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

    计浠完全将伤心事抛诸脑后,她来不及应付安景一,没发现他有所图。

    安景一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同时在留心观察计浠的任何细节。

    终于她觉察出一丝异样,身体自动打开了保护模式,开始挣扎。

    安景一柔声哄道:“宝贝,我想完全融入你的生活,开年就登记结婚吧,我等不及了。”

    计浠被这句话惊到了,脑子里在回想‘结婚’这二字,没注意男人已要得逞。

    身体的异样感,拉回了她的思绪。突然的刺痛感,哼叫出声。眼泪也不听使唤地往下掉。

    等明白过来已来不及阻止,就这样安景一得偿所愿了。

    一个小时后,计浠浑身无力的侧躺在床上。四肢百骸传来的痛感,提醒着她刚刚失去了什么。

    就这样失去了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她后知后觉的心慌了。

    没想到这两人终究还是玩脱了。

    计浠还是太天真了,还真相信男人可以控制住本能。情到深处时,哪还有理智可言。

    安景一是解放天性了,现在倍精神。

    神清气爽的他,不紧不慢去洗簌了。

    再次回到计浠身边时,他先落下一吻,再柔声哄道:“我抱你去梳洗好不好。”

    计浠紧闭双眼一声没吭。是他不够地道,她生气是应该的。

    安景一试探的问:“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等洗好了你再睡会,做饭好后再喊你。”

    计浠还是不说话,安景一没再犹豫,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在灯光下那密密麻麻的红痕,格外醒目。安景一心更虚了。

    他决定说服计浠先去领证。虽心里早已认定,没拿到红本本前,总觉不安心。

    这次狠狠要了她,真怕吓跑她。

    此刻她这小模样,安景一很是心疼。但毫无悔意,甚至在窃喜。

    出了浴室,安景一轻轻地帮计浠放在沙发上。拿起吹风机,轻柔的一点点吹干发丝。

    等头发干了,他才去处理室内那一片狼籍。

    安景一找来干净床单麻利换上。看到那抹鲜红,灼烧了双眼,唤醒了内心深处的占有欲。

    虽早知道可能她是第一次,亲眼所见带来的冲击更为直接。

    安景一心里竟萌出个变态想法,他想帮那抹红收藏起来。这么想后来真这么做了,这让人很无语。留着也算是一种见证吧。

    收拾好一切,安景一把计浠抱回床上。轻声在她耳边说着:“好好休息,我去做饭。”

    给计浠盖好毯子,安景一便下楼了。

    计浠在他离开后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出。再次闭上眼睛,她已睡的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计浠在梦中似听见有人喊她。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

    看是安景一,竟有种久违的熟悉感。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再次见到的错觉。

    这一觉,时间过的好慢。漫长到快记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出神了好一会,计浠还没缓过来。安景一被她这反应吓的不知所措。她像是失忆了,眼神很迷茫。

    安景一边吻边喊她名字,计浠没多大反应,这下他真慌了。

    安景一轻轻掰过她的脸,让计浠与他对视。计浠眼神慢慢聚焦在他脸上,朝着安景一凄楚一笑。

    才过去几小时,计浠跟之前发生了细微变化。

    这种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很是诡异,也让安景一觉得陌生。他轻轻一吻,试图去寻找那份熟悉感。

    计浠看到安景一,想起之前种种,心态上变化很大。她抬起手,摸了摸安景一,仿佛在确认已发生的事实。

    刚刚他的慌乱,他的不安,计浠尽收眼底。不曾想他会局促不安。

    安景一见她没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安景一有种失而复得的后怕。

    他上前一把抱住计浠,久久不愿松开。

    计浠被他勒疼了,赶忙出声道:“快把我松开,你弄疼我了。”

    出声那一刻,计浠被这声色惊到了。睡了一觉,嗓子竟沙哑的说不清话了。

    安景一分辨出来,她是喊疼了。快速放开双手,柔声哄道:“饭好了,要吃饭了。不想起的话,我端上来。”

    接着又说:“过饭点了,你应该早饿了吧。”

    安景一不说还好,经过他这一提醒,计浠顿时感觉肚子空空如也。

    计浠想点头回应的,怕他会错意。于是顶着乌鸦嗓子回道:“好,我起来,下去吃。”

    起身那刻,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抗议,她扶着腰慢慢站起。

    安景一也算周到。提前帮计浠找好干净衣服,扶着准备给她换上。浑身酸疼的计浠已没力气去拒绝,只好任由他来。

    换好衣服,安景一抱她下的楼,直接来到餐厅放她坐好。

    安景一坐下后,慢条斯理盛地好饭放计浠跟前。

    计浠抬头看向他,方才注意到两个人穿的是那套情侣装。她嘴角含笑,不急不慢地吃着碗里饭。这一刻仿佛岁月静好,一切值得。

    午饭后,安景一又在张罗晚饭了。在厨房里他就没闲过,不知瞎忙活啥。

    一个人时,安景一总会不自觉间想到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心间有挥之不去的心疼。

    计浠在沙发上看男人在厨房里忙碌,心里满是安心,泛出丝丝甜意。

    安景一每天不是在做饭,就是在做饭的路上。守着这么个男人,很难不动心。

    明明安景一可以靠脸征服女人,可他偏偏换赛道了。殊不知,这样更迷人。

    计浠想到那支钢笔,琢磨着还是要晚点送。

    安景一今天很忙,不仅要做年夜饭,还要贴春联。过去的几年,他是不管这些的,懒得折腾。

    今年不一样,是计浠想要的,她喜欢喜庆。

    他们还买了电子烟花。为了确定能不能放,物业电话倒是没少打。结果是好的,不枉此举。

    安景一忙好厨房事,便出来贴春联了。他来到计浠跟前,询问起春联怎么贴。

    计浠赏了个无语的表情给他,安景一讪讪一笑。

    知道她身子酸,安景一也没敢用力牵。两人准备了一会儿,便高高兴兴贴春联了。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计浠站一边指挥安景一干活。两人搭配的挺好,春联贴的还算快。

    楼上房门贴了福字,楼下有几间房安景一直接选择忽视。

    他只贴他觉得重要的。门要是会说话,肯定抱怨他偏心眼。按传统贴法,估计要贴半天。年轻人不讲究这些。

    这个除夕夜,餐桌上虽就两个人,气氛却异常温馨,

    吃过饭,计浠带景一来到卧室。示意他打开抽屉。

    安景一疑惑的打开抽屉。见里面躺着个小礼盒,很是惊讶。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还不忘打趣:“呦,我还有礼物呢。什么时候准备的。”

    计浠不太好意思道:“今天刚准备的,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安景一拉过计浠,附在她手上打开了礼盒。只见礼盒里规矩的躺了只钢笔。

    他有一瞬的错愕,怎么猜也没猜到会是钢笔。

    上学时,安景一很喜欢钢笔。毕业回公司后,有笔用就行,不那么讲究了。

    这也勾起了他的心绪。飘回到年少时,那时意气风发,鲜衣怒马。不知不觉中,再也回不去了。

    安景一接过钢笔顺势搂住计浠,他枕在在计浠颈窝处,无声表达此刻的触动。

    计浠没看出他喜不喜欢,也没好意思问。

    黑夜悄然降临,屋外已伸手不见五指。

    计浠适时开口:“我们去院子里放烟花吧。”

    安景一起身,拉着计浠便往楼下走。

    院子里,一男一女正放着烟花。虽没有传统烟花绚烂,却已是这片区域中最耀眼的风景。

    烟花燃起那一霎那,安景一掏出口袋里的锦盒,拉过计浠,小东西直接套她手上了。

    没有前奏,没有预告,计浠甚至都没看清手上多了个什么东西。

    在烟花的倒影下,计浠晃晃神,这才抬起手来,看是何物。

    只见中指上赫然套着个戒指,她不明所以。脑袋本就晕乎乎,这下更懵了。

    她看向看安景一,手甩他跟前,询问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安景一故装作无辜道:“你不打算负责了吗?”

    计浠迷茫了,随口问:“负什么责?”

    安景一倒打一耙道:“中午才吃干抹尽,现在就不认了。真是个这狠心的女人。”说着还装腔作势的往心口处揉揉。

    计浠被他气笑了,准备不理他了。

    安景一闹差不多了,收起玩笑心思郑重道:“你是我最好的礼物。等民证局上班,我们去领证吧。”

    见他很认真,计浠心里翻起酸楚:“这男人没求婚,没许诺。这简单几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

    计浠没出声,两人相视一笑,算是默认了这层关系。

    安景一缓过神来问:“你今年多大来着?我记得是二十一,周岁还是虚岁?”

    计浠在柔情款款的氛围里还没出来,突然听他说起年龄,有点搞不清状况。

    见她不吭声,安景一竟还急了,又问:“你到底多大呀,说身份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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