蕗浣各种破防,度过了这个血压飙升的上午。
他的妈妈余歌欣,走了进来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自己瞅瞅哪家闺女像你这样,学学人家枫蓝。虽然人家家穷。但他努力成绩也好,咱也不可能养你一辈子,你也得努努力,一大早上就起来打游戏。我也懒得说你。就你那成绩上的二本都费劲……”一阵妈式教育。过去了就要开始吃中午饭了,刀子嘴豆腐心的咱妈还是做的挺好吃的。至少比学校的好吃1万倍,我一想到一个同学吃到了淋巴肉,吃乳鹅的时候看到了老鼠。虽然说不算丰盛,但好歹还有我最爱吃的“鱼香肉丝”。吃完中午饭后,我又得写那苦逼的数学作业。
光是看题,头昏脑胀的蕗浣,做了一个大的决定,拿出手机使用作业帮。然后,没有走运的她就那题没有题型,于是他抄了其他的空了一题。写完了数学的作业,她的感觉浑身都放松了起来。
他又想起了那个枫蓝:她确实很惨,从小父母离异,跟他妈生活在一起,不做成绩也是真的好。像我这个时候,我考过最高的分数是130是语文,她明明也是文科,可是数学却也很高。据说她妈开着一辆豆花的小三轮,然后贫困生补助一个月五千左右,租着一个60平的小两室一庁一厨两卫,妈妈又改嫁给了一个比他大三岁的男生,日子越来越好。
一个不美好的小月假就度过了。
又要回到学校过苦逼日子。
又是一个大晴天,可是蕗浣的脸像吃了一坨大的死气沉沉。
老班大气球宣布了一个好消息,要换座位了。有人欢喜有人愁,高一(四)班有五对小情侣还是同桌,不过对我来说是纯好事,一对傎公傎婆就在我一边,后边还是一极品死装油腻男。老班开始换座位了。
我被换到了第4排,我的同桌却是枫蓝。
老班是数学老师,蕗浣果然听不懂。看着地板上的数学题仿佛在看天文。一边的枫蓝还是认真写着作业与笔记,这一天5月7日。天气正开始热了,起来学校还没有空调。随便看一眼一边的枫蓝,外边的阳光洒了进来照在她粉白的脸上,仿佛地球停止了公转与自转,欣赏着她的脸。从前,我只知道她学习好,也不知道脸也是这么好看。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一种温柔的声音转入了我的耳里:“你为什么看我这么久?”
蕗浣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眼睛里像是一片桃花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感觉你很漂亮。”
枫蓝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