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魅魔的第七天

    波本转过身,看到的就是穿着毛衣坐在床上的魅魔,白色的被子滑到腰腹处。银发和墨黑的角相互攀比着存在感。

    ‘原来琴酒一个人的时候会把角放出来吗?’波本没被吓到,琴酒会在一切不安定环境中保持清醒是卧底们熟记的法则之一。

    “那尾巴也会放出来吗?”波本背在身后的手悄声关上房间,眼神又飘到那被子盖住的地方。

    “想死?”琴酒不耐烦地说。

    “帮个忙可以吗? Gin。”波本放缓声音,顺着毛安抚这只睡觉不成的长毛猫。

    “你也看到了,今天苏格兰下手那么重。”人设是一步步完整的,既然今天演的是体术弱于苏格兰的情报人员,那么就将柔弱的情报人员这一人设维持下去,还能藏个底牌。

    至于来找琴酒上药,嗯,完善人设的关键一步罢了。

    大脑有意识的将那些警惕,防范组织成员的想法变了个样,是外在因素影响还是大脑的主人内心本就如此?亦或者二者都有?谁也说不好。

    总之,他拿着药酒来找 Gin了。

    波本把衣服下摆拉起来,露出小麦色的腰腹,隐隐的线条和腹肌形状展现了腰主人每天的锻练成果。

    现在那块被青色的瘀痕覆盖,还有一条直棱棱的紫色长痕。

    黑脸猫猫在床旁边站了半天,见琴酒没动作,又说“我可是帮了你两次呢,琴酒,不能这么,”波本斟酌半天,稀奇古怪的词语到了嘴边又被咽下去“残忍。”绝情,冷漠。

    琴酒叹了口气,拿着药酒起身,毕竟要给他上药,最好的地方就是让人家趴床上。

    虽然是讨厌的情报人员,但好是个干活的人,在某些方面,他对下属也是很宽容的,不然也不会帮伏特加那么多次。

    真算起来,波本能力强出伏特加三,四成呢,不亏。

    琴酒把被子掀开,留出地方给波本。

    药的气味弥散开来,波本感受着,那手把药抹开,指尖轻轻得扫过腰侧,像调.情哎,还没等他进一步的想法出来,琴酒手下用力,莫得情感的揉开瘀青。

    “唔!”一点准备都没有!还出声了!

    波本炸毛,波本羞耻,波本一下子把那开心的尾巴尖抓在手里捏巴捏巴。

    两人谁也不服谁,较上劲一般,都暗下死手。除了最开始的那声闷哼,两人现在都没再出一声。

    琴酒给人揉完,立马放了手,准备解救他的尾巴。

    波本改捏为撸,逆着羽鳞撸上去又给它顺下来。

    连弄了好几次,波本突然发现琴酒没有动作有一会儿了,抬头一看,波本楞住了。

    眼前的男人连耳尖都是粉红色的,原先冷白的肤色变得粉红,祖母绿宝石般的眼里不复往日的机敏,有丝丝涣散,眼里甚至雾蒙蒙的。

    隐秘的爱意在心底产生又被禁锢,连本人都没有察觉,

    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一下,波本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好像有点站不稳’

    波本半跪在床上,轻轻扶着站立男人的小臂。

    房间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淡淡的月光和海浪推着船,像摇篮一样,哄睡了不安,警惕,猜疑,让安宁的气氛孕育出来。

    琴酒本可以直接把尾巴收起来,但他没有,原因嘛...有点爽,从第一下,被弄乱羽鳞又被顺回来,琴酒就陷入纠结之中

    ‘可是这是波本’

    ‘但真的好爽’

    ‘波本是狡诈的情报组人员,还是朗姆的手下,如果他要对我不利...’

    ‘可我已经很强了,至少波本没那个能耐’

    ‘所以现在....’

    琴酒顺应身体反应,既然腿软站不住,那就不站了。

    波本接住懒得站的长毛猫,两人窝在床上,波本放下顺毛的手,思考着现状。

    ‘Gin没谈过...不对, Gin没跟人调过酒?’

    不过也是?波本想起之前听来的八卦,琴酒来组织的时候,有人见他长得漂亮出言不逊,琴酒就把所有冒犯到他的人都一枪毙了。

    顺毛的手停下了,波本看着愉悦的尾巴,思考着,琴酒好像很不对劲。

    这么,爽的吗?

    缠在手腕上的尾巴时不时颤抖一下。

    琴酒也不说话,想要是一方面,他大哥的面子是另一方面。绷着脸,冷冷的表情也压不下脸上的红晕。

    指腹又捏上了桃心状的尾巴,左捏捏右捏捏,波本斜眼看了一眼Gin,轻轻拿指甲刮了一下,“唔”誓死要维护大哥形象的琴酒嘴都快咬破了也没压住声音。

    有些不堪的拿手挡住眼睛。

    “琴酒,我们不是合作关系吗?你这是?”坏心眼的波本猫猫装作表面不解的样子,问道。

    心里又使着坏,把手收了回来。

    尾巴缠在手腕上,不让他把手收回去,哆哆缩缩的把自己往邪恶波本的手里送。

    “够了、出去。”琴酒看到那不争气的尾巴差点气死,但要他收回去又怎么也舍不得,只能捂着眼睛对这个别人家的下属下达命令。

    “可是,你的尾巴比你诚实多了”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猫猫只想让这个心口不一的人承认自己的欲.望。

    手顺着尾巴尖一路摸上尾巴根,两根手指圈住尾巴根,感受着不安分的细长尾世到处乱晃。

    “我不说第二遍。”枕头下的□□被抽出来上了膛

    ‘琴酒真的很喜欢把枪抵在人头上耶’脑门抵着枪的波本手下没停,又顺着尾巴根撸下来。

    明显的,枪口颤抖了一下,又重新抵上。

    波本脸色无常,只一下一下顺着羽鳞顺下去。

    额头上的枪放了下去,围绕着的僵硬气氛也有所缓和。

    他赌对了,琴酒对卧底叛徒不留情面,对下属又格外宽容。而他这个做事出格,胆大狡诈的组织成员虽不是正经下属,但绝不会因为什么调戏上司而开除酒籍。

    验证想法后,黑脸猫猫的动作越发大胆。

    琴酒放下枪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以后会被烦死了,至少今天晚上是。

    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波本是个好用的人才,四舍五入是他挖了朗姆墙角。

    低头看着玩他尾巴的金毛脑袋顶,

    ‘好气’

    大哥生气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琴酒摸了摸金发脑袋,突然揪着头发让人抬起头。

    波本呼吸一滞,琴酒这完全是在乱咬人!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不安分的舌尖从伤口处滑过,头发被拉扯的痛感和口腔里血腥味,无一不在说明面前的银发男人不是一个会温柔对待情.人的人。

    真好,他也不是。

    同样不甘示弱的亲回去,这是势均力敌的对抗,谁先示弱谁就输了。

    一个拽头发,一个揪尾巴,但谁也没发出声音。

    渐渐的,原本轩锋相对的气势隐了下去,粗暴的动作不知何时为了轻柔的抚摸,他们或许意识到了到事情偏离了轨道,但谁也没停下,或许轨道之外,也没那么坏。

    “休息吧.”冰冷的声音带上情.欲,但依旧不留情面,琴酒哑着嗓子把话说完,将揪着他尾巴的那只手牵在手心里,不过几秒又随意的甩开,“天快亮了。”

    是啊,天快亮了。

    波本望了望窗外微红的海面,确实。他们折腾了一整晚,说不累是骗人的,好好休息吧,下午还有任务呢。

    从床上下来,整理整理衣服,走到门口,波本手放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无时无刻都在完成任务,不近人情的,冷漠的琴酒,这时也窝在弄乱的被子里,微微喘息着。

    他也会累啊..

    隐下所有念头,波本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轻轻把门带上,尽量不发出声音。

    这是怕景光他们发现,不是怕打扰琴酒休息。

    躺在沙发上,波本闭上眼休息。

    而他记挂的蓝眼猫猫,却睁开眼,复杂的望着幼驯染,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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