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人是你杀的,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十两银子。”
“打发叫花子呢?”姜惟喝着茶笑着看着他。
“据我所知你的月钱是三十到一百文,一年不会吵过五两银子。”
“二十两”
“十五两”
“二十两”
“十八两”
“二十两”
“十九两”
“成交,刚刚喝了我的茶,还要加一两,一共二十两哦,江仙长。”
“………………”
姜惟伸手把桌子上的钱袋子拿在手里上下掂了掂,满意的收好。
“我那时看见……哎呀,时间到了,我要去打二更了,再会。”姜惟说完快的像阵风一样跑出去,留江奉白在他的余风里凌乱。
真是好样的,从来没有谁敢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耍他。
“防偷防盗,关紧门窗! 防偷防盗,关紧门窗!防偷防盗,关…………”逃走的姜惟勤勤恳恳的敲着锣,嘴里喊着夜里第二更要提醒街上居民的话语。走到末街拐角时,一直走直线的他突然往旁边一挪,让黑暗中想要抓他的手落了空。
“管家。”姜惟头都没转丢下这两个字继续向前走。
“管家?”江奉白手指放在下巴细细思索。
第二天
“是有什么线索了吗?仙长,我家老爷……老爷夫人到底是被何人所害……”管家身形憔悴的站在公堂上,神色黯然。
“你再重复一遍当天的情形。”江奉白因昨天更夫的话,思来想去第二天便再次传唤了刘府管家。
“当天晚上,我给更夫结完月钱之后,想着老爷平时要泡脚才能安睡,因为耽搁了一下时间,我就赶紧去厨房那边拿热水,平常我们老爷只要我伺候洗脚,其他人都不行。我照常在门边敲了敲门,老爷有时会回我有时不会,我端着热水进去,就看见老爷和夫人的血流了一地,我吓了一跳,赶紧跑了出去,想着大小姐今天在家我就赶紧跑去大小姐的房间,敲了门也不见回应,本来我这下人得不到回应是不许进去的,但是当时情况紧急我就直接进去了,然后,然后就发现大小姐和……大小姐也跟老爷一样血流了一地。”
“大小姐和谁?”江奉白提问。
“没……没有,就大小姐一人。”管家仿佛说漏嘴了一样,慌慌张张的看了一眼张知府。
“我在问你话,你为什么看张知府。”江奉白道。
“没有,没有,小的就是随便一看。”刘管家感觉更紧张了,还抬手擦了擦不存在额头上的汗。
“大小姐和谁?我希望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和……和闫书生。”管家低下头道。
“张知府,为何隐瞒。”江奉白转头看向张知府。
“这……这个,就是这个事情不光彩,刘府的大小姐早些年已经嫁为人妇,如今在娘家幽会情人传出去多不好啊,而且她的夫君也是这里有名的富甲,这闹出去对两家都有损颜面,再说了,这闫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是杀死刘老爷他们的凶手呢,而且他自己也一样死了,所以这才隐瞒。”张知府身形圆润,此时在身姿挺拔的江奉白旁边努力的掐媚,让自己不受牵连。
江奉白听后,脸色沉沉,不知是被大小姐幽会情人所致还是张知府所致。
“闫书生是谁?”江奉白道。
“那个闫书生啊,就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罢了。”张知府瞧着江奉白的脸色不好也不敢隐瞒。
“他是如何接触到刘大小姐的?”
“呃,这个……管家来说,他是怎么接触到你家大小姐的。”张知府对于这个问题还真不知道。
“禀各位大人,一开始闫书生是跟我家二小姐有情,之后二小姐不愿意嫁老爷给她定的亲,之后可能跟闫书生私奔了,不见踪影。”
“可能跟他私奔?是什么意思?”江奉白问。
“二小姐是三年前跟闫书生一起不见的,今年突然闫书生上门说自己中了秀才,今年要是高中了,便来求娶我家二小姐。但是二小姐早已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了。求求这个大人,帮小的找找二小姐吧,如今府上已经没人做主不行了啊,求求各位大人了。”说着说着管家突然下跪,泪眼婆娑的向他们磕头。
“好了好了,你先起来,本知府会尽力的。”张知府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江仙长你看,这……”
“我知道了,宋志平带人去查一下。”江奉白转身对同门弟子吩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