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前脚刚和魏渊坦白了天谛会的事,后脚就帮天谛会的人躲避了打更人的追捕,他跑去和魏渊坦白了此事,惹得魏渊大怒,好在最后成功让魏渊息怒了。
魏渊打发走许七安,叫来了杨砚。
“阿宁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魏渊要是问其他的事情,杨砚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涉及到阿宁,他闭口不言。
魏渊气笑了,“你这是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杨砚抿了抿唇,“义父,阿宁她心里是有数的...”所以您不需要太担心。
魏渊端着茶杯,眺望着浩气楼的下方,“我当然知道阿宁心里有数,可我也担心她会受伤,怀庆在朝中的局势并不算好,太子……,我怕阿宁会意气用事。”
杨砚闻言反驳道:“义父,您该对阿宁多点信任。”
事关自己的亲人,阿宁从来都不会意气用事,因为她也担心稍有不慎就会给在乎的人带来麻烦。
魏渊叹了口气,他信任阿宁,但也会忍不住的担心阿宁,他就这么一个女儿。
“我若是让你婚后带着阿宁去禹州居住,你可愿意?”
杨砚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只要阿宁愿意。”
阿宁去哪儿他去哪儿,只要魏渊能说服阿宁,他自然不会反对。
魏渊瞥了他一眼,要是他有把握说服阿宁,还会在这儿旁敲侧击地问杨砚?
“你不能劝劝吗?”
杨砚腆着脸一笑,“义父说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阿宁之间向来是阿宁做主。”
魏渊轻哼了一声,倒也没继续说什么了,挥挥手让杨砚赶紧滚出去。
一想到女儿即将嫁人,魏渊就不是那么开心,总有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虽然杨砚也是个很优秀的男子,但不妨碍他这么觉得。
魏渊说不动阿宁,也说不动杨砚,只能从别的地方给阿宁多一点保护。
衙门并不安全,他作为打更人的首领,时时刻刻都处于政权的中心,他有时候也会担心一个人护不住阿宁,所以才会同意阿宁去司天监拜师,而监正又经常带着阿宁去云鹿书院刷存在感,院长也是把阿宁当半个弟子看的。
这就是魏渊想要的,日后若是皇帝要动阿宁,也要掂量掂量。
回了京城之后,阿宁觉得自己的日子怪无聊的,每天就是两点一线,除了在浩气楼逛逛,就是和杨砚出去玩玩,一点新鲜感都没有,但今日她从司天监回来的时候,发现了新的乐子。
杨砚和姜律中打起来了。
阿宁站在顶楼兴致勃勃地看着这场比试,时不时还出声给杨砚加油,杨砚一开始单纯是为了不想让许七安这个好苗子离开,但现在有了阿宁的旁观,他的攻势更加猛烈。
眼见杨砚越打越上头,颇有一副全力以赴的样子,趁着两拳相抵的机会,姜律中咬着牙道:“你来真的?”
杨砚勾唇一笑,“阿宁在看着,我可不能输。”
姜律中一阵气闷,也使出了全力,勉强和杨砚打了个平手。
他们俩没有点到为止的意思,魏渊却不想看着两个手下因切磋而见血,叫停了这场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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