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抑制不住地喘息,希望能得到宋扬的安抚。当然,这只是天方夜谭。
我知道自己易感期到了,面对门外的敲门声,我给的回应是玻璃烟灰缸的砸门声和强忍着的滚。
门外的人听到也不敲门了,我能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那人在尝试开锁。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放大了我心中的不爽。
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那个该死的家伙成功开门了,还如此无理地对待我。
宋扬三天后回来,这个人会是谁呢?
等我醒来时,全身酸痛,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却发现满身咬痕。
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和男人对视了。
黑发,蓝眼睛,身材修长,皮肤白,这是我对他的首次见面印象。模样端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醒了。”
“嗯。”看这情形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不知作何反应,直接冷淡的回应一句。
“你不记得我了。”他说的是实话。
他在床边将衣物穿好,坐在床边,笑道,“你可是Alpha,怎么这么……”
我目光凶狠,他话没说完就自动消音了。
等再次难受时,我迷迷糊糊发现身边有人,熟悉的气味让我心安。翻过身,我一下咬住了他的腺体,身体逐渐舒爽起来,我慢慢地清醒过来。
“你还没走。”
“把你给伺候好就走,”他嘴角咧开,“你和宋扬的关系是假的吧。”
不然你会排斥我的信息素的,标记不了的,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了。
易感期再次来临,这次莫名清醒,疼痛难忍。我回来时,他已在卧室等着我。
“时将军怎么在这。”我有意逗他,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我以强势地姿态标记了他,我能感知到整个过程。
夜里他卧在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