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姜氏,你同敌国将领一同谋划谋反的信书已找到,可还有话说?”
姜婼头上淌着血,血一滴滴地落在桌案上,汇聚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河。她没有说话,谋反这种事,她父亲不可能做。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觉得只要自己死活不说,就没人能知道了?谋反之事就能一了了之了?”面前人语气中带着怒意。“姜婼,你们姜家的为人,我独孤寒渡岂能不知?可现在,谁会信你?你做为一介女流,说出的话,谁会可怜你?”独孤寒渡抓着姜婼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桌子上,气得发抖。
“你说你爹真的谋反很难吗!?”姜婼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我爹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死了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