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把生命中的东西分为三种,
猫,兔,狗
猫是师尊那样,美丽,清冷高贵,对他爱搭不理,是他泄欲的工具。
兔是师妹柳青青那样,倔强少女,是他的不可亵渎。
狗是师门里的那对师兄弟,师门里的看门狗,天天狗叫,吵闹,让人生厌。
后来他修魔之后,体验到权利的滋味,曾经高冷疏离的师尊,被捆仙锁五花大绑成为他的阶下囚,在水牢里衣衫半湿,
看的人□□发硬,他这些年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些人的娇妻美妾,伶人娈童,谁还没有单单一个人在哪里,
一个眼神,就轻而易举的勾起他的欲望。
“师尊,还是你最懂我”
李玉舔舔嘴角,哗啦哗啦撕开沈尘缘,仅剩的衣服,沈尘缘生的好看冰肌玉骨,
猫爪垫一样粉嫩的唇色,琉璃似的玻璃珠,还是异瞳,里面有琥珀黄,海水蓝,碧波绿,
李玉无数次想要把这两个玻璃珠抠出来,放进嘴里,细细品味,看他是不是去传说中的琥珀糖一样甜。
他要把师尊这只猫弄哭,眼眶里面水光潋滟,鼻头也哭成了粉红色,然后他会咬上沈尘缘白绸似的脖颈,听他呻吟,
在他水葱一样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排排牙印。
“师尊,舒服吗”李玉手里拿着一支细细的竹条,另一端上面绑着孔雀羽毛和小银铃,随着主人的摆动铃铃铃的响,民间多半用来逗猫。
“嗯嗯,啊”沈尘缘闷哼出声,捆仙锁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切,假正经!”
李玉不知道从哪里变来一只教棍,扁扁的长条,上面写着“静心求道,克制□□;
俭以养德,克制奢欲”等字样
是沈尘缘讲学时的老伙计!
“啪嗒,啪嗒”李玉扒开沈尘缘的裤子,朝他丰满薄嫩的屁股上招呼,
“师尊,要克制□□,你的教棍上可写着呢。
……
春色满园关不住,水牢里旖旎的声音,和啪啪啪的拍打屁股的声音响了一夜,最后以沈尘缘哭着求饶收尾。
外面的鸡都快要叫的自尽了,李玉的鸡才刚刚结束。
……
“嘤嘤嘤嘤嘤嘤”
“家主,家主大人,你醒醒啊,”一个揉揉弱弱的女孩拿着一盆冷水就要往这个:酣睡不醒的人身上泼。
“师妹,还是等一等吧”
“我用银针扎一下”
另外一个看着颇为机灵的小男孩,送兜里拿出一堆比毛笔还长的银针,
说着就要往这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人手上扎去。
不过,这人像是知道似的睡觉也死死握着拳头。
“那就扎脸吧!”男孩眼珠子一转,嘿嘿嘿的笑着靠近他的的脸。
“哎呀,好恐怖,我不敢看”女孩早早的用手捂着眼,但还是偷偷用手指头缝隙,一眨不眨的看着。
“妈呀,你把家主扎成偏瘫了!”女孩大叫一声。
那细细长长的银针便从男人的额头扎了下去,全部都没入,不知道扎到了哪里,或者是脖子,或者是鼻腔里面,或者是面部更深的地方!
“啊,疼”男人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跟面瘫一个样子,
然后他就歪歪扭扭着脖子,左脚踩在右脚上,四肢不协调的走着
“完了师哥,你不但”把他扎乘偏瘫,还把他的羊癫疯扎的又犯了。”女孩大叫
“快跑,去喊师姑!”
“师姑,师姑,你的弟弟东方柔肠羊癫疯又犯了!”两个孩子疯狂拍打着洞穴
对于他们干饿坏事那是只字不提。
洞穴里面静悄悄的,能听见牡丹花花朵下落的声音,
“忘忧,快用你魔音贯耳”男孩对女孩说。
“好的,师哥,啊啊啊啊啊啊啊,嘤嘤嘤嘤嘤,”女孩就如同唱戏一样大叫
她的嗓子尖锐无比,声音也细细的。
霎时间,地动山摇,树上的叶子都被震碎了,一地的牡丹花也难以幸免。
洞穴内,一个又一个色彩鲜艳,娇艳欲滴的牡丹琉璃建盏,在木头柜子上,晃晃悠悠,不一会就叮叮当当的皲裂开来。
“啪嗒啪嗒,碎掉的琉璃片,砸到了底下,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漂亮女人。
女人的额头被划拉出血,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头上湿湿的,用手去擦,转手就抹在了娇艳欲滴的石榴裙上,跟鲜血一样艳丽的颜色反而看不出。
“啊啊啊!,本尊的建盏”声音很大,又是一阵子地动山摇,女人看起来气血十足,大步流星的跑出洞穴,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柔颜师姑,你弟弟东方柔肠的羊癫疯犯了我们控制不住唉”
两个小孩可怜兮兮的求助,
萌的东方柔颜都要下奶了,
看着洞穴外自己精心呵护的牡丹花,和各种奇珍异草,都被震碎,变成了残花败柳,气的头上长出了一多鲜红色的牡丹,又迅速枯萎。
“东方柔肠,我的建盏!”她是真一个逻辑鬼才,
“宝宝们,快上来,姑姑给你们报仇”
东方柔颜打手一挥,一手抱起一个小孩子,召唤牡丹花宝座,朝丹心殿出发。
气势汹汹来到东方柔肠的寝殿,
“大冬天的,发什么疯,”
东方柔颜看着东方柔肠那一副烂泥糊不上墙的傻子模样,直接一脚踢在东方柔肠的□□。
“啊,东方柔肠惨叫一生,如同煮熟的虾仁,蜷缩在地上,下身流出了鲜红色的汁液。
水红色的绣花鞋上,都爆出了火星子。
两个小孩大气都不敢出。
“哎呀污秽,污秽,宝宝们别看”
东方柔颜用身上长出的灵藤,捂住两个孩子们眼睛,随即又换上一副温柔的嘴脸。
“师姑,我们师尊他不会有事吧”
二人齐声问
“不会”
东方柔颜刚出关,气血充足的抱着两个孩子转圈圈。
“他不会不能人道吧!”
二人又问
“不会”
东方柔颜笑眯眯的
心说,“不能人道,在本尊这里也能治好,连男人吃的生子丹,给女人接个假屌,
那也是了如指掌,
不愧是我牡丹圣手!”
她头上开除了一朵骄傲的牡丹花。
“去师姑哪里喝茶,吃牡丹酥”
东方柔颜在二人脸上一边亲了一口,开开开心的走了。
……
入夜之后,丹心殿的门没关,外面冰凉冰凉的雪花飘了进来,李玉冷的发了个哆嗦,十月寒天身下红色的液体,也已经冻的硬邦邦的
“靠,这么冰,”李玉一点一点的把衣服和身下的红色冰块脱离出来。
“有点甜,有点腥”
冻成红色的冰沙他舔了一下,
下面,是一片膏药,红色的是膏体
“还以为痔疮犯了呢!”
“咦咦咦”
“我不是死了吗?”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胸前画着鲜艳夺目的牡丹花,颜色整体都是东方红。
“牡丹宗!我怎么穿着牡丹宗的衣服”李玉
心里觉得不可思议,顾不上□□的疼痛感,
又摸摸自己的脖子,完好无损!
“莫非我这是重新投胎了!还是和公子哥,看来,什么轮回报应,都是骗人的”
“我又回来啦,又回来啦!”
李玉开心的手舞足蹈
上一世,李玉罪孽深重,他不仅把师尊睡了一遍又一遍,挖了师尊的眼珠,亲口吃掉,挑断他的脚筋骨,让他不能再行走,只能依附他,
穿着肚兜弹琴给他一个人听。
还毁了师弟的灵核,冻了他的金丹,让他灵力全无,变为废人。
还把师祖的左手,微笑长老的腿砍断。
把一对师兄弟做成人棍,废了他们修为,放在一个罐子里面,饿了就互相啃食。
他对自己师门里的人还算好,要知道他这样的魔头,为祸人间的法子都是想都不敢想。
举头三尺有神明这种话,他从来不信。
看来老天爷都是瞎子。
李玉狂笑不止,这一世他要完成上辈子的遗愿,还要仙门百家匍匐在他的脚下。
“都退下吧””东方柔颜撤退了底下的门童,
她看着这个弟弟就来气,脑子跟有病似的,状态也时好时坏,给他灌中药针灸,拔罐刮痧,
怎么开发都开发不好。
“嘎吱”东方柔颜关上门,李玉的这具身体本能的开始紧张
心说:“有杀气”
“啪”一个十分响亮的巴掌劈来,李玉就这样生生被甩出了十米远,大殿内的红木家具也被李玉成孤行一个个创飞。
“贱人,我□□老娘”
李玉□□还是疼痛难忍,心窝子又被这女魔头踹了一脚,创飞的红木桌子,红木椅子,上面的木头透过够够的衣服,扎进了皮肉里。
正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曾经称霸一方的霜寒剑主,竟然被一个女人打的屁滚尿流。
“黑心烂肺的狗人,我□□娘,□□祖宗十八代。”李玉嘴上从来没输过,他依旧不知死活的挑衅着牡丹圣手。
“哦,俺老娘可是恁亲娘”
东方柔颜也是个暴躁易怒的主,气的她官话都不说了,
“俺嘞爹来,俺嘞娘来,看看恁这说的什么胡话,俺今个就打死恁个鳖孙”
东方柔颜撸起袖子,把精美的石榴裙打个结。
“恁去缙云玩了一趟,把恁的脑子也玩坏了”东方柔颜说着,手里就拿满了胳膊长,面条粗的银针
听到她说缙云,李玉的头突然好疼。
“缙云,本尊的老巢!也是本尊的葬身之地!”李玉心说
正在他头疼欲裂,视线模糊之季,东方柔颜一个银针扎到了他脑袋上,
“啊”李玉惊恐的大叫,其实一点也不疼。
因为家族遗传,他的声音震的地动山摇,东方柔颜点了他的哑穴。
一根一根长长的银针下穿了李玉的头骨,从头扎到脖子,如同被针固定的一块肉,针针刺穿孔,要是有洗澡的话,李玉就成了一个漏水筛子。
是赤脚医生治疗羊癫疯的最佳手段。
方式虽然骇人,但是却又奇效,李玉的头不疼了,眼睛也能看的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