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他们几个离开的时候,就像他们来的时候一样,他带着一个手提箱和一个斜挎包。
这一次,袋子里装着何立给他做了吃的。
村长和大队长护送他出了村,把他带到县车站。
何立紧随其后,白思武骑着自行车,一直跟在边上。
司辰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和司机,死亡的记忆再次袭击了他。
他们几人坐在车里。
挥手告别。
透过车窗向外望去,其他知青挥着手告别。
白思文哭着抱着哥哥,何立尴尬地左右张望。
司辰听着,安静地离他们远点。
白思文哭得很伤心,但司辰同情车内的何立。
车子启动了,过了一会儿,他们几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了。
一个小时后,司辰顺利抵达火车站附近的旅社。
明天的火车,还有很多时间。
他们四人商量了一下,逛了一会儿,在百货公司买了一些当地的特产。
准备好一堆礼物送人。
几人开心的在离火车站最近的宾馆里住了一夜。
第二天,司辰等人成功地登上了火车。
返程的车票,仍然是软卧包房,这次是何立和他的家人通过亲戚买的。
司辰也没有拒绝。
如果他拒绝卧铺,跑去坐硬座,那不是没苦硬吃吗?
时间仿佛是一个循环,有趣的是,这两天签到的物品仍然是成堆的金银,这与来时发生的事情,非常相识。
司辰不禁猜测,如果他经常出门,会不会每次都得到这么多的“差旅费”?
燕京火车站,火车到站,人潮涌动。
四人的家人都来了,司辰几人挥手告别。
司辰跟着家人走了,这次接司辰的有司辰的父母、大姐和二姐在内的,四个人聚集在一起。
司辰一下车就看见他们踮起脚尖,不停地环顾四周。
寻找司辰的身影。
火车站外有很多人,但司辰也还是一眼就看到他们。
心一下子就稳定下来了。
两年后,一家人终于又见面了。
司辰的母亲一看到小儿子,就开始流泪,拉着司辰的手,胡言乱语地说:“我瘦了,哦,是你瘦了,你放心,等回家,妈妈会给你补补。”
最近生活很舒适,体重增加的司辰:……
好吧,有一种瘦,叫你妈觉得你瘦了。
司辰的父亲也很激动。
他也有两年没见小儿子了,想对他说点什么,但不幸的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司辰的肩膀。
说:“回来就好。”
司辰站在爸爸妈妈中间,他们三个人肩并肩地走着。
大姐和二姐提着行李跟在后面走。
当司辰回到家时,他的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干净整洁,从毯子和枕头里散发出淡淡的阳光的气味。
把东西放在里面,去主客厅吃饭。
全家人都在等他吃饭。
一家人吃完饭,简单的寒暄了一下。
又去二姐家里见了一下二姐的丈夫和孩子。
带了一些给二姐家准备的伴手礼。
又回家抱了一下大姐可爱的孩子,大姐夫是父母去世了,大姐和大姐夫都要工作,孩子就给司母照顾了。
好久不见,现在家里小儿子,是司母的宠儿,连她的两个小孙子都排在后面。
司辰突然取得了家庭地位第一的成就。
晚饭后。
司辰逗弄了大侄子一会儿,回屋拿礼物。
那些买的特产往桌上随便一放,它们不是主角,司辰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
司父司母是几套衣服,大姐二姐都是各种皮草,有貂毛披风,兔子毛围脖等等一堆,各式各样。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大姐问:“这些礼物看起来也不便宜呀?”
“司辰,这些可不便宜,你把所有的钱都用来给我们买礼物吗?你花钱太大手大脚了?”
“妈妈可以自己做衣服,为什么要花这些钱呢?”
“妈妈,没花多少钱,这是你儿子孝顺你呢,留着吧,冬天穿它很暖和。”
“哎呀,弟弟,你买的这个皮草是真貂毛啊!比我哪里进的还好啊!”
二姐疑惑问道:“真的吗?”她把衣服翻来翻去看,也没看出来哪里不一样。
大姐肯定的说:“当然了,你还不信我吗?我们那里就有这个卖,一件的大几百!还没这个好呢!好吗? ”
二姐对这方面的知识知之甚少,但她仍然相信大姐的判断。
“这,这么好的皮草,司辰,你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来的?”
司辰依然淡定,“东北特产,皮草!土特产,在东北,嘎嘎便宜。”
其实东北确实产皮草,也确实比较便宜,但是也没便宜到哪里去。
反正他没说谎,多说,多错,不说,不错。
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的脑补了。
果然,这个说法安抚了他们。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头脑风暴的,轻易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哦,我听说那边气温低的很,难怪连我的衣服都这么厚,冬天穿一定很暖和吧!”
母亲摆弄她最喜欢的皮大衣,里边是柔然的浅灰色配白色兔毛,外边是火红的狐狸毛拼接,可以两面穿,中式盘口,从领口到下边的脚踝,毛光水滑。
司辰的父亲也笑着在那里试衣服。
大姐二姐,也开开心心的在那里试衣服,估计已经在脑海里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搭配了。
“好了,好了,当当当,这是我送给我两个侄子侄女的礼物。”
司辰一手拿着一个金的平安锁,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
“这太贵了,不,不,不能要。”大姐直接拒绝。
“是的,他们这么小,不用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二姐也拒绝了。
司父和司母的也是直接拒绝了司辰的提议,让他自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