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陆迢迢系好她的裤腰带,勾着唇角亲了她一口,面露满意地摸了摸顾阳的脑袋。摸到木屑的时候,他笑容狰狞了一瞬,连忙把手收回来,借着灯光挑指腹里的碎木屑。
他永远想不到小土狗带着什么垃圾就来见他了。
顾阳在吃一颗奶糖,甜丝丝的,每次陆迢迢被弄得满意了,就会赏给她好吃的。她安静地蜷在床上,欣赏陆迢迢一个人玩手指头。
他真有童心。
陆迢迢的指尖挤出血滴才把木屑弄出去,回头看到干坏事的正盯着他发呆,气不打一处来,“再来。”他教训顾阳的方式不多,把她压榨得下不来床算是其中一个。
顾阳的贤者时间刚刚开始,就算陆迢迢脱光了站在她面前,也不会有分毫欲望。她摇了摇头,灵巧的舌头将奶糖卷到了另一边口腔,平静地拒绝了他:“不要。”
陆迢迢的长腿踢她的小家伙,“老子数到三。”
顾阳拿后背对着他,“我没有了。”
陆迢迢不信邪试了好几次,确定真的不行了,才放过可怜的小顾阳。他的好脸色一分不剩了,站在床边,环起双臂斥道:“还躺着干嘛,把这当你家了?”
顾阳“哦”了一声,慢吞吞地翻身下床,两脚踏进劳保鞋里,打算穿着短背心和裤子出门溜达。
陆迢迢看着那运动过后邦邦硬块的腹肌,难受极了,叫住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女人:“你衣服呢?把衣服穿了再走!”
顾阳觉得他真是太烦了,脱是他脱的,用完了又命令她穿回去,把她给累死了,“你不要管我。”
她噔噔噔地跑出房间,骑上停门口的电瓶车离开了。陆迢迢要走到固定的车位,并且开车会堵在晚高峰,根本追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