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送你

    林清宣眼中充满欲望的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视线火热直勾勾视线从沈妙仪的眼眸,下移到美眸下红艳的朱砂痣上,而后视线慢慢游移到沈妙仪唇上。

    嘴唇无意是几度张合,最后在轻轻的抿上嘴唇。

    将手放在沈妙仪的脸上,轻微着抚摸着。

    沈妙仪并不排斥林清宣这很是亲昵的举动,直视着她的眼睛。

    林清宣灼热视线落在沈妙仪身上,都让她周身的温度变得灼热起来,连带着呼吸都局促几分,逐渐开始都觉得浑身都开始有一些不自在,不自觉的游离视线看向他处。

    不再与林清宣直视......

    视线不再想与林清宣争高下,看到沈妙仪视线退缩林清宣心中得意,连带着嘴角本是让人察觉不到的笑都快藏不住了。看沈妙仪轻微示弱的样子心中美妙极了,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发烫的耳尖已经暴露她的一切。

    心中觉得自己与沈妙仪几次短暂的交锋中此次应是占得上风。

    正在林清宣心中沾沾自喜之际。

    沈妙仪偏移余光恰好就落在林清宣泛红的耳尖上“扑哧”一声沈妙仪捂嘴轻笑,发出清脆的笑声。

    林清宣听到沈妙仪的笑声很是不解,俯下腰直起眼睛在四周看看也并无发现异常。抚摸在沈妙仪的脸上的手也顺势放下。

    眉间拧作一团,眼中的不知名的欲望飞速消散,被满满的疑惑所代替。

    沈妙仪看着回顾四望的样子,沈妙仪的彻底笑出声来。林清宣半天都未弄清状态,沈妙仪还一直在笑,疑惑的神色中难免带上一丝恼意。

    她原本就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眼下眉间拧作一团光看样子就已经足够唬人,现在还带以上一丝恼意。

    往日她只要摆出这一副样子就无人敢在于她直视,在军中跟不会有人答话。

    可沈妙仪却奇怪的并不会害怕,这个月余前差一点失手掐死她的人,反到继续说道:

    “将军,可不要生气,担心气大伤身”沈妙仪巧笑嫣然地从床上站起,走向林清宣与她面对相望。

    林清宣不明白沈妙仪现下是要做什么。沈妙仪来到一个距离林清宣很近的位置,林清宣提高警惕生怕再像那日一样被她的突然靠近被她吓一跳,又在她面前丢脸。

    提早调整状态,身体肌肉绷紧,呼吸放慢。

    沈妙仪低眉看如此警备样子觉得有一点好笑,只是这几分的笑意被掩盖得很好。沈妙仪抬手按在林清宣拧作一团的眉心“将军莫要这样,好凶啊。”

    语气向上略微扬起,带上少许的撒娇的意味。

    林清宣紧皱的眉心陡然,散开变得平整舒缓。

    林清宣都不曾的得知自己先要的答案,眸中疑惑却已褪大半,仅有一点点的愠怒更加是荡然无存。

    林清宣只依稀记得这已经是沈妙仪第二次说她“好凶。”

    心中不由怀疑起来“我这样是太凶了吗?”脱而出的话却于心中所想大有不同“我是将军自然要凶一些,才镇得住将领、士兵。”

    “也是”沈妙仪想到。“林清宣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自然是这样一番利落模样,高兴便开怀大笑,发怒便可让周边人寂静无言。”

    沈妙仪自然地垂下眼,掩盖住看来出现自己眼中的羡慕。她眨眼低眉的衔接其实十分自然并不会让人察觉出。

    在羡慕的同时为林清宣感到高兴。

    就这一瞬间不过眨眼的时光,沈妙仪低眉的动作就被林清宣正好铺抓,放在心上。

    “以后在府中我会注意的,不会在凶你。”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居然出现一些不好意思。

    林清宣突然的示弱不在沈妙仪的意料中,眼中震惊再次被林清宣看到。于是林清宣再一次解释。

    “不管如何在名义上你救过我,况且我们现在是成过婚的关系,我自然是要护着你。”

    “不管如何名义上救过她”沈妙仪在心中重复这句话想到:“这不就是不相信我怀疑你一回是我和整个北国策划的一场局呗!”

    沈妙仪原本听到这话,被人无情拆穿心中无来由的烦躁。转念一想,她本身就是带着目的靠近她“沈妙仪啊,沈妙仪她说的原本就没有错,我心烦个什么劲啊!”

    “是啊?我就是设局要害你”。

    沈妙仪心里是不计较,嘴上却是有一点不饶人。林清宣也发现她最先开始说话是可以让你飘到天上的去一般好听,之后聊久一些儿子就掉到地上去了。

    “将军,你看你耳尖都红了”沈妙仪轻捏住林清宣依旧发红的耳尖,还短暂地蹂躏几下。惹得本就微红的耳尖再添几份薄红。

    林清宣先前,本就已经稳住身形,此时也并未后退。像是要得到谅解一般温柔地开口“你连我耳朵都捏了,洞房花烛夜那日收回的东西,可否还于我呢?”

    那夜,林清宣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下,总感觉沈妙仪就是故意靠近她,从木兰围场遇见再到皇叔遇害。

    之后她就阴差阳错地娶了她,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巧的事。

    于是逼问道“我皇叔是不是你下的手,你最好是如实说要是如实说我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沈妙仪被她翻来覆去的声音吵得睡不着很是不耐烦“你又开始怀疑我,把我给你的东西还给我。”

    听到这话的林清宣怒意更甚,她回漠北那日在戴上簪子就是在等她不来就算了现在还要她还回去。

    “给你。”

    “看来她这时已经不再怀疑端亲王的死是她所为了”沈妙仪一喜、一惊。只不过这一喜林清宣看不到,所见唯有一惊。

    “将军想要也没有了,簪子不见了”。

    林清宣心中失落几分,心中虽然先要也只得挥手作罢道:“无事,那我就不要了。”

    簪子被沈妙仪好好地用匣子装起来,这是是沈含倩唯一还留在她身边之物。当日着急随身携带之物也就这一只,不慎被她遗漏的步摇,

    几乎是漠北一行人回程她不过三日就出发。

    最后与沈含倩见得一面还是城门,也不过短短几面只记得她落了泪。

    “我也没有说不再给你啊,这么久不要了。”沈妙仪一句话将林清宣失落拉回,林清宣跟着沈妙仪来到梳妆台前,打开最底下的木盒拿出一根绒花簪子。

    簪子配色相依,较为亮丽的色彩看却是给素雅之感,细看绒花也有一些处理得够精巧的地方。

    林清宣怔住觉得这个簪子的风格和沈妙仪从前送给她的簪子,还是不太一样。“难道她那日就随手送的?”于是久久未从她手上接过。

    沈妙仪看并未接过手上的簪子以为是她不喜这一种,正准备换一只。手上一空,簪子被林清宣接过,拿着仔细观看问道:

    “看起来不像是工匠之手所出,好多地方都不够细致。”林清宣心想道。

    林清宣收起簪子看向沈妙仪“这簪子乃是我及笄当日,在漠北工匠指导下亲手所制。现在赠予将军”。

    “是吗?”林清宣不敢置信,她居然要了一个更比之前更加贵重的簪子回来。

    “那日,我在去送你的路上只是太晚了一些,只看到你的背影和彩色的簪子。将军平日穿的一身全黑浑身上下毫无亮色,远看就是黑乎乎的一片。”

    沈妙仪所言确实不假,她确实喜欢一身黑色因为方便。

    林清宣在想要说话之际,忽然鸠玄闯了进来“主上,永参军有急事寻你过去”。林清宣只好匆匆离开,离开的时候顺手就将弓一并带走。

    沈妙仪看着林清宣转身走向光中的背影,逐渐离开。午时已过,正是一天中最为安宁的时候,王府上的下人几乎都在小憩,虫鸣未起,鸟叫已停。

    沈妙仪坐在梳妆台前,缓缓梳起盘发之后剩下的发丝。

    “林清宣如今已经正式走向争位的路,如今我可有之人少,势力很是可怜。”

    “钱、权、利益、兵权、人心如何得到。”这个问题一直留在她的心中,从她记事起她就不停的去思索,去探究。

    指甲不断地敲击在桌上,毫无规律只是杂乱而有急切的敲击声,忽地敲击声慢了下来沈妙仪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

    “一张脸就是出现在端亲王府中处处都不合理的春雍,她是边城之战余家女想必肯定知道不少实情。边城之战发生在至少一年半以前,端亲王既已死她不离开王府反倒是要留我身边......”

    “到底是为何?不管是为何她身上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妙仪决定一定要让春雍留下府中,说不定以后对她来说会是一个极大的助力。漠北朝堂以女身份站稳唯有林清宣一人。

    想到朝廷局势沈妙仪摇头想到“太少了”。

    沈妙仪正想到如何从春雍身上获取到消息,本人就端着糕点出现在她的面前。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我这都还没有说就来了,看曹操也不能想”。

    “春雍找我何事。”

    春雍的气色要比前两日好了很多,脸上也已经有了血色。沈妙仪看到她弱柳扶风一般地走过来完全想不到哪日要生吃端亲王血肉,逼问她还不好怕的人想到一出去。

    “这就是我拿手的糕点样式,今早原本想着和公主请安不承想身体实在起不来”春雍打开食盒里头装着的糕点精致,香气就扑鼻而来。

    “在王府里头你无须向请安,只管安心休息就好,将身体养好才是正经事情。”沈妙仪此话出自真心,尽管不明白春雍的真实目的也觉得此等遭遇实在让人心疼。

    “公主......公主.....”

    春雍眼中早已经是热泪盈眶,声音都颤抖起来。沈妙仪给她顺着背,心中想让她不要再哭,转念一想她早就已经无力改变一些什么。

    “哭吧,哭吧,哭完就没事了。”

    “公主,公主”声音尖细喊几声隔老远就已经听到了,都不用看见人就知道此人一定是轻行。

    不到一个眨眼的工夫轻行就来到房中,看起来很是得意。看到伏在沈妙仪怀里落泪的春雍轻行明显一怔,而后关切地问道“春雍姐姐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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