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逢

    庆十二年间,京城盛及一时。

    房中传来清袅的歌谣声:“风–化–雨–成–霜。”镜前舞姬纤长的手指撩拨着发丝,时不时传来琵琶声,她是青宛阁出了名的舞姬,享誉京城。

    柳娘:清弦好子没?速下来。”

    清弦:“柳娘莫急。”

    薄纱缠于她腰间,于纱中若隐老现,发丝凌乱于空中,面纱缓缓落于地面·……脚尖着地微扭细腰,伴随着古琴和琵琶的弦奏中,起舞,撩人心弦,不少京城富家子弟聚集于此,一睹芳容。

    她宛尔一笑,又从薄纱中消失。回到房中,清弦瘫倒在床上,“累死我了,要不是…谁愿当这舞姬。”

    夜半十分,屋檐传来淅淅沥沥的瓦砾声,一道身影从窗中一跃而过,刚想起身,一名身着白衣,右手执剑的男子闯入,掐住了清弦的脖颈,将她抵在窗边。深沉的嗓夹杂着微弱的气息,唇间吐露出一丝冷气,虽带着面具,但仍能从眼眸中察觉出戾气。

    “你!过来帮我上药。”

    清弦不知从何而来的淡定一语未发,沉默地坐在那里,盯着他,似若有所思。刚想起身,他便晕沉的倒在地上。

    楼下的柳娘问到:“弦,楼上什么动静?”

    “柳娘,闯进来……没事,就闯进来个死老鼠。”

    “要不要找人上去帮忙?”

    “不用的柳娘,我应付的来。”

    清弦将他拖到桌边,轻瑞了几脚见他没反映,便为他解衣上药包扎,完成后将他绑于房中的梁柱上,自己转身回到床上。

    朦胧的帘纱、透红的烛光、皎暇的月光照进房中,散在少年的脸庞,勾勒出轮廓

    次日,清弦醒来,见那少年还未醒。走上前去呢喃道:“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请别人帮忙还这么硬气,就你还吓唬我,死耗子。”  说完便起身离去,少年缓缓睁开了双眼,轻语笑道。随便几下,身上的绳便脱落,走到窗前,侧眸回头看了眼,便飞速离去。门缝间的清弦身睹了一切,轻蔑一笑,像是一切曾未发生,下楼去给柳娘帮忙。

    繁华的皇城中,也仅是繁华,城垒之下是未揭开的面纱,还是申怨未果的亡魂——

    京城中的高不见顶的城墙似掩盖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枷锁,束缚。

    宏德殿中六皇子手执笔墨,墨染文卷,腰间佩玉,甚是温文尔雅。

    “墨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窗边身着红衣的女子才趣道。

    此女正是青阁的舞姬—清弦,她与大皇子是兄妹,同母异父。

    “皇兄 ,你倒是说话啊。”

    “你最近倒是在宫外玩的自在,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凌亦放下毛笔,抬眸看着她。

    “毫无头绪,就昨晚房中闯进个耗子。”

    “老鼠?”

    凌霜嘻笑着上前,微微俯身,“不说这个了,皇兄,听说今晚皇宫有宫宴?”

    “消息倒是灵通,你身为一国公主必须参加。”

    凌亦打量着她,眉间皱起,“在把你这身衣服换了。”

    “不好看吗?”

    “……别让我说第二遍,快去。”

    夜晚,耀星坠空。宫堂中,歌谣四起,响乐交织,续诗为律,化音为符。

    太监传唤:“李总管到——刘提督到——张府…”突然,殿堂中不在哗然,极具安静。

    太监:“锦衣卫顾衍到——”

    顾衍在朝中大臣心中只有“狠戾”二字,上一位贪官就是被他亲手处决而死,此人心狠手辣,用刑毫不留情,在他手里就没有活着出来的,朝中很少有人敢招惹他。

    这时皇帝在众人的膜拜中上座,“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不必拘束。”

    歌舞姬陆续出场,歌声漫漫,舞姿轻盈,大臣们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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