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织田杏还是跟着猫咪来到了目的地,看样子好像是一座废弃大楼。还没等靠近就被楼里响起地爆炸声吓了一跳。
织田杏将猫咪拎起来,躲在树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悄悄探出头来观察,整栋大楼从中间开始冒出火光,仿佛能听到烧的噼里啪啦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
注视着不远处冒着火光的大楼,织田杏内心充满了疑惑。
织田作之助没想到首领会亲自见他这个底层人员,接收到到首领的任务后心里微惊,他这才知道他的朋友安吾失踪了,而首领的任务恰好是让他寻找坂口安吾的踪迹。
坂口安吾和太宰治都是他可以闲暇时间一起在某个酒吧一起喝酒的朋友关系。
boss下达的命令也好,安吾和他的朋友关系也好,他都会接受。
找到安吾并不难,不过织田作之助没想到他带着人从废弃大楼直接跳下来的时候恰巧被织田杏看了个正着。
织田杏歪了歪头:“话说织田作手里那个好像是叫版口安吾来着,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接下来事情急转直下,打乱了织田杏脆弱的的小心脏。
她看着那边,不知道从哪里滚过去一个小皮球,织田作捡起来了。
噫!织田作不要用手抓来历不明的球阿,好歹先带上手套啊,万一有病毒怎么办?
噫!织田作倒地上了?
怎么回事,难不成真有毒?
织田杏放下猫就要往出冲却被后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人控制住,顺便很及时地堵住了嘴。
织田杏:“呜呜呜呜呜...”你快放开我!
织田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那边跑来的怪蜀黍什么时候过来的?
织田杏:“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卧槽?那家伙竟然是个二五仔,亏织田作好心过来救他。
夏目漱石:好吵。
一手刀下去,世界安静了,织田杏跟着老父亲织田作一起倒在地上,太宰治赶过来的时候就看个两人十分安然的一块躺在冰凉的地上。
太宰治像是想到什么绝密好主意一样,他蹲在地上戳了戳织田杏柔软的脸颊,把白皙的脸颊戳红后才意犹未尽的站起来,开口吩咐身后跟着的手下道:“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还附带一只小猫咪,对了将他们两个分开安置。”
三名手下走近,动作训练有素,一人横抱起女孩,两个人将成年男人抬起来,听话的把人挪到两辆不同的车中。
洁白的病房里,瘦瘦小小的女孩躺在洁白的床上,面容精致苍白,任谁看了都倍感心疼。
然而这个谁中并不包含太宰治,只见他拿了把椅子坐在床头,撑着头用纤细好看的手指一下下的戳着女孩的脸颊。
织田杏醒了,感觉脸颊的位置痒痒的,她胡乱的揉揉脸颊,刚好一把抓住在脸上作乱的手,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太宰治那个绷带精的脸。
她瞥了一眼太宰治手里攥羽毛,她就知道!
算了,懒得计较那么多,她盯着太宰治的脸“绷带精,你看到织田作了么?”
太宰治目光闪了闪:“杏酱,你终于醒了!织田作已经被送进隔壁的重症医疗室治疗,他....他...”
太宰治低头,一副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犹犹豫豫,眼神闪躲。
织田杏一看他这样就急了,她倏地直起腰拽住了他的西装衣领,满脸急切:“织田作到底怎么了,你到是说啊。”
太宰治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的织田杏想打人,她撇开太宰治,跳下床就往隔壁跑。
剩下的太宰治撑着脸慢悠悠的道:“织田作他当然是醒过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杏酱可真是急切呢。”
织田作之助此时正在沉思关于Mimic的相关事情,就见织田杏边喊他的名字边奔过来。
织田杏:“织田作!织田作!”
“嗯,我在。小杏刚醒不要跑这么急,当心摔到,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织田作你怎么样?”
织田杏拉起织田作的手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身体,很好,看起来一切正常。
织田作:“抱歉,让小杏担心了,我没事,织田作可是很强的。”他安抚的抬起手轻轻拍了拍织田杏的肩。
织田杏这才松了一口气,织田作之助揉了揉她的头,看着小杏的头发被揉的凌乱才意犹未尽的停手,“是太宰说什么了么?”
织田杏神情低落的低下头,想了想后咬牙切齿的握紧拳头,绷带精还真什么都没说出来,但是她肯定不能这么说。
你不仁我不义,绷带精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的表情和吞吞吐吐的语气却分明什么都说了,他就是故意误导她的。
只见织田杏抬头,神色惊慌,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老父亲告状道:“那个绷带精骗我,他说你受了很重的伤,刚抢救完,目前正在昏迷中。呜呜,织田作还好你醒了,绷带精他居心不良!”
说完,小姑娘委屈的扑进织田作怀里。
“织田作,咱们离绷带精远点。”
织田作:“太宰是这么说的么?”
正欲推门进来的太宰治:哦豁!
“我不是我没有,我可是什么都没说,杏酱你不要污蔑我。”太宰漂亮的鸢色眼睛眨了眨,表情乖巧又委屈,任谁看了都想摸摸他的头好好安慰他。
然而织田杏只想跳起来把他头打歪。
太宰治的异能应该在加一个抗揍,要不解释不了他现在还活着的事实,听说他经常被与他一起被称双黑的搭档中原中也揍。
而中原中也很有名的,可以成为港口mafia的头部战力。
织田杏觉得她现在肯定跟那位中原大人很有话题,光怎么打绷带精就能聊上一天。
她多好脾气一女孩,现在都快变成暴力女了,还被动学会了演戏。
所以说都是绷带精的错,是他教坏她的。
她只是个弱小又无辜的女孩罢了。
.......
酒吧里:
太宰治屈指弹了下透明玻璃杯的杯壁,看着:怀中晃动的液体叹了口气,他偏过头看着织田作之助,“织田作你什么时候开始带钢笔了?”
太宰治好奇的盯着织田作胸前别着的银色钢笔,别说还挺好看的。
织田作之助:“阿杏给我的,说是幸运的礼物。”
太宰治感慨“哇哦,能借我看看么?杏酱送的钢笔。”
织田作:“好啊。”他取下钢笔递给太宰治。
一阵白光闪过,钢笔变成了人。
织田杏:?
太宰治:盯......
之后的几天。
太宰治好奇的盯着织田作手腕上的手表“织田作你什么时候开始带手表了?”
织田作:“小杏送的。”
太宰治伸手,一阵白光闪过,手表变成了人。
太宰治:“织田作你这个钥匙链好可爱,给我看看。”跃跃欲试伸出手。
一阵白光闪过,钥匙链变成了人。
太宰治:织田作你头顶怎么多了几缕呆毛?
织田作之助:“别......”
话未说完,一阵白光闪过,多出的呆毛变成了人。
太宰治委屈脸:“织田作你看她,杏酱太过分了,连织田作的呆毛都不放过。”
织田作之助:“......”
织田杏拉着脸:“你烦不烦?”
好你个绷带精,给她等着。
太宰治笑眯眯“呐呐,这是杏酱的异能么?果然杏酱好有趣呢,不过这么离不开织田作可不行,控制欲太强会被讨厌的。”
织田杏撸袖子:“织田作才不会,织田作你快放开我,看我今天给你表演个收妖精,绷带精你有能耐别跑,今天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来自美少女的毒打。”
“小杏,冷静冷静。”织田作之助拉住犹如脱缰野马般暴躁的织田杏。
肩披着黑色长款大衣身姿纤细的少年,边后退边把手放在眼睛的位置下拉,做了个鬼脸:“杏酱,略略略......”
织田杏顿时瞪圆了眼睛,如果不是被老父亲拉着,她就冲过去了。
鸢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太宰治合掌一拍“真好,杏酱还是这么有活力呢,这样我就放心了。”
织田作之助千辛万苦的按住了织田杏,而太宰治意犹未尽,露出了一个想继续搞事的笑容。
终于,织田杏脑里名为理智的弦啪嗒一声彻底断了,挣开老父亲织田作的手,如离弦的箭一般,追着太宰治就跑了过去。
最后以太宰治浑身是伤而告一段落。
就这样,太宰治还不老实,第二天.......
太宰治跃跃欲试伸出手:“织田作你风衣口袋什么时候绣花了?”
织田作之助叹息一声,抬手挡住口袋:“小杏说了不准你碰。”其实织田杏原话是:绷带精与狗不得触碰。
狗:关我什么事!
太宰笑眯眯,也不用手碰了,笑眯眯的跟织田作口袋上的花说话。
太宰:“杏酱,你今天变的花有点丑啊。”
织田作之助口袋上的勉强算花吧,由五个大红色的圆圈组成,颇具简约美。
织田作之助:“有么?很可爱啊。”
这花可是小杏耗费两天时间亲自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