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愤怒

    :“历深,我要跟你说正事儿,你正经点儿。"我把地上的裙子迅速的捡起来穿上,也顾不上把扣子全部扣上,只得狼狈的向后伸出手把最上面一颗系上。然后愤怒的朝他低吼到,要不是害怕屋子外面的人关注,我现在就想揍他一顿。

    他仰着头看着我气嘟嘟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当一回事儿,舌头抵着上颚,快速的转动了一圈:"我们就是在干正事啊,这可是首要的正事。"

    :"你没刷牙也没有洗澡,还敢碰我。"我的食指直戳戳地朝他甩出去。

    :"我感觉你跟我一样都急不可耐了呢。"

    :"你太无耻了。"

    他抬起身子,半仰着,伸出手包裹住我的整根手指:"谢谢你夸我,宝贝,这简直是对我天大的赞扬。"

    我像一只炸毛的鸟儿,再次愤怒的发起攻击,甩开了他的手掌:"你给我起开,坐好。"

    :"做、、、好。"

    我靠在门上,手拍向自己的脑门,深呼了好几口气。

    然后看他还是没个正行,于是在屋里

    来回踱步,他从背后用力的锁抱过来,拎着我小幅度的晃动着:"你等着,我马上去刷牙、洗澡。这个你先拿着。"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完整塑封的盒子放在了我的手上,整整一盒崭新的没有拆封过的套套。

    一时不知道该说他由于忘记有时间限制,急于向我展示他强健的能力,还是说他深知时间紧迫却由于最近纵欲过度伤了身体而退步,仍要尝试。

    我不知道是哪一种,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但这都不妨碍我得出一个结论,他真是一个精虫上脑就智商为0的男人!!!

    我用力的想要掰开他的手:"松开你的咸猪手。快点、、、快点、、、"

    :"就不松开。"他蹭了蹭我的肩膀。把头埋进了我的头发丝里。

    :"我告诉你。我虽然没发火,但是我不愿意碰有隐患的男人。"

    他知道我说的发火不是指现在,而是指上午活抓他出轨现场的事。

    不过更令他关注的是我后面那一句有"隐患"的男人,特别是在我刻意把隐患二字讲的特别用力的情况下。

    他眼睛一眯,像一只被惹怒的蓄势待发的豹子,突然朝我颈部扑咬过去。

    紧接着我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咬住,皮肤深陷下去,等到猎豹松口,那伤口处呈现出了一道深红的牙印。我赶紧摸了上去,然后伸到灯下一瞧。并没有温热的红色液体沾到了我的指尖上--虽然很疼,但幸好没出血。

    我转头头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子,你简直就是一头发疯的母狗。"说着。狠狠的抬起脚踏在了历深的脚面上,来回的用力碾压了好几下。

    他疼的嘶叫了一声,低头看着还踩在上面的我的脚,没有骂我也没有松开手。我本想快速的收回脚,然后站定。但是突然重心不稳,一个踉跄侧摔到了床上,慌忙之间拉着他也一起倒在了床边。

    瞬间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你不是说嫌我脏,不要吗?"

    可能是由于这一摔。我那先是□□中烧后是怒火中烧的脑袋,瞬间冷却了下来。我频蹙着眉,目光狡黠的看看他,然后又收回眼神,然后再看,再收回,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可从来没说过脏这个字,不过连你自己都这么认为啊。"我那个啊字拖的很长,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你、、、"他用手拽起我的手腕箍紧。然后猛的一放手。

    :"我那是、、、一次意外,昨天喝了酒,啥都没发生。然后一醒来,就发现你闯了进来。"他的嘴巴一撇,目光不自然的看向一旁的床单,似乎不情愿,但是确实又是在解释着。

    :"我管你到底有没有真的发生关系,总之,今天晚上不可能。"脑子里一瞬间闪现。今天上午看到的那个凌乱的场面,然后把头一甩,心中猛然生出一种更盛大的愤怒,

    他竟然觉得我会像旧社会的可怜的宅门里的妻子那样,所有的举动只是为了卑微的请求丈夫看在她可怜的份上,向她说明--甚至用不着解释,而只是用一种冷酷的通知的口气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好。仿佛只要告诉了她一声,她就能原谅他,一切如常,以掩盖他不轨的事实。

    我知道我虽然愤怒,但是内心中还是有一个声音在说,他说的是真的。不过这倒不是由于她相信他,而是一股不知怎么就升起的傲慢的情绪,他不至于放任着她这样的绝色不管而去外面偷吃。但是这声音太小,小到像山谷里的一只小鸟在远处的高空中啸了一声,那微弱的回音,逐渐的被淹没在了那盛大的愤怒下。

    谁能保证他不像老卡拉马佐夫那样,或者像他爸一样呢?对的、、、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以他那样的基因和成长环境,他就应该长成他爸那样滥情,成为一个金玉其表,败诉其中的空心人。

    因为这样想,我慢慢发现我对他的愤怒不再只是对他这个人,而是升华为对像他像、他爸、像老卡拉马佐夫那样花心的人渣群体愤怒,那真是天生的一群不知羞耻满脑子黄色的畜生。即使,他现在的情况并不足以与他爸和老卡拉马佐夫相提并论。但是谁又能保证这一次的出轨未遂,不会逐渐演变为一次又一次更加频繁的永无止境的出轨呢。

    我为什么要费尽功夫仅仅是为了去拴住这样一个卑劣的人呢?

    说到底他不过是有一点点钱财和中等偏上的身材和容貌罢了,要说真正耀眼的还是他不俗的家世,不然以他的脾气性格,他大部分可能就只是一个稍有姿色的男人一辈子都庸庸碌碌。

    而他现在之所以拥有这么好的资源,这一切虽然也与他自己磨练出来的智慧和投入的心血有关,但是最关键的部分肯定不是他个人靠后天的努力争取来的,而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他以后将继承他父亲的遗产,拥有别人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拥有的财富,但是同样的,他父亲的虚伪、自恋、卑劣、还有其他种种的npd特质。都无一例外将被证明,以血缘的方式代际到他的身上。

    他现在说他出轨未遂,那间房子里那天晚上只睡了他们两个人,谁又能力证这样一个人继承了他父亲其他的卑劣的基因,单独长出了"忠诚"这一高贵的品质呢?

    我可没那个脑筋和心力去想象和推测,他是否说的是真的,他到底有没有发生到最后一步。

    一想到这点,我就不想对他大倒苦水了。谁说声嘶力竭的的埋怨不是另一种的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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