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思遐爱》
楚楚微梦/文
第81章
确切来说,是因为不得已才休学三年的!
孙思淼上了初中,也没有逃脱掉跟她一起读中学的那些学生和老师一群人。
这个老师,经过考试,又跳到了初中部授课数学。还是继续担任班主任。
就这样孙思淼很倒霉的还是没有逃脱掉这个老师的魔爪,而且还要当他们三年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
那个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待见她。
孙思淼每天上学还是紧绷着,怕一次稍一不注意就出错了。
有一天,她的前桌陆馨跟老师就去告状了,说她偷了她的橡皮。
那是一块和一部电视剧叫做《心动》女主的一块同款橡皮。
上晚自习的时候,老师就又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臭骂了她一顿,说她这是偷,让她把橡皮还给陆馨。
只是,那块橡皮比普通的像皮贵一些,也比较难买,但是,那是她表姐送她的,是她表姐用了一阵不想用的,才落到她手里的。
算是二手的橡皮。
陆馨的丢了,就认为她的橡皮是她的。
当时,孙思淼就跟她讲了,这是她的橡皮,不是她的那块。
可是,陆馨不听,还把这件事,跟班主任说了。
班主任就认为是她偷的,然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又是骂了她一整节课。
最后,孙思淼被迫把那块橡皮给了陆馨,然后,张扬熠天就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做有三只手的怪物。
后来私下有人叫她,直接变成了三只手。她成了三只手的代称。
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很惨痛,被伤的体无完肤觉得自己脸皮被人撕扯下来践踏,每每想起来,她的心就会止不住的疼……
正因为这件事,让她在学校的处境,越来越不好,直接被打入很难被管教恶劣的学生行列里……
她很难过,在学校的处境变得越来越艰难……而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因为班费。
那时候,林溪作为学委是管着班级班费的,而那会儿林溪的同桌便是孙思淼。
那天,林溪把班费放进了自己的书皮内侧里,作为她的同桌,孙思淼离着她挺近,她放钱的时候,自然也看到她将钱放到书皮的夹层里,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放在书皮夹层的钱就不见了。
班费丢了,林溪就咬死是孙思淼拿的,因为只有她看到她把钱放哪里了。
现在钱丢了,她成了第一怀疑对象。
而作为有“偷”别人橡皮的“前科”,自然而然就被认定是偷班费的凶手。
孙思淼极力否认,说自己没有拿班费的。
但是,林溪不依不饶,因为班费没了了,总是要有人堵这个窟窿的。
如果不是孙思淼,那这钱,只能是林溪自己填了。
林溪咬死是孙思淼拿的,只有她一个人看到钱放在书皮的夹层里。
现在钱不见了,只能是她。
林溪联合她的好姐妹几人,将孙思淼围住,逼着让她把偷的钱拿出来。
班费整整是150块钱。
一张100块钱,一张50块钱。
……
那天,孙思淼身上是有钱了,也带了200块钱。
因为中午她妈从山上下来学校看她。
门卫不让进,最终,就拜托一个学生帮代话,找到了她。
孙思淼从班级出来,一路跑到校门口,看到许久不见的母亲。
那天孙母送了一筐鸡蛋给她拿着,还给她留了二百块钱。
是一张一百的,两张五十。
交代两张五十分别是她和弟弟平时当零花,一百块钱买课外辅导的。
五十块钱也是挺久的零花。
孙母农忙时候,自然也没什么空过来看她们,这次是好不容易抽出空才来的一趟,也是买种植木耳的材料才来的。
那天,孙母把钱鸡蛋送给她后,就赶车回去了。
那时候,孙思淼和他的弟弟,都是孙母租房子拜托奶奶照看他们的。
所以,每到来壹夏上学的时节,也是种植木耳非常忙的时节,孙思淼跟母亲也匆匆见不到几面。
那天,孙思淼拎着那筐鸡蛋还有拿着钱回了教室,身上也多了一笔大票的钱。
对于那时候的孙思淼来说,200块钱是非常大的钱了,可以说是一笔巨款。
而丢失了班费150块钱,事实上,也是一笔巨款。
……
她们紧紧围着她,让孙思淼拿出钱来。
就算她身上有钱,孙思淼也不会把这钱拿出来。
因为她根本没偷班费。
而林溪咬定班费这钱是孙思淼拿的,孙思淼也咬定这钱不是她拿的。
没偷就是没偷。
她们围着她气势汹汹逼她把钱拿出来也没用。
……
到了放学,孙思淼拎着那一筐鸡蛋背着书包就回家去。
林溪还有她的几个好姐妹追上她,跟她讲,如果她不承认是她偷的钱,把钱还回来,她们就会联合,把她偷钱的这件事告诉班主任。
孙思淼仍是死死的咬住自己没有偷钱,并不会拿钱给她们。
看她态度这么强硬,最后,气急败坏的林溪看着她提着一篮子的鸡蛋,骂她:寒酸,“三只手连鸡的蛋都偷,还有脸吃鸡蛋。”
……
最后,这件事,闹到了班主任的跟前。
班主任让她主动拿出钱来,好好承认错误一切都好说,要不就别想去上课了。
在办公室里写检查吧。
站在办公室阳台边的孙思淼觉得自己没拿过班费,根本写不出检查,在办公室里呆了很久。
也没有写出来一个字。
只是,眼泪忍不住的往下落,一滴一滴得掉在白纸上。
而在办公室里写检查也是一个十分屈辱的事情。
办公室里是开放的,孙思淼趴在窗台上写,一走一过,总有人侧目,也有老师问怎么回事啊?
是没完成作业?还是上课不守纪律啊。
而班主任就跟人说,总是偷别人东西。之前偷了别人的橡皮,这次直接偷班费了。
让她好好写检查,不好好写检查认识到错误,这孩子就废了。
那些路过的老师,听着很严重,纷纷表示赞同。
毕竟,对于偷,这是很大的道德瑕疵,甚至是触犯法律的事情。
是要管教的。
小树从小不修,长大了长歪了是很严重的事情。
就这样孙思淼被钉在了耻辱的凌迟绞刑十字架上,被认定是偷东西的贼。
听着进办公室老师、路过办公室的老师们的唏嘘。
孙思淼的眼泪一滴一滴跟着掉下来,哭得更凶了,不停的抽泣……
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课。班主任把她喊到了教室里。
让她趴在讲台上继续写检查。
讲台是水泥的,冰冰凉凉的,上面挂着一层的灰,
孙思淼僵趴在讲台上,手上、胳膊上瞬间,挂了一层灰,像是挂课一层糖霜椰蓉白糕似的感觉,只不过是灰的……
趴在上面冰冷的磨砂感迁移在她的肌肤上,也让她的心像是粘了一层的灰一样。
孙思淼眼泪模糊的双眼,眼泪啪嗒啪嗒地不断的落在本子上。
这节课,也并没讲什么课,就是发了卷子让大家做卷子,算是随堂考试。
发了卷子以后,全班同学都开始默默地做起卷子来。
孙思淼的那张卷子被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因为要写检查,她也不能去做。
今天从林溪几人联合告诉老师以后,孙思淼一下午的课都没能上上,都是在办公室里写检查。
只是,一下午,她都没有写出来。最后一节课,班主任的数学课。
孙思淼就去了教室里继续写检查。
只是,蹲在讲台面前写,最后她蹲不了太久,孙思淼胳膊半个身子趴在讲台上。
这一天,班上的气氛很压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临进了放学,陆续有人交了卷子,准备放学了。
当然,也不是有人能那么快做完卷子,拖了一会堂,班主任就让人把卷子全给收了,收好卷子放在讲台的桌子上。
学生陆续的走掉,最后,整个教室,就剩下蹲趴在讲台下的水泥台子上的孙思淼了。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的水泥地台上,把卷子整理好的卷子以后,低头看了看趴在她脚边的台上的孙思淼。
冷冷地问: “怎么,检讨写完了吗?”
孙思淼没回答。
班主任居高临下瞥了一眼不说话一直掉眼泪的孙思淼,拿起了放在讲台桌上长长教鞭,用教鞭扒拉了扒拉孙思淼的手,被扒拉的孙思淼一惊,手指一颤,微微抬手,班主任定睛看了看孙思淼空空荡荡一个字未写的稿纸上,冷冷回了一句,“行吧,明天去办公室继续写吧。”
班主任这么说完,就收回了自己的教鞭丢在了讲台上,拿起整理好的卷子,转身离
开了。
瞬间,教室里只剩下孙思淼一个人。
因为久趴在讲台下的水泥地台上,孙思淼两条胳膊都变得硬凉了……因为时间有点久一时站不起来,最后崩不住的坐在地上痛苦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
亦如坐在大学床铺上崩溃地嚎啕大哭的孙思淼一样。
尚未雪的话,让孙思淼又一次反刍般地忆起曾经的那些事……而那天的事,又像是重新经历了一遍一样。
破碎毁灭般的痛又一次缠绕起孙思淼,那天躯体又有了症状,像是从心口蔓延起的痛,全身上下开始剧烈的发热发烫起来……陷入高烧迷糊中……直到第二天孙思淼,一早都没有爬起来。
本来那是周末的两天,孙思淼都计划奋战在图书馆的,只是,因为发烧一天都没有再去,都在宿舍里,她吃的饭都是吴雨笙帮忙带的。
那晚,在床上嚎啕大哭了一场的孙思淼,抹掉了眼泪,痛定思痛的她不想再犯从前的错误,孙思淼擦掉了眼泪,从床上下来,把尚未雪丢在地上的的那提卷纸给捡了起来,从里面拿出一卷纸丢到了床上。
然后,就拎着卷纸来到了柜子旁,将提纸直接锁进了自己柜子。
是自己的纸就是自己的纸,她不会因为别人的诬赖,为了把事了了,就把本属于自己的让出去,然后,再被人坐实扣过来的黑锅。
她没偷就是没偷!
……
而对于初中那时候的她,本就是懵懂的年纪,更何况,孙思淼要比同龄的发育的慢,心智还没有那么聪慧,她并不是很不明白人世间一些事端其中弯弯绕绕的复杂……对一些事情的考量还不是很透彻,只是,被动承受着……
孙思淼第二天还是写不出来检讨的,站在办公室里阳台一天一个字也写不出,她的眼泪像是流干了一样……
该做何检讨莫须有的罪名?
她并没有偷拿班费……
孙思淼的心中憋着一股气,不想再让眼泪流下来,到了班主任的数学课,孙思淼还是跟着回了教室,被安排趴在讲台下的水泥地台上继续写检讨,空白的稿纸上雪白得都是泪痕,孙思淼断然写不出一个字……
而班主任也无视她写不写,只是,站在地台上,准备讲昨晚的卷子……
孙思淼听着要讲昨晚的卷子,提出自己要去拿卷子,昨晚他吧那张卷子拿回去做了。
只是,班主任对她冷冷说:“做人都学不会,读再多的书都是祸害……”
“还是把检讨写出来……”
“清楚认识到事态严重性才好。”
班主任说完,撇了撇嘴,拿出了粉笔开始讲起了卷子,随着也写写板书……
粉笔沫沙沙地落下,落在孙思淼的头上,眼前,看着白色的粉末……
她的眼神里光芒慢慢变得熄灭了一般…
这比“熬鹰”的手段,大差不差,最后,孙思淼不堪重负起来,光是让她趴在地台上写检讨这件事,就让她感觉格外屈辱难过的……还要站在办公室的窗台,一站很久,课也上不了……虽是初中,但是,课业对孙思淼来说也是极为重要的……
最后,孙思淼妥协下来,写了检讨书。
被迫在检讨书上,写下:这次事件,对她来说是一次惨痛的教训,她一定吸取教训,从此以后,严于律己,避免此类时件的再次发生……
写下这样的检讨以后,并拿出自己的150块钱,作为对于班费的补偿。
然而,就是这样举动。
拿出150块,也被人认为是她偷的班费。
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要拿出150怼上班费丢失的窟窿呢……
就这样,她是“偷子”,贼的名声,说法像是就被确实坐实了一样……
孙思淼感觉屈辱,可那时的她,面对这样的事,不知该如何解决,只能弱小的被动承受…承受着那些不公与压迫,而排山倒海如洪水一般扑面而来压力,几近要把她压垮…………
可有些妥协,是不得已。
在掌握排山倒海的话语权的权威面前的弱小,所有的坚持都变成像是不堪重负蛋壳,一敲即碎……
纵使你硬如磐石,面对庞然大物的巨石,正如以卵击石般的造化。
避其锋芒,断尾求生,也诚然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选择。
清清白白何其重要,被人不讲武德地任意泼脏无处可躲,又该当何如?
被堂然皇之众矢之的,纵是心上千疮百孔,也只能暗自舔舐地暗无天日的挺过去……
之后的风言风语甚嚣尘上。
孙思淼饱受流言的折磨,而她也无从为自己辩解,就算解释又能如何,木已成舟,坏影响已经造成,从她被诬赖偷橡皮开始,一切这样厄名就开始了……
而这次更甚,以前只是一块橡皮,现在是班费。
而且对于这件事,在林溪几人的大力宣传下,最后,人传人,变得人尽皆知了。
这件事,给那时的孙思淼造成了很大的内心打击,从此以后,她也变得愈发的少言寡语起来,再也没有从前本性乐观开朗的孙思淼了,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内向,甚至到后来开始有些“自闭”起来……很排斥与人相处……
时常也会因为这件事,暗自哭泣……
大概很长时间这样压抑情绪,导致身体变得越来越差起来,情绪低迷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慢慢她也从内心排斥去学校上学………最后,身体也出现了奇奇怪怪的症状…经常发热高烧,身体开始躯体化疼痛……就像心痛的感觉,慢慢要变成身体上“心痛”的感觉……
就因为如此,后来,状态每况愈下的孙思淼就不得不休学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去学校,也脱离了那群人,脱离了那个班级……
然而,所有的苦痛却没有离开自己,而她的躯体化疼痛的病症,去了好几家医院,看了好些个医生,都没看出来究竟是什么疾病……
只是,最后,机缘巧合下遇见了一位老中医,说是跟情绪有很大关系,建议彻底脱离造成压力情绪的环境去慢慢调养,又给开了副方子,后来的,孙思淼才逐渐就好转……再也没有身体躯体化疼痛的状况出现……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当初孙思淼会“蹲”了三年级的缘故……
而在大学里和尚未雪发生……关于提纸的这样的事情,也让孙思淼感受到从前的被人嫌弃、压迫、欺凌的心境里,一时间情绪变得低迷起来,逐渐变得之前自闭的状态里……很长时间走不出来……
大概就是那段时间,孙思淼听见自己手机响都无法忍受,也不会回任何人的消息……期间也错过了,楚稀辞的电话。
看到他的消息,也没再回了,大概低迷情绪中的她,无法负担起一些社交……整个人都是错过了他的消息就错过的状态……
那段时间她就是这样,已读不回变成常态……
跟她周围的人,她也变得淡淡的,像是一团雾一阵风一样,让人抓不住,疏离得狠……
孙思淼病好以后,又每天完成自己学业以外,都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有时间就会图书馆去写她的小说,保持更新频率……
只是,都搞到如此僵局,也不会真的就相安无事。
有一天,孙思淼下床,尚未雪一副像是忍无可忍的样子,从床上忽地起身冲孙思淼喊:“孙思淼,你能不能,下床别那么大劲,呼悠呼悠踩梯子,那么大力气,我床都跟着晃悠要散架子了……”
“拜托你下次踩梯子不要那么劲!”
“还有拜托你睡觉能不能少翻身啊,你一翻身,我这都能感觉,吱呀吱呀的响吵得人睡不着啊!”
“而且,你总是起那么早!”
尚未雪这样说着,很不乐意的表情。
面对尚未雪这样的话,孙思淼没有说话,只是,躯体微僵了一下,动作微顿了一下,轻瞥了她一眼,没吱声,下了床就去洗手间了。
隔天,孙思淼就搬了寝室,去了一个还有空床位的宿舍,是一个混寝。有中文系的,有经管系的………有电汽工程的,有数学系………不同专业的学生。
所幸的是这个寝室的人都很友善,也很热情,进了这个寝室,孙思淼就不住尚铺了,而是下铺。
她的上铺是物流专业的谌汐知,对面床铺是跟湛汐知一个专业的才甄理,而才甄理的上铺就是中文系的花曳,也就在之后成为孙思淼好朋友兼闺蜜的那个话也,而才甄理和谌汐知也都是很好相处的人,第一天,来这个寝室,孙思淼就收到了几人的不同帮助,对她们印象也颇深……
……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孙思淼看着天花板,回忆着那些大学时代的事情。
那段时间状态不佳,就那样和楚稀辞算是失联了吧……
而后来不久,楚稀辞就从国外回来,参加了比赛,后来就爆火了起来,进了娱乐圈……彻底成为了天边的人!
孙思淼眨巴着眼睛,回过神来,想着这一切,觉得还真的有点想前尘旧事了……
只是那些事,也真真实实的存在于她的生命里,成为无法磨灭的伤口,深刻的刻在她的生命里……
每每想起,还是会疼痛……每每忆起她都要像是无法挣脱困于牢笼中受伤的小兽,不断地暗地里舔舐着伤口……抚慰着自己受伤到快要凋零的心田……
孙思淼眼眶有些微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不愿再多想这些了……
起身,冲进了洗手间……
…………
经过孙思淼的一番有效的诊治和悉心照料,楚稀辞的伤口也渐渐的好了。
转眼间她们在蝶谷乡也呆了半月有余,上次被冲毁的桥,也在差不多半个月的工时里修好了。
桥修好了,临近中秋节,楚稀辞一行人就离开了蝶谷乡。
这次车子顺利的过了新修的桥,总算可以顺利离开。
孙思坐在车厢里,看着外面绿意葱葱。
忽然,身旁的楚稀辞问道:“要不要听歌……”
孙思淼听着他的话,侧头看向楚稀辞,瞥见他递过来的耳机。
孙思淼目光落在耳机上,点了点头抬手接过了他的耳机。
戴上耳机,孙思淼听见了里面的歌曲,她的睫毛跟着轻颤了起来,一耳就被惊艳了,琉璃的眼瞳闪动着光看着楚稀辞。
一曲完毕,孙思淼放下耳机,忍不住对楚稀辞说:“哇~刚刚那首!!!”
孙思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睛亮亮看着楚稀辞,忍不住的赞不绝口:“好好听耶!很惊艳啊!”
“第一次听啊,什么歌啊?”
孙思淼忍不住询问起,楚稀辞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眉眼弯弯的,他微笑着眼底的卧着的蚕宝宝变得特别饱满明显起来。
楚稀辞有些开心的合不拢嘴起来,“啊,真的吗?我新写的歌,还没发表呢。”
孙思淼惊喜道:“新歌?你要出新歌啦,那这……太棒了!”
“很牛!”
孙思淼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说,楚稀辞望着她笑得眼睛弯弯的眯着。
两人正这么说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