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果拿着纸条,确认上边只有一句话,翻开纸条背后,什么也没有才收起来纸条。
谢旬和关泽兰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他们已经把整个药品打包带走,问连果:“出口在哪?”
连果若无其事地说:“实验床底。”
连果踹翻之前绑着她的实验床,漏出床底,在床底看到了一个门把手。
“boss不是换成你了吗?为什么不能更改出口位置。”关泽兰说着。
“在床底下,多不好找,来个力气小的都翻不过床。”
这个问题连果一直想知道,每次换了boss为什么她没有第一时间知道出口在什么位置。
【因为之前没有出现更换boss的情况,都是boss自然退位。】
连果说:“那可真是历史第一人了。”
【别历史不历史,反正已经成为其他boss眼中钉。】
刚才的纸条别人没看到,0580看到了,连果没搭理它。
手放在门把手上开门,门后刺眼的光芒穿过,下一秒连果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她爬起来打开门看到罗蒂仰躺在沙发上,旁边放着婴儿小推车,连果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婴儿车内的罗央安然地睡着,呼吸平稳,胸膛微微起伏,连果好奇这小玩意怎么形成,不吃不喝,只预警。
罗蒂听到响声揉着眼睛坐起来,看清是连果后说:“你回来了。”
连果点头,目光在厨房和房间转过一圈还没问出口就被告知:“谢旬去找你,现在应该在副本门口。”
连果哦一声,拿上钥匙出门,说着:“你在家乖乖待着,以后就睡觉吧。”
罗蒂问:“你去找谢旬吗?他一会应该就回来了吧。”
连果笑道:“去看好戏。”
她刚迈步出门觉得不对,又回来穿上一件黑色兜帽衫戴上帽子和口罩。
再次走出门时,罗蒂在沙发上摆手说:“当心被当做小偷抓起来。”
连果打车到颜惜公司,在路上发消息给谢旬让他先不要动,找地方藏好。
谢旬回道:好。
谢旬还带着他们从公司里带出来的巨型药品箱子,这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好说。
连果下车后,没有在公司门口看到谢旬,小声地喊着:“谢旬,谢旬。”
门口的灌木丛后方站起来一个人悠悠地说:“在这。”
连果跑过去,看到在他身旁的巨大箱子,环绕四周说:“来了吗?”
谢旬摇头,她想等着规则怪谈副本管理处上门。
连果掏出手机距离他们出来已经过去四十分钟,这么长的时间中,应该早就到了。
两人靠坐在旁边的小台上,连果蹲在箱子周围看着里边的药品,等连果一个一个翻看完,也没看到有管理处的人员。
她遗憾地叹口气说:“今天不会不来吧。”
谢旬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衣服说:“走吧,先回家。”
连果想知道管理人员看到消失的实验室药品是什么表情,这么大一个减肥公司消失和倒闭后续会联系她吗?
连果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余额,值得庆幸,公司老板的余额还是很充足,到了连果这里也很充足。
她和谢旬一起拖着药箱子往回走,连果搬得手累,嘴上骂骂咧咧说:“一定要买辆车,说买就买,明天就去!”
谢旬说:“我自己搬,你休息会。”
连果拒绝,两人也不敢打车,怕碰到的司机以为他两是小偷扭转到警局可就不好说。
幸亏颜惜公司也在市中心附近,距离住的地方三公里,两人拖着箱子走走停停三公里的路足足走了一个半小时。
走进小区电梯,连果瘫倒在箱子上,好半天她才想起来说:“我们怎么不从实验室里边推一辆小推车出来。”
谢旬张开嘴巴,几欲说话又闭上,最后说出一句:“忘了。”
连果内心哀嚎:“明天就去买车。”
“买车?!有驾照吗?”
早起的罗蒂看到房间内突然多出来的大箱药品,听完两人昨天的经历。
连果翻出手机,她之前是有驾照,但是不知道互不互通,她点开证件查询,很好,没找到。
谢旬,估计也不会有。
罗蒂看连果的样子都不用听结果就说:“既然没有,那就只能先去考驾照,不然买车回来也开不了。”
连果当场石化在原地,不为别的,她就是想到之前自己考驾照时候的痛苦,考不过总压线,急得教练都恨不得自己去替她考了,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时,她最后练完车时跑到考试用车处,对着车跪地磕头:“求求了,让我过吧。”
接着三跪九叩,跪完拍拍膝盖走人,教练权当没看到,似乎已经很是习惯,倒是旁边还在练车的人说:“我磕一磕是不是也能过。”
还要再来接受一次这样的折磨,连果表示很痛苦,不过这次她有谢旬,自己考不过还有谢旬。
两人去训练营前先去了一趟驾校,报了驾照下载了软件开始准备刷科一的题目。
连果顺便跑了一趟眼镜店,她要为自己的近视眼安排一副眼镜,不然开车时候容易撞到附近人。
等回到训练营时快要接近中午,刚迈进去,刘灵就跑过来压低声音说:“连果姐,有诡异来了,点名要找你,会不会是找事的。”
“而且今天易水没来,手机也联系不上。”
刘灵脑门冒汗,看得出来急得她不轻,一晚上时间变化太多,要不是连果亲身经历,她也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易水昨晚辞职了,以后都不会来训练营。”
刘灵听得震惊,明明昨天她们还在有说有笑一起吃饭,突然就辞职:“啊,为什么?”
连果耸肩:“可能昨晚回家被家长教训,回家继承家业去了吧。”
刘灵思索觉得也是,不住点头:“确实是,不过她也太不厚道了,走也不知道说一声,等下次见到她一定好好让她请吃一顿饭。”
连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最后看到她的模样,那是从未在姚易水脸上所看过的,决绝,狠厉,虽然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但是哪怕只要连果犹豫一分或者漏出一点破绽立马就会被反杀。
连果笑道:“是哦,下次见到她一定。”她又小声地补充:“如果还能再遇到的话。”
刘灵说:“你快点去办公室吧,还有诡异等着。”
连果问谢旬是跟自己一起还是去看训练。
毫无疑问得到答案是跟着自己。
打开门,看到昨晚的关泽兰坐在沙发上,翻着放在扶手上的训练营手册。
听到连果进来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东西说:“我来应聘当前台。”
当天,关泽兰进入蜕变训练营,她站在前边和大家打招呼。
“大家好,我是关泽兰,以后请多指教。”
刘灵说着:“这么客气干嘛。”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黄色的纸符递给关泽兰手中。
关泽兰懵懵地接过来说:“啊??”
秋灵灵说:“这是保平安符,我们人手一人一个。”
关泽兰连忙收回自己口袋连连道谢:“谢谢,谢谢,还送东西,这我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
刘灵伸出右手手指摇晃说:“没事哦,来我们这保管三个月内瘦出S曲线,这简直就是活的招牌。”
连果笑道:“好啦,干活去了。”
谢旬被男教练叫走一起抬器材,连果自己带着关泽兰熟悉前台业务。
“连果姐,我真的可以吗?前台都是身材好看的小姑娘,我行吗?”
连果正视着她说:“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关泽兰一咬牙说:“行,试试就试试。”
连果双手拍在她肩膀上笑道:“放轻松,没有那么难,不要跟上战场一样。”
说着,谢旬从后边的场馆进来,递给连果一盒糖果样的东西,连果指指自己:“给我的?”
谢旬点头。
虽说他是点头,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握着盒子的指关节泛白,仿佛只有连果说出任何一句,收或者不收,这个盒子的归属都不太好。
关泽兰说谢旬:“送个礼物,你怎么好像很不耐烦样。”
她不清楚连果和谢旬的关系,以为她们就是普通的情侣关系,毕竟男帅女美,再合适不过,连果也没有透露出自己和谢旬的关系,毕竟这个家庭三个人没有一丝一毫关系,说出去谁信。
刘灵也侧面问过但都被连果四两拨千斤给打发过去,久而久之,可能她们也自动地把两人归为姐弟的关系,为什么是姐弟,因为两人之间毫无粉红泡泡,即便有也被连果亲手掐灭。
连果笑道:“我不收,还回去吧,谢谢。”她可是知道谢旬根本没买过这玩意,刚才谢旬被韩光叫走想想也知道是谁拜托他给的,而且谢旬一脸,你敢收,我就摔烂这盒子再把韩光打一顿的模样。
谢旬得到回答也没多说话直接扭头就走,两人看着谢旬的背影走远,关泽兰问道:“你们什么关系呀?”
连果:“当然是一家人的关系啦,加入到训练营的都是一家人!”
真是耍赖的说法,刘灵突然跑过来说:“大新闻!”
她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围过来,连果问:“什么大新闻?”
“颜惜减肥产品公司破产了,还被爆出来销售假冒伪劣产品。”
连果与关泽兰对视一眼,又双双看向刘灵等着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