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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他的照片“紫薇”

    段怀景听完后连忙仰头喝完杯中的水,和谢允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挪着小步子一路挪到门口处,回头看去。

    谢允坐在椅子上,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岔开,他手里还握着杯子,里面的水被他摇晃,硬是喝出了红酒的架势。

    也正偏头看着段怀景。

    段怀景被那道眼神看得手指一颤,对方的姿态慵懒,好像虚虚握住一样东西,不在乎也无所谓。但是只要那东西往后露出一点后退架势,他就会像攥风筝线一样强制把人留在身边,不给人喘气的余地。

    他捏了下衣角,把手心上的汗蹭上去,嘴上小声地说:“大哥再见。”

    谢允淡淡“嗯”了声,撤回目光,手里都水也没喝,被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段怀景如蒙大赦,转过身开门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他摁下门把手紧跟着就想往外冲。

    嘭——!

    他以身子贴门的诡异姿势撞在门上。

    ?

    段怀景没顾上身上的疼,下意识又摁了两下门把手。

    没反应。

    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那他......

    “怎么了?”谢允以为他遇到了麻烦,起身走过来。

    段怀景知道自己是Beta闻信息素对他来说跟闻香水一样,也不会被进入易感期的Beta影响到,但看到谢允一步步朝他走来的时候他还是感受到了无尽的压迫感。

    他膝盖有些软。

    “门、被人锁了。”段怀景侧身贴着门,保持着低头都姿势,悄悄抬眸觑了眼谢允。

    谢允淡淡点点头,声音暗哑但举止得体,他掏出手机,“没事,有备用钥匙我让人送来。”

    距离有些近,谢允身上的雪松味丝丝缕缕源源不断的往鼻孔钻,段怀景闻的有些晕乎没注意到谢允说的什么,下一秒反应过来,“不能打!”

    打了电话后,段母就知道房间里的不是谢铭,做的这一切都白费了。并且现在谢允的状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情况了,他还和对方共处一室,说没情况压根没人信。

    众口铄金的,到时候还会被谢铭捏着话柄退婚,他虽然也不想和对方有任何关系,但主动退和被迫退还是有区别的。

    喊完段怀景意识到自己刚才暴露了和平时的不一样,见谢允还捏着手机没拨打,他缓和语气小声道:“不用那么麻烦了,我是Beta没关系的,大哥你这里有空房间吗?我把自己锁里头就行。”

    谢允好像蹙了下眉,段怀景心里开始撇嘴。

    不会是不想让人住吧?

    “你不用委屈自己的。”

    段怀景脑中的剧情已经走到谢允洁癖严重,别人走进他的房间呼吸一口都要打开窗户通风并消毒的存在。

    听到他这话他差点没反应过来,“啊?没、没委屈。”

    他在谢允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可怜人设啊???

    见谢允没反应,段怀景试探的往一旁空房间走去。

    见人还没有反应,他又走了几步。

    一步步挪到一间房门前,他一只脚后撤,另一只脚也紧跟其后,“嗖”地一下整个门都关上了。

    谢允看着严丝合缝的门,因为用力上面的流苏都被带的摇晃厉害。

    他转身才走了一步,脸色倏地一变,喉结快速滚动间,额头冒出些许汗,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他快步走进一间屋子里。

    段怀景捧着手机,听到匆忙的关门声不以为然。

    直到闻到一股雪松味,他才下意识朝门口看了眼,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有一点声音。

    手机上忽然跳出一条消息,是“眼睛”。

    【我好难受。】

    段怀景收回听门外动静的思绪,不走心回复:“那怎么办。”

    对面很快发来一句话,【让我看看你。】

    我又不是医生。

    段怀景不乐意,但这个“看”,要么是视频聊天,要么是拍照片看。

    如果视频的话,谢允在外面是能听到的。

    段怀景很烦躁,有种被人强迫又无可奈何的憋屈感。

    他敷衍地举起手机,在自己脸上拍了张然后看也不看发了过去。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自己随手拍的照片有多让人想入非非,因为拍照的时候有些烦所以蹙着眉,红润的嘴唇微张露出里面一点舌头,美人坐在椅子上面对镜头,像亮着爪牙但杀伤力为0的可怜小狗。

    过了一会儿,手机跳出来一句:【宝宝好多了。】

    段怀景把手机关机,翻个白眼扔到一边。

    空气中的Alpha雪松味渐渐充斥着每个角落。

    如果化为实质的话,那将会是好几缕如烟的气味贴在段怀景所处的房间中,找准机会长出无数只触手溢进门内。

    进门后以一个侵略的姿态爬到段怀景脚边,然后一路贪婪的向上攀爬,亲昵的在段怀景鼻尖轻碰。

    像好几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从各个方向爬进来,在可怜Beta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人密不透风的缠绕住。

    谢允信息素的味道不难闻,闭上眼让人如同走进一片雪松林中,偶听鸟啼,细感万物荣枯,心情不自觉的宁静下来,所走的每一步都自由,全身都被雪松味浸染着。

    信息素和人相得益彰,沉稳、成熟、谦和有礼但有距离感。

    因为段怀景是Beta的缘故,他可以像品咖啡一样去细品谢允信息素,他不会受任何干扰。

    但他同时也清楚的知道,谢允的信息素看似把人无限包容着,可侵略性极强,进攻起来像森林中的豺狼不留一丝余地的扼住人的呼吸命脉,只能在他手底挣扎。

    当雪松成林的时候,跑到哪都是雪松。

    信息素更加强烈了,他呼吸都感觉被人掠夺走了,段怀景不敢想如果此时有Omega在这里,会被强制发情到什么程度。

    他没敢出门,注射了催情剂的Alpha不亚于处于易感期的时候,他们心里只有欲.望,还有疯狂的不满足。

    段怀景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所以他等着,等信息素弱点了他出门透透气。

    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信息素不减反增,段怀景觉着自己都快被雪松腌入味了。

    他抓着衣领子扇风,窗户没敢开,怕有人发现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他和他未婚夫的哥哥在一个房间。

    更重要的是,这个未婚夫哥哥还中了催情剂。

    好在玄关处的大门经过特殊处理,信息素不会往外溢,也就是说除了房间里的人,别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又忍了十分钟左右,他实在被热的不行,把门拉开一个小缝,眼睛偷偷凑近门边,扫视了一圈确定没人后他放心的拉开门走出去。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眼神偷瞄时刻关注谢允在哪,生怕对方来个出其不意。

    喝完水他才觉着自己终于缓过来了,深吸一口气想放松一下,结果满鼻子都是谢允的信息素,直达他的上颚、口腔、鼻腔……

    他被呛的弯着腰连咳好几声。

    忽然他听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他咳嗽声一停,竖起耳朵。

    应该是谢允因为身体难受撞倒了什么东西。

    跟他有什么关系。

    段怀景没那闲心去关心谢允,装作没听到蹑手蹑脚往房间里走去。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谢允哑着声音叫了一声,“段怀景。”

    段怀景脚步一顿。

    被发现了?

    紧跟着浴室里又传来挣扎过后坠地的声音,听着就肉疼。

    谢允应该是叫了人之后见他没反应,又用暗哑加点叹息的声音轻声说了句:“......怀景。”

    段怀景不是很想应,他现在都被发现了还不应声那就是故意的。

    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迈着步子朝浴室走去,还不忘敲敲门,与怨怼的面向不符的是,他声音是小心翼翼的。

    像刚领回家什么都不熟悉的小狗,语气里有试探和讨好的意味。

    “大哥你……你没事吧?”

    浴室里好一会儿都没有传来声音。

    就在段怀景以为得不到回复的时候,谢允忽然开口说话,带着难耐的喘息:“别担心,我待会就好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两幅面孔。

    秒男,是病,得治!

    段怀景恶狠狠瞪了一眼门,嘴上窝窝囊囊回:“好的。”

    就在他转身想走的时候,浴室里悉悉索索的声音更近了,鼻尖充斥着更浓郁的雪松味,像篝火燃到了衣角,退无可退。

    门被从里面打开,段怀景下意识转身看去。

    这么快?!

    浴室里没有一丝热气,谢允发梢湿了些,还在往下嘀嗒水,眼球都忍到发红,拒人千里的脸上增添了几分野性。

    隔着一点距离谢允身上洗完冷水澡的凉气都能传递到他身上。

    段怀景皱了下鼻子,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

    余光里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段怀景用他惯用的低头抠手不吭声来逃避着。

    谢允还是盯着他,段怀景寒毛竖起,他搞不明白情况,下意识后退一步,只这一步,周边气氛立马变得僵硬起来。

    段怀景敏锐察觉到对方眼神变化,他浑身僵住,愣是不敢动了。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段怀景却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大哥?”试探的叫了下人。

    谢允的目光像是失明的人重获光明,眼神一下子有了聚焦点,而这个点就是唤醒他的Beta。

    段怀景心里犯嘀咕,不会那药有什么问题,把人烧迷糊了吧?不能吧,看着也不傻啊,还认得人,还会自己独立开门。

    在段怀景瞎排除的时候,他忽然觉着天空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他疼的下意识闭眼。

    耳边的喘息声他能清楚听到,脸颊处还能感受到热气,脖颈间有头发撩人的痒,是谢允趴在他颈边呼吸。

    段怀景睁开眼,看到了谢允的后脑勺。

    他吓了一跳,挣扎着就要推开他,谢允以为他想逃,一口咬下去,因为期间段怀景挣扎,谢允咬偏咬在锁骨上。

    像咬到猎物打死都不松口的狼,段怀景疼的不敢动了,怕对方咬他一块肉下来。

    段怀景尝试唤醒他的理智,“大哥!”

    没反应。

    “谢允!”

    咬在他锁骨上的力道稍微松了点,段怀景看到一点希望。

    他再接再厉试图用道德来唤醒自我约束感强的Alpha,“我是你弟弟未婚夫,我是段怀景!这样不合适的!你先松口!”

    咬在他锁骨的力道卸下来,段怀景跟跑了三千米一样脱力到差点站不稳,心里把谢允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谢允也只是松开了锁骨而已,距离还是很近,他小心地调动嗅觉,闻着属于段怀景身上的香甜味道,撩起眼皮道:“口头婚约不作数,你们还没有结婚不是吗?”

    这句话在段怀景听来就是:别多想了,你什么身份,谢家什么身份,别以为口头上的一个婚约就可以攀高枝了,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吧。

    段怀景知道那催情剂可能会丧失理智沦为欲.望机器,放大心中欲.念,但不会让人认不清人。

    比如现在,谢允平时看着人模人样不会瞧不起任何人,但是中了药之后还是会暴露心中真实的想法。

    呵,人面兽心!表里不一!!虚伪!!!

    段怀景被周边开始狂躁的信息素影响到,内心的话不经大脑吐出:“早晚的事。”

    谢允果不其然被他刺激到,鸦羽下的眸光里闪过一丝晦暗,俯身凑近。

    段怀景以为他又要咬脖子,紧闭上双眼躲避开,没想到等来的是脸颊上的一痛。

    “没关系,结了也能离。”谢允伸出手掌托着段怀景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刚在对方脸上留下的痕迹。

    段怀景一听这话,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

    劝和不劝分,哪有上来就咒人离婚的?就这么见不得人好?

    有病!全家都有病!

    段怀景的脸被他捧着,他借着力道头靠在墙上,仗着谢允脑子不清醒,他索性也不伪装。

    他仰着头,眼睑垂下来看着衣服略显狼狈但姿态依旧高高在上的谢允,心里嫉妒的火焰增增增的往上涨。

    他嫉妒对方不管什么时候都得体体面,什么事情都能迎刃有余。但与之同增长的是人的劣根性,他看着平日如同高高在上的谪仙现在虔诚的俯在他的胸前,段怀景觉着恶心的同时,这种反差带来的爽感也蔓延四肢百骸。

    “你知道我是谁吗?”段怀景轻而易举装出平日懦弱好欺样子,但细看眼底却不带一丝感情。

    谢允弯下腰和他平视,眸光沉沉,“你是段怀景。”

    段怀静纠正他,“我是你弟弟未婚夫。”

    谢允眼尾被药折磨的发红,素日冷淡淡面容染上瑰丽的色彩,他固执道:“你是段怀景。”

    段怀景闭上眼,不去细想谢允眼神里的深意,也遮住自己眼底的不屑。

    装出一副“你是个宝贝”的样子给谁看。

    假惺惺。

    他在心底嗤笑一声。

    外面人都传谢氏掌权人年纪轻轻手段又狠厉,那他们知道的是他们口中很厉害的人,现在对着他亲弟弟的未来老公石更了吗?

    段怀景心里痛骂着,谢允倾身过来,反应过来想躲避开已经晚了,谢允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清晰的牙印只能被衣领堪堪遮住。

    段怀景疼的“嘶”了声。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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