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这边的饮品就是这些？”楚明低头看着菜单，一脸写满了对现实世界的不屑。

    咖啡馆里，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木质桌面上，盛祈捧着一杯美式咖啡，悠然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楚明用勺子一圈一圈搅动着杯中的热巧克力。那动作带着几分无聊，几分漫不经心。

    “热巧克力、拿铁、卡布奇诺……每家店都长一个样。”楚明轻轻吹了吹杯沿的热气，语气里带着一种审视的口吻，“没创意，毫无诚意。”

    “你可别这么苛刻。”盛祈微微一笑，“你那个摄影棚里的咖啡店也不是多高端的地方，跟这儿比起来，顶多算个廉价版。”

    楚明抬眼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所以说，现实世界也不过如此嘛。”

    “别这么说。”盛祈抿了口咖啡，缓缓放下杯子，“你的摄影棚并不是完全架空的。那是从现实世界偷了个大框架，只不过……是个偷工减料的版本。”

    “接下来去哪？”楚明跃跃欲试的问。

    “我的小祖宗，休息一下，明天，明天带你去爬山。”

    第二天，两人换上了轻便的登山装，沿着蜿蜒的山路往上爬。山间的空气格外清新，微风中夹杂着泥土和树叶的清香。楚明显然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住了，虽然体力并不是特别好，但他一路走得兴致勃勃。

    “慢点！”盛祈在后面追着喊，“你体力不行就别逞强。”

    楚明回头，挑衅地一笑：“盛祈，你是不是不行啊？”

    一路攀爬，山路越来越陡峭，楚明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他咬着牙坚持到了山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楚明终于站在了最高点。放眼望去，整个城市和山脉尽收眼底，天际线与地平线交融在一片淡淡的金色霞光中。

    楚明喘着气，双手撑着膝盖，满头大汗，肌肉因为长时间攀爬而酸痛不已。他直起身，看着远处的地平线，楚明的心脏在剧烈跳动，远古的基因告诉他，这是真实的，这是人类无法复刻的。

    楚明看见别的登山客都在对外喊，听回音。于是把口罩扯掉也跟着大声喊道：“你们造不出来这么高的山！”

    盛祈正缓缓走上来，闻言愣了一下，没有上前。

    楚明站在山顶，眯着眼看着远处的云海，嘴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