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

    师傅可是没那么好当,刘棠这师傅却做的轻松,正闭着眼轻寐着呢。

    小棠人卧在床上很是悠闲,可还记得收了个徒?“刘师今日您是要教我些什么吗?”徒儿兴冲冲来,见此人无一点动静便轻悄悄靠近凑在他耳边“师傅!”

    唉,刘棠还不理睬“嘿”许小仙站在门口挑挑眉,“瞧好了”暖洋洋的阳光斜照在他脸上,映得许小仙好生活泼。

    “棠儿!有人抢你天下第一”果真刘棠有了反应,呼一气,许小仙连同小徒儿吹倒在地上,许言叶这下气恼了,拍拍额头,说“猫”自己便成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许小猫偷偷从窗户上爬进去一跳,跳到小棠人脸上,那小爪子在刘棠脸上胡乱抓着。

    睡梦中的刘棠脸上感到有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睁眼一看一只猫,未能看仔细许小猫便捂住了他的眼“许小猫?”

    他是怎么认出的?许言叶猫身一僵,背刘棠抱起正要往外扔,许小猫跳到他身上又抓又挠,刘棠无可奈何呼唤徒儿“今日我叫你一招易形术”刘棠“咚”一声成了只玲珑小巧的狸花猫。刘棠小脚踹在许小猫的耳朵上,许言叶英勇应战不料惨败。

    许小猫又将战火转移到小徒上,气急败坏跳到他的脖子上,刘棠高傲的悠然舔毛。

    “师傅您是如何变的?”

    师傅答“喵喵……”

    “啊?”

    猫儿懒得再说伸出猫爪轻施一法,小捕快便成了一只小橘猫。许小仙穷追不舍,成了小橘猫的捕快忙逃窜,你追我赶这般不知怎的跑到大街市上了。

    一女子拉开打架的小猫们,摸摸许小猫的小耳朵“哪家的狸奴这般可人。”许小猫拼命挣扎,可就是逃不出。便想变回来,心中默念“回!”……

    “失灵了!”这下好了许小猫变不回许言叶了。许小猫叫苦连天“啊啊啊!为什么!”然而他想起来了不还有刘棠吗。

    许小猫挥两下小手,刘棠霎时落到许小猫头上,两只猫儿在小女子怀中,压的女子倒了。

    刘棠纵身一跃一位貌美的公子轻柔的落于地上。这公子向女子伸出手“实在失礼。”

    那刻阳光轻悄悄落在他眼中,好似偏爱于他不舍离开。女子一愣他的眼好似清亮的水潭,正细细瞧着

    许小猫急了跳到她手上,蓝色的瞳眸直勾勾盯着她。怎么?这是怕有人抢他的小棠人吗?

    “快给我变回来。”

    “就……不变”两人心中已然吵起来,可这刘棠表面还含着笑好个谦谦公子。

    棠儿将女子拉起后,她便一眨眼跑了。棠儿便坐在旁边的茶摊上,“老板…”还喝起茶来了。许小猫又恼了“切不帮就不帮”

    眼一闭“变!”似乎有希望……“呱”成青蛙了……

    “变!“是狗了

    “变!“是只小鸟。这下不折腾了趴在地上,抖抖翅膀。这下百姓新奇起来了,变来变去可是跟看了场表演一般。

    刘棠轻叹一声“徒儿啊,易形术要心静情平,内力引致胸间默念变眼前幻想此物,不然就会与某人般……”

    徒儿经他这般点拨,一下变回了原身。小小猫哼一声,许言叶随后撇了撇嘴。

    “哼哼……哼!”这般故意坐刘棠面前,刘棠还不搭理他。

    “听说得世湖可见真情人……”对桌激情讨论着,丝毫没察觉有人偷听。

    “这去过的人可都凭空消失了,谁知这谣言怎么传来的。”

    小捕快便说“据说这得世湖在桃花凋落梅花盛开之时便可见前世爱人。”

    “我久查此案,未有结果。师傅可否有空,我需您帮助。”

    “衙门这么多人手为何偏偏要我帮?”

    “钟大少爷与此案有关,谁敢真去查呢?”

    “那你便敢了?”这小捕快不怕死?

    “怕,但我更怕天下有冤案。”

    “呵”许言叶讽刺一下

    “这天下冤案多了去了没见你……”刘棠沉沉看着他,他忽儿声音停了。

    “不帮”刘棠回答的干脆,但他许言叶反倒凑上去了。

    “怎么称呼?”他对这认识多日还不知姓名的小捕快问。

    “亦咏”

    “咏弟啊,这刘师说不帮但还是会帮的,对吧……”

    人呢?刘棠跑的倒挺快 ,已然不见踪影。

    小棠儿老远看到一炒栗子的小铺,窜到老板面前买了一份,吃的正欢,眼见许小仙追过来了“定”一声便让许小仙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小徒又贴上来“师傅你去哪。”

    “得世湖”

    “您要帮我?”

    “还走不走了”

    “当然走!”

    迷雾中一湖中有桃花相伴,此情此景倘若虚幻的天那边 。

    是有情藏与其中,爱似长眠于此。风蹑手蹑脚走过去,湖面掀起微浪。忽儿树枝断了,发出“咔”一声

    “得世湖传闻那般美,本以夸大其词不想的确如此,亦咏望着美景好个赏心悦目。

    这水味道怎有些奇怪……刘棠捧起水闻着,突然他站起来把亦咏踹下水。

    “你……!咕噜……咕噜”

    “水下可否有什么东西?”

    猛的数只流银蛇腾空爬开,它呲着舌头发出难听的声音,好似一首诡异的曲子。

    银蛇腥红的眸子中透露着对猎物的渴望……

    百花集聚,萧瑟的风“嗖嗖”吹着。蛇一瞬停住,后又霎时冲向刘棠。他伸手召集一束光,使蛇连连后退一蛇不惧痛苦穿绕到身后,刘棠抓住蛇尾,一火便在蛇身上燃烧。蛇尾流出黑血,可蛇头却疯魔般咬向刘棠的手,那眼神茫茫毫无灵性,最终燃尽在刘棠手中。

    刘棠查觉这流银蛇不敢靠近于池水,刘棠便跳进水中。使蛇不敢向前,原路返回。

    血在池中染出一片红……

    街上能动了的许言叶总感有些不安心,刘棠定是遇上麻烦了,“虽说他抛弃我了但也不能……”许言叶移过去,见刘棠虚弱靠在池边

    “你怎么了?”许言叶着急跳进水中,关心起他来。

    刘棠叹气着“流银蛇毒性大得很,这可让我怎办?”

    “那你有没有事啊!“许言叶扯过刘棠来想要看看他的伤。

    小棠儿本忧虑着但忽儿变了脸,笑嘻嘻的手一拍伤口便消失了,在他耳边轻声说“逗你的。”

    许言叶注视着他虽说有些生气,但他舍不得骂小棠儿。他想不通男子怎还这般娇俏?脸颊若这盛开的桃花般红……

    流银蛇毒性虽说大但他刘棠是一般人?

    “流银蛇不敢靠近池子,但流银蛇可不惧怕水,它怕的是腐烂的尸体。”刘棠看向池子下面,这底下可是有某种东西。

    他往下探果真摸到了缠着绳子的石头,再往下摸摸……徒儿忽的脚一滑踢断了细绳,一具带有血色的尸体浮在他们眼前,“啊啊啊!!”许言叶大呼一声,惊慌失措。

    带有血色?刘棠摸着尸体无脉搏,可这还有温度……“你抱着他,一会我们去一趟拂游戏院。”

    “为什……好”亦咏话一转,这尸体肩上的梅花印和穿的戏服,这不正是柳灼吗,那死者消失的遗妻?

    “啊啊啊”许言叶还跟条将要被煮熟的鱼般蹦哒,没成想又踢到了石块。散发着恶臭腐烂的尸体出现在许言叶面前。他回头躲有尸,向前看有尸晕倒在水中。

    “不打算怎么处理?“

    “把杀害柳灼的人找出便也是为他们报仇,若将他们待回衙门还不知丢哪去,我们查完案子将他们埋起便是。”

    说罢一人二尸在蛇面前大摇大摆的走了。

    城中有户唱戏的人家,那公子可名扬千里。“两夫妻乃天作之合,可不知为何后来那女子成了个舞女,让那家财万贯的钟大公子爱上 ,唉……再也没见过两夫妻唱戏。”

    斜斜垮垮的牌子,灰尘扑扑的台子前俩老头唉声叹气。

    “你说这钟大公子……”刘棠故意靠近“老丈,这戏院怎这般陈旧了?”

    “公子有所不知,这钟大公子和柳姑娘消失后,陈卯不知为何就死了,这戏院没人打理自然就成这样了。”

    “多谢老丈”

    当年柳灼就是穿着那衣服在台上唱戏,一袭红衣飘飘然若那飞舞的梅花瓣,“可怜那……”柳灼踩到了衣袖倒在陈卯身上,一手帕懒懒散散飘在空中,两人乃天边的明月和星星,,两只眸子若秋水般,光辉交杂着,好似融了生命。一跌便跌出了情……

    后来公子追求于那女子,终有一日女子应了。两人的声名大噪,在戏院中大张旗鼓的成了亲。

    “你不知道?”见亦咏一脸茫然,许言叶难以置信。刘棠将他往后扯

    “此时但凡是这城中之百姓皆知 ,这不闻天下事,不解百姓忧的必然是皇宫中的人,这般问他,不成还要让他的伪装露馅了。”刘棠心声传话与他。

    隔板有问题,刘棠看这板子有丝丝血迹渗出浓郁的梅香在空中弥漫,这似乎在掩盖着什么,些些虫子聚集于此嗡嗡不停。

    刘棠往上一扳,一头颅“咚”一声掉下来,伴随着一声“咚”许言叶倒地了。

    刘棠没法又扛着尸体气喘吁吁的走了,还不忘让亦咏抱着头颅。

    许言叶一睁眼一见一头颅与他亲密接触“啊啊啊啊啊啊!!!可恶啊啊!刘棠!怎么能把小爷和这东西放一起。刘棠不知从哪找了个小屋,给他随便一扔。

    “人呢?“刘棠摸着那柳灼的脸沉思“尸体不腐只能死在冰湖中,服下蚀骨丹,此法痛不欲生,这柳灼是为了什么?”

    亦咏在一旁拍马屁“想不到衙门七日寻这柳灼无果,刘大侠一日便寻到了。”

    “这随便一翻便能找到,哪是刘大侠厉害?衙门中的人找不到是不想找,而你是蠢”

    “咚”许言叶霎时抱头蹲地,他这是被吓怕了。“噗嗤”刘棠笑盈盈看着他,许言叶反应过来被他捉弄了,这下又恼了 ,叉着腰气冲冲的走了。

    天黑茫茫时夜静悄悄的,刘棠缩成一团禁闭着双眼,身体微微的发抖。“我说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刘大侠怎还怕黑呢?”刘大侠沉默着,他的手脚冰凉 。许言叶又叹一声,拿出柴火,一施法火便暖洋洋的生在刘棠心中。

    许言叶坐在刘棠身旁,握过他的手。许言叶温热的手触碰到一片冰凉时眉微微一蹙。

    亦咏见他们都坐在那,便也不研究尸体了,坐刘棠旁边“我们谈谈身世如何?”

    “不谈”亦咏没安什么好心,许言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这小棠儿却轻轻点下头“可以”许言叶一惊你要自投罗网?见刘棠张嘴比了个口型“笨”

    “我是富贵人家中的公子,家中弟兄都需拼命习武读书,,我却从不需去争去抢。”

    “因为他们觉得我呆傻,对他们没任何价值。”

    “可突然有天,父母对我上了心让我去打理家业……”

    他口中的富贵人家不是一般富贵啊,他父亲对他上了心必然是想榨干他最后一丝价值。

    可话又是这么说的“你并非呆傻,他们想必是找到了你的价值。”

    看亦咏盯着他,刘棠便明白此人要他话“我自幼乞讨,长大后机缘巧合来到仙院,我四处打听我父母落,不成想他们早已死去。”

    “你父亲是不是……”话还未说完就被许言叶打断“怎么还哭了?”他贴心为刘棠擦拭下眼泪,刘棠偷偷扭他胳膊,“我刚哭出来给他看,你给擦了?”刘棠咬牙切齿凑近对他说。

    “啊”许言叶吃痛一叫。

    “怎么了”

    刘棠又掉眼泪,哭的梨花带雨也不说话,就看着许言叶,好似是被他欺负了。许言叶有口难辨吃了哑巴亏。

    郁闷的拿出一壶酒,正准备喝却被刘棠一把夺过去,动作之快令许言叶来不及反应,刘棠饮下一壶酒,感到天旋地转。

    公子眼中染了春色,泪水为冰雪消融。那张柔美的脸泛着微红。

    许言叶盯着他良久,心中的火燃的比眼前还旺。

    “话说你们是什么关系?”亦咏实在看不清,还真问了。许言叶撇向他“你说呢?”

    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不对,谁说他喜欢男人了?刘棠踉踉跄跄站起来,这是要去哪?

    “唉,干嘛去?”许言叶怕他摔了上前扶着。

    怎还比他不胜酒力?本以他许言叶无可能敌,不成想刘棠比他还功道深,许言叶将他扶进屋中……被红唇吸引了目光

    可恶!刘棠怎张了这么一张脸?精明狭长狐狸眼蕴藏着山水柔情,眉头似忧愁相互蹙着,毛笔勾勒的眉收尾处又轻又柔。嘴唇似沾染了夕阳红中含着淡淡的橙

    “我真疯了……”别想了啊,许言叶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刘棠的脸……

    而此刻的刘棠思绪万千:钟大公子到底为何做得如此明显,是有人故意嫁祸与他还是……

    此刻的许言叶仓皇的逃了,亦咏注视着他的背影,我说是单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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