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

    北京的天气总是多变,下午还天高水蓝,气候宜人,结果一到晚上就黑云压城,潮湿逼仄的气氛环绕着这座小说中的A市。

    “唉,怎么谁的电话都打不通?”看眼睛约莫二十岁的小小成年人踩着地上趴伏者的肩膀。周围静悄悄的,手机上嘟嘟的声音在静谧中格外突兀。天气不好,没有哪个人会闲着无聊在大街上溜达,更别提一个堆满废弃物的破败巷子。

    (这没信号?)他隐约有些不耐,朝巷子外走了两步,最后无奈地将手机揣进口袋里。转身又站在地上人前,手上变幻出一张犯罪档案,“杀伤,抢掠,贩卖人口,还涉及两场行为极其恶劣的枪杀案。抓你的理由可真明确。”随着手中那一张薄薄的纸落下,地上的人也倒在地上失去意识。好巧不巧,当他刚好走出巷子时,电话就打来了。

    “江意欢,哪都通的人马上到咯。”手机里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算不上温柔俏皮,听着还有点怪,和人工智能似的。

    “我负责抓,你们负责带回去,哪都通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啧啧啧,寒心了寒心了,那给你来一个好玩点的事儿?”

    “我就知道。”江意欢生觉得刚才绝对不应该接电话。

    “临时工冯宝宝,你跟着她一起,去走一趟?”江意欢随时有拒绝的权利,说是任务,倒不如说是江意欢还他们人情,所以这位爷到底答不答应,还真得看他的心情。江意欢刚想着如何拒绝,另一部手机又响了起来,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

    “去不了,有事。”干净利索地挂了电话,拿起自己的私人手机,瞅了眼是谁来电,脸瞬间又垮了下去。

    “有事?”江意欢在八年前时这脾气是真的臭,但经过这几年的打磨,已经磨去了约十七分之一的棱角,起码不会随随便便挂掉老天师的电话了。

    “小白啊,下个月的罗天大醮你来看看。”这位倒是用的肯定句,好像笃定江意欢一定会去,老者的声音淳朴厚重,不说肃然起敬,但也算威严。

    “不去,天师度又不传给我。”可惜江意欢并不买账,该怼的怼,该嘲讽的嘲讽,自己是受不了一点委屈和使唤。但语气和哪都通的联系人比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又不让你参赛,累不着你。反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就当是回来陪我两天,这把晋级赛开了,挂了啊。”

    江意欢特别怕累,平时是动也不愿动,刚从南边地区回来,还没在自己的窝里呆两天呢,现在又要跑到龙虎山去,真是安分不了一点。但话又说回来了,龙虎山也有两年没去过了,确实也该去走动走动了,只不过这…“罗天大醮,真的有意思吗?”江意欢迎着凉风,慢悠悠的朝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说到江意欢这人,在上流圈子里确实是个传奇。冒头不过三年,就连着干翻了上海四个经济鳌头,一提到这光辉事迹,总有人着重强调“是碾压性的胜利,可不是超越!”不仅爆出了极其隐秘的家族丑事,还掘出了集团的非法经营活动,最后将人一脚踹进局子,事情从发生到结束,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月,这种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他也只用了三次,但每次都打的人措不及防。关键是江意欢在圈子里才露相,压根没有对家,或者说没人知道他的仇家是谁,大家对他的做法持有不同的猜测。有人说,他以前也有自己的产业,只是规模比较小,所以没人注意,但那些人却把他坑的分文不剩,然后他就顺理成章的来报复了。不过也有些心细的人发现,那四个企业的共同点都是走非法渠道,暴力敛财,私底下的生活更是不堪入目,令人作呕。总而言之,就是江意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顺势而为,除暴安良。当然了,江意欢从未对各种奇思幻想做出任何的批驳。

    成名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谣言。这两年,新的经济局面逐渐稳定下来,他也不断和各公司集团建立起联系,跟他会过面的合作伙伴都不谋而合地给出好评,要知道,那些集团的高官都是难啃的硬骨头,却都对江意欢表示赞赏,在圈子里也算是个稀罕事了。在小辈们的坚持不懈下,终于在各家长辈嘴里撬到了消息,把这些描述结合到一起,但是更加让人好奇了。

    顶破天23岁,长的不错,怕是明星也比不过。五官干净,出水芙蓉;银发略长,衬的人白上加白;知礼数,懂分寸,女婿的不二人选。手腕上长带着手串,给人的感觉很奇怪,看着普通,细看起来又好像价值不菲。更奇怪的是,凭他的手段和身价,有的是人给他送来有价无市的稀罕玩意儿,就算投其所好,也会有数不尽的极品佛串。但在他身上,永远只会看到那熟悉的,从没变过的手串,虽说看着品质也是顶顶好的,但没人敢去找他借来研究研究,所以还真瞧不出这串儿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他一直宝贵的带在身边。有次提及问起他,是否是因为信佛才常常带着的。他的反应倒是给几位资历深的前辈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下意识用指腹轻轻抹挲着珠子,好像有一瞬间陷入了回忆,轻声细语的吐出几个字:“……我还是比较相信道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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