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或许这样也是不错的。

    程展还是没什么话，只是她会故意制造一些话题。她觉得既然林婷婷她们把她当做了好朋友，她就应该和她们站在一根绳上。毕竟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嘛。

    有时程展不答话了，松芹就一咬牙直接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他没回话，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就抬腿向前走了。他不说，松芹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时间久了，她们看松芹问不出什么，就直接往程展的桌子抽屉里塞东西，什么情书，玫瑰花，折纸星星，糖果之类的。松芹班上和隔壁的女生就直接塞给松芹。放学了松芹就把这些一个个塞进书包里，离开教室的时候还特意检查了两遍抽屉，生怕遗漏了哪个女生的。回家的路上她还在想着对应哪个礼物是哪个女生送的。

    回到家程展看着松芹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笨手笨脚地从她书包里拿出一堆糖果和信封，还没等松芹开口，她就听他说，“这些你都吃了吧，信封帮我丢了。”

    松芹刚准备开口拒绝，程展就关门回了房间，留下她一个人看着这些东西发呆，她有点犹豫要不要留下，爸爸在厨房叫她的时候，她才赶紧把东西重新塞回了书包。

    盛夏悄然而至，很快就迎来了中考。

    松芹正常发挥，高一批线20几分考进了一中。第二年，程展以679分考了江东区的中考状元。这个消息对松芹家无疑是惊喜的，他们知道程展成绩好，但是没想到可以考个状元。这几天华师大一直给家里打电话，好像是劝程展一定要填华师大，要他好好把握好这个机会。一中这边居然也跟爸爸打电话，说如果来他这里读书奖学金随便发的。爸爸应和了半天，也拿不出注意，他问程展怎么想的。

    程展说了三个字，去一中。

    松芹猜测可能是因为奖学金，所以后来就问他。

    他说的是离家近点。

    松芹有点疑惑，你上华师不是可以住校的吗，而且华师比一中还要好，不过你就算去华师应该也是会拿到奖学金的吧？

    程展低头看了她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