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七月末。

    我认识了是比我高一个年级的学长,是谭芝芝认识的熟人。

    他一个很酷的男孩,到底有多酷呢,他走路总是拽拽的不回头,就像一个塑料袋,特别能装。

    我所遇见的大多男生都是这个样子,对于早熟的女生来说,他们显得幼稚,如果以后遇到的男生都是和林子川他们一样,我想这辈子打光棍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中考志愿我们都填了一中,林子川文化偏落后,但也靠着特长考上了,可把他得意坏了,扬气地说要考北体。

    父亲一如既往不在家,整个暑假我回姥姥家过。

    姥姥扯着嘴巴跟我说,我不在老家的时候,镇上李家媳妇总是来叨扰她,问寻子的偏方,可把她老人家烦坏了。

    我一边削水果一边听姥姥讲,姥爷年纪大了去得早,我寻思姥姥这样也不孤单,说有朋友来来回回。

    “可烦坏了!”姥姥头上的皱纹又跳舞了,我抿嘴笑。

    镇后就是村落,靠近乡下的田野,和课本上的一样听取蛙声一片,远方的萤火虫在低垂的夜幕里散发着幽暗的光芒。

    我在手机上给谭芝芝发短信,谁知她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我们家那边偏方说是让妻子早上喝丈夫的晨尿,易得子!”

    “咦——”我咂舌,怀疑:“这像是乱讲的。”

    八月三十日

    今天下了一点小雨,我从窗外看,外婆晾着的衣服没有收,一场雨后,几乎是全军覆没,东倒西歪湿漉漉地趴在地上。

    其中大多数是我的衣服,明天还开学,也就意味着,我没有衣服穿了。

    外婆从外面回来还在门口滑了一跤,小老太婆手上拿着腊肠和街里买的麦当劳,我颓废地坐在位子中间,脆弱复杂的心情升到惊恐最后看她扶住门框,无奈地冲她笑。

    “呀!衣服怎么都淋湿了,这雨真急。”小老太太进了院子,在大房间里来回穿梭,走进我小时候住的房间,扒开衣柜,翻来翻去,拿出一件蹩脚的毛衣出来。

    “喏,这不是还有一件吗,穿这个。”

    天呐,这件毛衣是如此地蹩脚,就好像每次扔进洗衣机甩一甩,它出来就会缩小的样子。

    我不敢肯定这件衣服是被洗得变小了,还是它原来就这么小。

    这件毛衣手工编织得很精细,怀旧的风格在现代潮流里面形成了一股泥石流,横冲直撞,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美感。

    上面还绣着一只美羊羊,滑稽招笑。

    我发呆的时候,外婆以为毛衣拥有着巨大的魔力把我深深吸引了,迫不及待地给我套上。

    剩下的就是我与小老太太拉回拉扯的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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