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解惑

    木婉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虚弱地扶额:“王林,我头有点晕...”话音未落,王林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赵家别墅。

    赵太太匆匆迎上来:“木小姐哪里不舒服?要叫医生吗?”

    王林低头看向怀里的木婉,后者轻轻摇头:“只是吹了风,休息会儿就好。”

    待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赵太太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下来。

    她儿子赵杰从后花园踱步而来,似笑非笑地问:“还惦记着王老师呢?”

    赵太太慌忙捂住儿子的嘴:“你不要命了!”

    赵杰推开母亲的手,语气透着不属于十五岁少年的沧桑:“要不是当初你对王老师动了歪心思,咱们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冷笑一声,“现在我爸天天为王老师打工,呵,你们应得的。”

    赵太太涨红了脸,却无言以对。她神色恍惚地望向二楼,对这个叫王林的男人,她有太多“没想到”:没想到他是传闻中的“仙人”,没想到他会住进赵家,更没想到他会放弃景桃,选择在元旦迎娶木婉。

    赵杰见母亲这般模样,也不再嘲讽,只是淡淡道:“以后老实些吧。王老师这个人虽然冷情,但并不是无情。”

    赵太太被儿子教训得面上挂不住,转而问道:“你爸婚庆公司联系得怎么样了?现在距离元旦只有二十天了。”

    赵杰恢复了少年神态。耸耸肩:“这事我哪知道,你自己问我爸去。”说完,转身走出了家门。

    二楼窗前,王林的身影隐在窗帘后,目光久久停留在景家那扇已经关闭的大门上。

    景家客厅的水晶吊灯洒下温暖的光,朱莉端着骨瓷茶杯,挑眉看向刚进门的女儿:“你那两个护花使者呢?”

    语气里带着过来人的揶揄。这半个月的冷静期让她想通了,婚前看清王林的真面目,总好过婚后捉奸在床。

    景桃把外套递给佣人,要了杯鲜榨橙汁,懒洋洋陷进沙发里:“忙事去了。”

    她划拉着手机屏幕,修长的腿搭在茶几边缘,脚踝上还残留着未消的淡红指痕。

    朱莉凑近些,压低声音:“你箱子里的避孕药,按时吃了吗?”见女儿手指微顿,她急得拍了下沙发,“你别不当回事!”

    “嗯。”景桃含糊应了声,啜饮着橙汁掩饰心虚。她哪需要什么避孕药,身为修士要是能被凡俗药物影响,那才真是笑话。

    朱莉盯着女儿颈间若隐若现的咬痕,牙根发酸。这半个月...怕是一晚都没消停过。

    正想再叮嘱几句,却听景桃突然问道:“我房间密码,你告诉裴舟的?”

    “咳!”朱莉手一抖,茶水溅在真丝裙上。那日王林来取东西,她故意把密码透露给裴舟,是发泄对王林的怨气,“妈也是为你好...”

    景桃突然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她红唇勾起狡黠的弧度,“就那天之后,三人行就成常态了。”

    朱莉的茶杯“哐当”砸在托盘上。她鬼使神差压低声音:“那...怎么分配时间?”问完自己先红了脸。

    女儿附耳说了几句,朱莉手一抖,热茶泼了满手。“你...你受得住?”声音都变了调。

    景桃歪头眨眨眼,露出少女般的娇憨:“还挺舒服的。”

    “咳咳咳……”朱莉呛得满脸通红,正要追问细节,佣人突然敲门:

    “夫人,王先生来了。”

    玄关处,王林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手里还提着景桃搁在书院的那个木雕小蛇。

    朱莉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王学神不在赵家陪未婚妻,来我景家做什么?”

    王林没理会她,径直走向景桃,手指一翻,那条木雕小蛇便无声无息地滑进她的口袋。

    景桃指尖微动,想要阻拦,却发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她,让她连抽手的动作都做不到。她心头一震。

    他的修为,竟已恢复到元婴了?

    她还在惊疑,王林的目光却已经扫过她脚踝和锁骨上未消的指痕,眼神冷得像刀锋刮过。他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景小姐,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解惑。”

    景桃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发尾,语气平静:“什么事?”

    王林余光扫了眼朱莉,轻声道:“你确定要在这儿说?”

    朱莉冷笑一声,指节重重叩在茶几上:“王学神,有惑就去找教授、找算命先生,别来烦我女儿。”

    王林唇角微抿,眼底似有一瞬的晦暗,可当他抬眼看向朱莉时,那目光却锐利得让人脊背发寒。

    朱莉呼吸一滞,莫名觉得一股森冷从脚底窜上来,指尖不自觉地发颤。

    景桃霍然起身:“跟我去后花园。”

    后花园里,蔷薇开得正艳,粉白的花瓣在风中簌簌作响。景桃的目光掠过花丛,眼底一片淡漠。

    “说吧,什么事?”她开门见山。

    王林随手折下一朵红蔷薇,尖刺扎破指尖也浑然不觉。他凝视着花瓣上沾染的血珠,突然道:“我叫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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