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聿以为自己会恨林溪为什么不告而别,但更多的是思念。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林溪,想当初她那般不在意的离开,可一听到关于她的一切,还是那般在意,以至于乱了阵脚。杨知聿放下酒杯拦住了,整正要上楼的林溪,掺杂着伏加特浓烈的酒味的嘴唇,吻上了林溪,什么思念,什么爱,什么礼义廉耻,都不如两性之间的亲密接触来的快意。
林溪被突如其来的吻,弄的措手不及,也不敢丢掉手中的盘子,怕引起动静。就这样让杨知聿放肆的亲吻自己,不做任何挣扎。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杨知聿只觉得唇间的酒味渐渐淡去,变成了红枣般香甜的味道,才松开了林溪。
林溪的肾上腺素告诉自己打他,狠狠的打他,给他一巴掌。理智感又告诉自己,这一巴掌打下去的代价是什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最终理智感战胜了肾上腺素。
林溪漠然的看着杨知聿,嘴唇因为杨知聿的亲吻变得分外红艳
“你我这样是什么?奸夫□□吗?请你以后别再这样恶心我了。”说完扭头快速离去。
杨知聿低头,知道这种行为伤害了林溪,“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只是用错了方法。”
一觉醒来,林溪很是不舒服,只觉得头晕晕的,昨晚的事,就如同一场梦一样。梦醒了,人也要向前看。可看到还是……
早饭期间,杨父宣布了一个重大事情,杨氏庄园,年代久远,需要翻新维修。杨父决定搬到杨知聿在Beverly Hills的别墅里居住,以山庄距离林溪大学不远为由,觉得林溪一个女孩居住在公寓很是不安全,就连带着林溪也得跟着住进杨知聿的别墅。
而杨知许因为独居习惯了,直接拒绝了杨父的邀请。
“林溪你放心,平日我回多去看你,哥的那栋别墅居住风景优美,环境安静是很好的居住地。”
林溪很是头疼,自己眼前的这个所谓的未婚夫,不帮自己也就算了,还把人往火坑里推,什么风景优美,环境安静。你怎么不去了,扯什么独居的破烂理由。
很快搬家就提上了日程,杨父带着李妈提前去了杨知聿的别墅,留下张管家负责庄园的翻新维护工作。
这几天林溪一遍忙着帮助神经生物学实验进行数据运算,一遍又要忙着搬家整理公寓衣物。在离开公寓的前一天,累病倒了。
刚开始病倒的时候,吓坏了林溪,以为是生物实验的动物可能掺杂了某种病毒引起,吓的林溪赶紧前往医院做检查。所以说这研究工作真有时候真是个高危职业,尤其是生物病毒研究!
病倒的时候,林溪没有通知任何人,但不知道杨知聿,是怎么知道的,执意要带着林溪回家照顾,林溪一而再而三得拒绝,“杨知聿,不是我不去,是现在我不能去,我现在是病了,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病的,你能不能离我远远的啊!”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
“不是,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呢,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帮生物神经学做数据计算,他们研究的都是恒河猴子的大脑标本。我也曾动手操作了几回,你明白吗!最重要的是你在这照顾我,许愿知道了,这算什么,我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绿茶婊吗?”
“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不用担心许愿,一开始她就知道我心里从来没有她。就这样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我不怕被你传染。要么你和我回家,大家一起照顾你,要么我留在这里单独照顾你,你自己选!”
林溪发这高烧,实在没有力气和杨知聿据理力争,“算了,算了,你既然不怕,那就留在这吧,事后出了问题别怪我!”
不到两天,林溪的结果出来了,只是普通的甲型流感病毒感冒。可就算这样,杨知聿的家庭医生也不敢有所怠慢,一直24小时观察着林溪的病情,直到5天后,林溪恢复正常。
这五天来,杨知聿的家庭医生时刻保持大脑紧绷状态,生怕林溪一个不留神,感冒加重,再惹那位杨大爷跟着疯子似的,对他大喊大叫。药苦了不行,药甜了也不行。针还没扎就说重了不行,手背上因为挂水出现了淤青那位杨大爷直接炸毛了,骂的医生有苦说不出,只想以死谢罪,离开这喧闹而复杂的人世。
林溪看着家庭医生,被杨知聿来回这样的折腾,觉得后面这医生不辞职那就是脑子有问题的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