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信实在算不上一件浪漫的事。说实话,周五看见邮票到达代收点,我很开心去取,结果关门了。好嘛,国企,理解。又有人言,此处周末双休。好嘛,国企。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一,去了一看,又关着门。抬头看营业时间表,十一点半休息,我来是十一点五十。这溜得可真够快的,连个影也见不到。
于是定了两点半的闹钟,等营业再取。闹钟一响,我便动身,激动的心噗噗跳。到了一看,?关着大门,去隔壁问下,老板娘说他们还没来。
我只好再定了三点二十的钟,心像这样能赶到了吧。三点二十五,我来了,开着门。心里只有高数老师解题的口头禅,太好了。
于是进去。老叔凶神恶煞,让我签字。问我证件带了没,我答没带的。老叔重重一啧。我觉得他牙缝这稀是有原因的。
又问我杂七杂八的一些,后来忽然沉默。我在那尕站了一会,扭了扭屁股。只好问道,照片可以吗。老叔答,可。递过去,老叔对电脑敲敲,让我从第一个抽屉去取,把单子填上。拿到了信,我写了单子,道,写完了。
老叔拿过来撇一眼,开喷,名字都不签,干嘛呢。我唯唯诺诺,指着前面的字,“我以为签了的。”老叔不理,只是开喷,喷的什么,我已忘了。因我这人太过愚钝,听不得蠢人说话。
蠢人说话是没有逻辑的,所以我虽生气,却记不住他到底说了什么。
抽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我有时坐在椅子上看路人扔烟头。
有人拋烟头会飞起来,蹦一下,胳膊掉了一样往前甩,烟头就抛到了地上;有的重重跺一脚地上的烟,却不去低头看,所以踩的是烟屁股。
于是烟躺在地上,静静的冒着烟,要烧到滤嘴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