林砚书猛地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一些,“方便吗?”声音一出林砚书一愣,自己的声音怎么这样沙哑?

    结合自己身上有的反应,林砚书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是怎么回事——他大爷的,被下药了!

    是吧台的那个男人!

    林砚书刚进来的时候,有个男人和他搭讪,他敷衍的应了一声,男人就让调酒师给了他一杯酒,他想着总不能收买调酒师了吧,于是就喝了,结果……

    果然太高估人性了!

    “小心!”

    是个喝醉酒的人过来了,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路,眼见就快撞上林砚书了,谢远岑眼疾手快一把将林砚书拉开,用自己的身体将林砚书与喝醉的人隔开。

    “不……不好意思,”喝醉酒的人道了歉就进了厕所,连自己是对着墙说的都不知道,看来醉得不轻。

    这下林砚书的脸真埋在谢远岑的脖子里了,他深吸一口,确认刚才闻到的果然是谢远岑身上的味道,咽了咽口水,手不受控制地贴上谢远岑的胸肌……

    谢远岑身体一僵,脖子以上瞬间爆红,心跳也加快了,快得像要跳出胸膛一般,他愣愣开口:“你……”

    “岑哥,你心跳好快啊,”林砚书微微仰头盯着他吃吃地笑。

    “我……我这是……这是……”谢远岑眼神飘忽,结结巴巴的,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突然谢远岑脖子一紧,是林砚书贴得更紧了,灼热带着薄茧的手掌,攀上了他的脖子,谢远岑顿时嘘声,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

    林砚书手摩擦着谢远岑的耳朵,看着谢远岑红得滴血似的耳朵,笑得迷人,脸贴着谢远岑的脸,柔声说:“我好像被下药了,怎么办?”

    “什么!谁干……”

    林砚书一把捂住了谢远岑的嘴唇,“嘘……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药性发作了,我有些坚持不住了,”林砚书呼吸越来越重,炽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洒在谢远岑的脖子上,那块皮肤好像要被烫化了。

    谢远岑深吸一口气,压抑自己被挑起的欲望,“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林砚书一把将谢远岑推开,但因为药效发作,身体软绵绵的,站不住,于是他靠着墙,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谢远岑,“谢远岑,你是不是不行?我都这样了,你要带我去医院?!”

    “那……那……怎么办……”其实他心里都知道,在林砚书说自己被下药后他的脑子里就控制不住的想到了那档子事儿,但他……

    林砚书无语了,他觉得谢远岑在明知故问,什么啊,这么纯情的吗?这样明显的话都听不懂?

    干,不管了!管他听不听得懂,听不懂也要干,这次一定要睡到谢远岑!

    “现在过来抱我,我教你怎么做,”林砚书软着嗓子诱惑道。

    “……砚书……”谢远岑被勾的五迷三道的了,但他还没彻底战胜那个扭捏的自己。

    见他还扭扭捏捏的,林砚书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是合法夫夫,干这事儿不是正常的吗?”

    “我知道,但是……我们……”谢远岑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他不能乘人之危,万一林砚书是在药物的刺激下才想和他睡的了?明天他醒来,讨厌自己怎么办?

    但谢远岑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他确实是想的,只有天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直接将林砚书扑倒。

    林砚书却不给他多想的机会了,直接上前捧住他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问:“做不做?”

    他想,谢远岑没直接拒绝,应该也是有些想和他睡的吧,那他索性在大胆一些好了。

    谢远岑被林砚书突然的吻给弄得更加僵住了,好似动一下就会有咔咔是声音,所以他一动也不动,连眼睛都不眨了。

    “给句准话呗?”林砚书靠在谢远岑身上,软软地问,他真有些不行了。

    谢远岑沉默了一瞬,想,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了,而且刚才自己不是已经打算放弃伪装了吗?

    “做!”说着拉着林砚书的手就快步往外面走。

    林砚书跟在后面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

    这家酒吧附近有一片知名的别墅区,十几分钟的路程,谢远岑在那有一处房产,于是谢远岑在酒吧门口逮了一个代驾,说了地址,吩咐开快点后,就升起了挡板,并给李想打电话——他是酒吧出资人。

    简单和他说了林砚书被下药的事,林砚书也说了自己怀疑的人,就让他去解决这件事了。

    “你……还行吗?”电话挂断后,环境突然安静下来,谢远岑觉得不自在,林砚书越来越重的呼吸,勾引着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想碰林砚书,又害怕,在心里一顿天人交战后,迟疑地用手抚摸着他。

    “别,别摸,你一摸我就坚持不住了,”林砚书被他一摸,忍不住抖了一下,想虾一样躬起身体,伸手抓住他点火的手,抱着,将他的手放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好……”谢远岑正襟危坐着,僵硬地点头,全然没有了讲电话时的聪明稳重,傻乎乎的。

    “有水吗?我想喝水,”林砚书又忍耐会儿后问,林砚书的脸像发烧了一样,通红,还淌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有,”谢远岑立刻探身用另一只手拿出一瓶水,单手拧开瓶盖,递到他嘴边,“来。”

    林砚书就着谢远岑的手猛灌了大半瓶水,才勉强压住心里不断翻腾地燥热,有心情开玩笑了,“也不知是调酒师还有良心放的少,还是就是些助兴,倒是没有像影视剧里演的那样,神志不清的不认识人。”

    在车里这会儿他大概想明白了,刚才谢远岑的顾虑,于是专门说了这话,为的就是让谢远岑知道自己不是因为药物才和他睡的,自己是有意识的,是自愿和他干那事儿的。

    这片别墅区取得是闹中取静,所以本来人就少,何况现在已是深夜,路上鬼影子都没一个人,代驾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就走了,代驾走后,谢远岑抱着衣服凌乱的林砚书,从车库坐电梯直接回到家里。

    谢远岑一路将林砚书抱到二楼主卧,轻轻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身-下面色潮红、不断磨蹭的人,他突然有些幽怨地说:“结婚一个月了,你还是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吧?”

    林砚书眼睛满含情欲地看着他,低声诱惑,“那就当今夜是你我的新婚夜吧,”说着一把扯下谢远岑,火热的唇覆上谢远岑柔软的唇……

    一滴汗因为剧烈的晃动,从谢远岑额头滑落到林砚书唇边,林砚书伸出舔了,“呃……咸、咸的……”

    谢远岑突然停下,俯下身,在林砚书脖颈边嗅了嗅,轻轻舔了舔,“你的也是咸的。”

    “做什么怪,快点!”谢远岑突然停下,让林砚书非常不满,他扯谢远岑的头发,催促道。

    谢远岑扬起好看的笑容,“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林砚书就感受到了一阵颠簸,仿佛身处波涛汹涌的大海,而谢远岑是大海中他唯一的依靠,他只得紧紧攀着他,才不会被汹涌澎湃的浪给冲走……

    他们进来的急,卧室的窗户还是大开着的,今晚月色很好,月光透过玻璃洒了满地,把床上的人照的无处遁形……

    林砚书心里突然涌上一阵羞耻,抬手遮着眼睛,谢远岑却不让他遮挡,伏在他身上说些什么哄他,林砚书听不分明,却还是放开了手,他仰起脸蹭谢远岑的脸,嘴里胡乱的回应……

    这一夜很漫长,林砚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自己最后一个念头是谢远岑体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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