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深梦醒后发现双手被皮带拷在床头,她在兵连谁敢这么对她。
始甬者正趴在她胸口上呼吸平缓的一起一伏。凭什么她睡得这么香,余深心里憋着火,小心翼翼的一声一声叫徐莉荣。
余深这次可不是宿醉不记得事,这一晚上虽然都是omega在主导,余深每次故意憋着,omega也总是陪她折腾到最后。
徐莉荣可能真的累坏了,这样叫她也没醒,余深只好自己想办法,三下五除二就解放了双手。
余深揉了揉手腕,其实也没怎么绑紧,起到了一个震慑的作用。
她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面对徐莉荣。她们一整晚都在翻云覆雨,alpha给了omega很多,要是真有小孩了怎么办。
余深抱着徐莉荣泡了个澡,服务员过来换了床被单,余深把她重新抱回床上,穿戴整齐后徐莉荣还没醒。
余深搬了张凳子过来坐在床边,细细的打量起徐莉荣的脸。她的头发又直又细又软,余深撩起遮住她脸庞的几缕青丝,徐莉荣的五官和以前没什么变化,皮肤比起以前更白了,能看清里面的血丝。
omega很清瘦,瘦到她在余深身上驰扬的时候能从小腹看见腺体大概的形状。
余深扣进徐莉荣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这种感觉很奇妙,她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凉,余深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捂不热。
“徐莉荣你的手好冰啊,好舒服。”明明是八月中旬的大热天,余深手特别热,她特别喜欢牵徐莉荣的手,特别凉爽舒适。
今天这节是自由活动的体育课,余深带徐莉荣去天台上坐会,这里的风景很好,微风徐徐吹来。
余深突然灵机一动,把徐莉荣的手放进自己滚烫的小腹里,徐莉荣想躲,余深紧紧扣住了她的手。
“不喜欢吗?”徐莉荣想伸手出来,余深以为她是不喜欢。
徐莉荣摇摇头,“我的手凉,怕你不舒服。”
余深看徐莉荣有些脸红,以为她感受到了自己的热意。让她放开手来尽情摸,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徐莉荣在她紧致的腰上一戳一戳的,余深超级敏感,痒痒肉还很多,她笑了两下抓住了徐莉荣作乱的手让她不要乱动。
就这么捂了十来分钟,徐莉荣的手还是冰凉,余深觉得好神奇,这是什么手型的冰棍。
余深想让徐莉荣多摸摸,让她帮忙摸摸后背,后背最热了。
要是每个人都拥有一个徐莉荣,大家都不用空调了,只需一个徐莉荣就能透心凉心飞扬。余深心想。
徐莉荣从后面不怀好意的顺上去,袭了一下余深的胸。余深惊了一下,随后脸爆红。
“你…你…你…干什么!非礼我!”
徐莉荣捂住嘴大笑,笑得一颤一颤的,“很有弹性、我很喜欢。”
余深瞅她,脸上有些害羞:“你喜欢摸这里?那也可以,来吧!”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徐莉荣又笑了两声:“傻瓜,我的手凉你还要往里放,傻不傻呀。”
余深反驳说:“我才不傻,我是喜欢才这样。”
徐莉荣靠在余深瘦小的肩膀,眼睛看向前方的风景,她幽幽的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小花,认识你之后我好开心,原来世界上还会有你这样的人存在。”
“说什么呢,我也很开心,除了我爹我爸,很少人能容忍我,他们总说我调皮,坏蛋,作恶多端,嫌弃我。”
“徐莉荣你真好,还好你不嫌弃我。”
你在我的眼里,像一颗炙热的太阳,我的手虽然冷,但是你融化了我的心,我对你的心是热的,小花。徐莉荣缓慢的睁开眼,就看见余深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徐莉荣,我们谈谈吧。”余深直起腰来正襟危坐。
徐莉荣僵硬的爬坐起来,她捂腰发出几声喘息。余深总是心太软,没忍住上前帮她揉了揉腰侧。
“我想喝水。”徐莉荣虚弱的说。
余深叹了口气,装了一杯温水,手里拿着一颗药,示意她吃下去。
“这是什么药?”徐莉荣心知肚明。
“避孕药。算我求你,吃了吧,对谁都好。”余深表情寡淡,看不出她什么意思。
“我不吃。小花,你怎么对我这么狠心,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徐莉荣望向她的眼神楚楚可怜。
余深哽咽的说:“重新开始?我到现在也没得到你的一句解释。你也不用解释了,我也不在乎,不想知道了,我没有重新开始的勇气,我的勇气早在初中那年已经用光了。”
“我以前幻想过,我们一起读完初中,还有高中,再一起考进同一所大学,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努力的。可是你呢,你有努力过吗?”
“我不懂,你大可以不用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为什么还要打乱我的轨迹,你大可以去做你的大小姐,而我什么都不是!”
“你也不用再勉强吃那些地摊货,也不用再假装爱吃我请你吃过的任何东西,也不用假惺惺的说喜欢我,然后玩弄我年少的欢喜。”
“我讨厌你!徐莉荣,你听见了吗!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余深几乎是嘶吼,她好难过,心好痛。
“对不起…小花…真的对不起,我…我不能放开你…我爱你。”徐莉荣流着止不住的眼泪,这是余深第一次见她哭的如此狼狈。
“你的爱太廉价了,我不需要。”余深握紧了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她狠下心来,大步大步几乎逃跑一般跑出了房间。
余深一有心事就不停的动起来,让自己累到无法思考,这几天里把自己搞的疲惫不堪。
那天之后林立一直联系余深,两人见面余深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把林立这小子胖揍了一顿。
余深这几天确实忙起来了,她首先去刑警队报道,有很多接手和落实的工作交接,忙的晕头转向,一点闲空都没有。
新官上任三把火,余深刚上任就来了一个重大案件,穷凶恶极的凶杀案。余深头都大了,一直在跟进这个案子。
上面催得紧,余深大半个月都呆在刑警队,一天睡觉的时间都不超过三个小时,还要除去吃饭的时间。
余深整个人都很憔悴,她手里夹着烟,长腿一伸脚搭在桌上,看着已经反复看了很多遍的资料和报告,试图从中看出一点蛛丝马迹。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余深每天就吃一顿饭,其余时间全是靠烟撑着。这会是她平时吃饭的时间,她看着手中的报告入神一下忘记了时间。
有人敲门她都没听见,那人把饭放到桌上也没发现,直到骨节分明的手指被烟头烫了一下,手一抖才抬头看见有人在看着她。
……
两人对视了一会,余深这才扶额站起来。
“怎么哪哪都是你。”她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
“你就当我想缠着你。吃吧,不吃不行,吃了再查。”
余深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见她身穿警服白大褂,带着疑惑问:“你是这里的法医?”
“如你所见。”
余深一时哑然:“你不是…你不是学音乐的吗,怎么会做法医。”
“因为我想和你靠的更近一点,所以从了医。”徐莉荣淡淡的说。
余深想了想这大半个月,一直默默给她送饭的人难道是徐莉荣。
“这份法医报告是经你之手?你也在跟这个案件?”
徐莉荣点点头,“三个死者的碎肉太碎了,我努力过了,查验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也在想,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太过缜密,显然是有备而来,捕捉不到他任何的蛛丝马迹。”
余深插兜拿出一包香烟抖了抖,点燃了一根抽了一口,重新坐回位置上捏着太阳穴。
一家三口惨遭毒手,死后被凶手剁成尸块,再放进绞肉机里绞成肉沫,凶手的作案工具都一一找到了,可就是找不到他这个人,反侦察能力很强。
余深怕打草惊蛇,通缉令还没发布,大半个月过去了,嫌疑人估计早就逃出市区了。
这天晚上,余深想便衣去探查探查情况,模仿一下嫌疑人的作案手法。
十月中天气白天热晚上凉,余深里面穿黑短袖,外面套一件黑色立领修身夹克,链子拉到最上面。再搭配一条修腿牛仔裤。
她戴着棒球帽来到第一案发现场。嫌疑人藏在家里,等一家三口睡着了,在家里面被敲晕,然后被带到来一家小型破旧的肉罐加工厂进行搅碎。
死者的头颅被埋在了加工厂后面的泥地里,搅碎的肉被装好了很多罐头,工人早上来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怎么会多了这么多罐头。
余深穿着修身的衣服显得整个人都很薄很长条。再戴个帽子没人敢靠近她,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工厂下班后只有一条马路出来,但是恰巧这边很偏僻,没什么灯光,也没有摄像头。
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要是前面有个人走她也发现不了,只能靠着感觉跟着路走。
前面有亮光,是肉罐工厂还亮着灯。余深走到闸门的门前,这个门很破烂,根本就锁不上,斜露着一个缝,随便来个人一抬都能抬起来。
余深进到里面,发现里面亮着灯还有一个工人,那人也戴着帽子,穿着朴素,外形看上去像一个中年男beta。
“诶呀,年纪大了忘性就是大,今天晚上要用的东西忘拿了。你也是吗?”
余深附和说:“是啊,我也是忘了东西回来拿的。”
“我找到我就先走了,那你自己找找吧。”男beta说完准备离开。
“你应该还有东西没拿完吧。方福山。”
男beta拔腿就跑,跑进了黝黑的路段里,余深追进去一望无际的黑,根本就没办法抓到他,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