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

    我是吴爱花,小名花花,家里条件很好,爸爸妈妈都是高知也很爱我。我曾经是一个怀揣学术梦想的女硕士。我青春的故事,是一场噩梦,也是一段重生的旅程。

    那是一个普通的早晨,我满怀希望地去考博,却被告知我的二代身份证不合格。我准备了很久,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所有的努力和梦想在那一刻破灭。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仿佛我的人生被无情地画上了句号。我开始失眠,食欲减退,甚至出现了自我伤害的念头。我知道自己病了,抑郁症像一个黑洞,吞噬着我的灵魂。

    我去看医生,希望能找回失去的自己。药物治疗和心理咨询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努力与抑郁作斗争,希望能够重返学术之路。

    然而,就在我以为情况有所好转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我被一阵眩晕击倒,再次醒来时,我已不再是自由身。我被囚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与世隔绝,与我的未来隔绝。

    我被铁链锁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每天只有一顿饭,那是一个油腻的男人送来的。他矮小而皮肤黝黑,脸上总是挂着一抹令人作呕的阴笑。

    他的眼睛小而锐利,像是两条蛇在黑暗中窥视。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次他的到来都伴随着无尽的折磨。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摧残,我的精神开始崩溃,我的生活变成了一片混乱。我的身份被注销,我的存在被抹去,我成了一个无名的幽灵。经过他一个月的折磨,我怀上了身孕。那一刻我迷茫而又无助。

    那个男人,他用肮脏的钱勾结村干部,暗中操作,将我的户口注销,让我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永远控制我,让我成为他永远的囚徒。

    没过多久,我就生下一个男孩,后面又生了个女孩。我对这两个孩子有着复杂的情感,爱与恨。他们是我的血脉,却也是我被囚禁的罪证。我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读书,我的心也在滴血。我想保护他们,却又无法给他们应有的母爱。

    有时候,我会在恍惚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一个疯狂的、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我清醒的时候,心中充满了对那个男人的仇恨,我想打他,我想杀他,我想让他感受到我的痛苦。但每当我有这样的念头时,我都会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疫情三年期间,那个恶心的男人变得更加狡猾。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在与病毒斗争,每天都在做核酸检测,便将我藏得更深,更隐蔽。他告诉我,如果我敢发出一点声音,他就拿布条塞住我的嘴。我被迫沉默,被迫忍受,每一天都在恐惧中度过。他的侄女,偶尔会来帮忙照顾孩子,她对我的态度稍微温和一些,但我知道,她也是他的帮凶。

    终于有一天,一束光照进了我的囚笼。一个组织,一群志愿者,他们带着希望和勇气,通过抖音直播等方式,寻找失踪人口。他们的声音传遍了每一个角落,他们的目光穿透了每一个黑暗的缝隙。他们找到了我,他们救了我,却又没有完全拯救我。

    当我重见天日的时候,我的故事被世人所知。那个男人也开始“好男人”直播,但是,网络上的键盘侠却对我指指点点,说我脾气不好,说我不是个好母亲。他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他们不知道我的痛苦,如果真的是好男人,为啥会“收留”我不久就怀孕?我的家就在同一个地区,真的报警找过,又会如果找不到?真的对我好,我为何生育了两个孩子还是个无身份证的黑户?

    他们只是冷漠地评判着,男的按照夫权的批判着我,女的看我天之骄女沦落如此,有了批判的资本,批判着我不照顾孩子,对“丈夫”特别凶,夸奖着那个男人被我打也对我多加“照顾”,就好似现在2024年,而是1924年。

    有些无良媒体还报道什么我的所谓丈夫收留我之类的,他们就此话题来采访我,我很生气,刚刚开始我还会大怒,但是我知道我毫无办法,我只能在他们拍视频的时候眨眨眼,试图求救。

    警方介入调查,但我的状况时好时坏,没有证据。我见到了我的爸爸,那个男人在我爸爸年前装做对我特别好,只有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试图和我爸爸单独交流,但是成为了徒劳,我也许真成了他们眼中的精神病,我无法长时间恢复清醒,我看着爸爸现在苍老的面孔,与当年儒雅端庄相互重合,在直播镜头面前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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