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寒冷刺骨的夜晚,一位少年跪着对着尸体撕破喉咙喊:“爸!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要我了,为什么……”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与这个夜晚融在一起不见踪影。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门口,坐在驾驶位的中年男人听着里面的哭声,心头一阵苦涩,旁边是他的妻子,他的和他是一样的感受,后面坐着一位高高的,瘦瘦的男生。他好像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中年男人发话说:“陈霁,陪着你母亲,我下去就好”。陈霁点点头对着他的母亲说:“妈,咱们就坐在车上吧,我爸他一个就可以。”陈父下了车,轻轻的推开吱吱响的门,里面的少年闻声回头看,脸上是数不尽的泪水,陈父感到心酸,想:没让她的妻子下来真的是一件好事。
陈父缓缓走过去,拉起跪在地上的少年,用手轻轻轻轻的把泪水擦去说:“随随,起来和干爸回家好吗?”。楚随带着哭腔说:“不要,我父母…是不要我了吗?”。
陈父听到这句话心里特别不好受,另一边得陈霁和他的母亲见陈父久久没有出开,陈母实在是坐不住了,她让陈霁自己一个人坐在车里,她要自己去看看,发什么,陈霁只好随了他的母亲。
陈母进到屋子里就是哭泣的楚随,和站在旁边不知怎么办的陈父,显然她的眼里现在只有楚随,她慌忙走过去半蹲下把楚随拥在怀里说:“不哭了,和干爸干妈回家好吗?”。楚随不由得抱紧了陈母,陈母感受到楚随的现在所缺的东西。
陈母再一次询问:“随随,和干爸干妈回家吗?”。再一次的询问得到了楚随的同意。陈母笑了出来:“好,咱们回家”。
陈母手牵着楚随往外走,陈父紧随其后,他们来到车上,陈霁像是坐在车上等了很久的样子,陈母让楚随坐到了后排,让他和陈霁坐一起,陈霁本就不明白他父母的意图而后有让他和自己坐在一起,显然是很不乐意,但碍于陈母的威胁,又不得不显得高兴一点。
他们回到了陈家,管家在家里已经做好饭,陈母拉着楚随上了二楼,他的房间挨着陈霁,房间不算小,很干净。有一个落地窗阳光透进来肯定很好看,楚随说:“干妈,不用我有一个小房间就行,不用…这么大的。”
陈母说:“不用,小的是给家里仆人用的,不要见外,来这里就当自己便好,自己先看看,一会儿就下来吃饭,衣柜里有新的睡衣,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可以买新的”。
陈母离开了房间,楚随自己一个人欣赏这个房间,他来到落地窗前,看着夜晚的家庭都是灯火阑珊。楚随来到衣柜前,拿起睡衣是一个淡蓝色的,上面有音符的图案,楚随用手轻轻摸了摸。
他穿上这件睡衣有点偏大,裤子长的有些拖地,但他觉得这样就很好,就不用去麻烦干妈他们了…。
楚随很瘦,比起陈霁他要更瘦,不过手却很好看也许是弹钢琴的原因吧,楚随想把他家里的钢琴搬到这里,但他不是很想和干爸干妈说,楚随不想麻烦他们,但又不得不去麻烦他们。
楚随来到餐桌前,陈父和陈母还有陈霁并未动筷,而是一直在等待着楚随,陈母看见楚随下来说:“随随,坐下吧一直在等你,睡衣还合适吗?”。楚随点点头,陈母又说:“好了,吃饭吧”。
晚上临睡前楚随来到陈父陈母的房间,处随轻轻敲响了房门,随后里面传开“进”。楚随打开门,陈母惊讶的说:“随随,快进开吧,干妈以为是阿霁。”陈母随后又说:“怎么啦,有什么事就说吧,别不好意思”。楚随说:“干妈,我想把家里得钢琴搬到我的房间可以吗?”。陈母爽快的答应了楚随:“当然可以了,为什么不可以”。楚随笑到说:“谢谢干妈!”。
陈母看见了楚随笑很开心,这是她从回来到现在第一次笑,陈母又说:“随随,下回进来不用敲门,我们原本是给陈霁立的规矩他进来必须敲门”。楚随摆摆手说:“不行干妈,我怕冒犯到您,所以…”。陈母笑着说:“不用,怎么会呢,我们睡觉在这个屋,我们试衣服是在试衣间,所以呢,是不会的,放心好了随随。”
楚随始终坚持自己的意思,陈母实在是拗不过他便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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