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绿茶小师妹vs纯情白月光大师姐
我叫江渡,我师姐凤夙,是芜霄山,逍遥宗,灵渊仙尊坐下亲传大弟子,刚开始她只是一个脏兮兮得小乞丐,可她6岁无师自通,入炼气,入逍遥宗,拜江渡师尊灵渊仙尊为师,9岁筑基大圆满,10岁便半只脚踏入金丹,16岁入元婴,乃是年轻一辈修仙之人中的翘楚,素来有修仙界中化神之下第一人的美称。
可是江渡好讨厌她,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讨厌,那会江渡才4岁,跟着她爹爹站在逍遥宗上看他们爬登仙梯,她脏脏的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厉害,999阶楼梯,她全爬完了,江渡却只能爬到900阶,爹爹抱着她说,“阿渡乖,阿渡的身体爬到900阶已经很好了。”
江渡其实知道爹爹不满意,修仙之人子嗣艰难,逍遥宗上上下下也就她爹爹有她这么个闺女,伯伯婶婶们都很宠她,可是他们都私底下说,“如果阿渡丫头身体康健,那以她的根骨,定是可以飞升成仙的。”
所以江渡总是想竭尽全力讨好别人,想让她们多喜欢她一点,她讨厌她总是考核第一名,处处压我一头,她讨厌凤夙在看见她和师兄弟们玩闹在一起时,总要一本正经的教育她,
“小师妹不要因为玩闹耽误修炼。”
“小师妹不要因为情爱毁了自己的无情道。”
“小师妹不要因为自己父亲是掌门就不勤加努力。”
“小师妹不要……”
江渡为此气愤不已,跑去跟师尊撒娇告状,可她却总是笑着摸她头说,“我早已断情绝爱,不理世间红尘事。”
后来去找师尊她就常常闭关了,一闭就是好几年,她也就不去打扰她老人家了,师尊也不算是什么老人家,明明听说她已经活了上千年,却长了张二十岁女子的脸,但是她确穿的入合欢宗老祖一样,有些轻佻了,明明修的是无情道,可面容着实貌美了些,不过听总听爹爹他们说,师尊跟合欢宗老祖是很要好的友人,她却从未见过她去找合欢宗那位老祖。
可是江渡也羡慕凤夙健康的身体,她就想不明白了,她也才二八年华,怎么天天跟个老古董一样说她这不要,那不要的。所以每次凤夙说教她,她总要阴阳怪气的刺她几句,看她冷冰冰的脸,气的涨红,她就开心的紧。
可是两年后凤夙18,江渡16时,发生了一次意外,那次我们听闻凡人界南海一代出现了一条金丹期的邪蛟,日日夜夜都要附近村民献祭一个童男童女,以吃人为乐,掌门为了历练我们,便让她和师姐带领筑基到金丹20为同盟师兄弟,姐妹们去杀了那作恶多端的蛟龙,可是情报有误,那根本不是金丹期,那是条元婴大圆满,半步化神的蛟龙。
因实力误差过大,那次大战,队里只有她和师姐两个元婴,更何况,江渡刚入元婴不久,境界不稳,还要护着师弟师妹们,所以死伤惨烈,师姐为救我们,以自身为诱饵,自爆金丹,活生生炸死那蛟龙,江渡却因被最后活着的3位师兄妹们拖拽了回去,而活了下来。
她本来想去找师姐尸体,其中一人果断劈晕了江渡,那是她最后悔的事,如果她早点去找凤夙,或许未来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直至清醒后已经回到宗门,将事情原委告知掌门后,爹爹却说凤夙还活着,因为她在宗门点的长明灯还亮着,江渡也不知当时是什么心情,密密麻麻被针扎穿的心脏好似更疼了,我不知道她自爆金丹时要有多疼,我她着爹爹广传修仙界和凡间,若是寻来师姐,必有重谢,爹爹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同意了。
后来江渡每日只做两件事,修炼,寻凤夙。
渐渐的,这世间好像变了,她们开始遗忘凤夙,遗忘她的功绩,她元婴之下第一人的美称也变成了江渡。
她好生气,生气凤夙为什么还不回来,气她再不回来她就要超越她了,她疯了一样修炼,后来,她真的超越她了,她19岁入化神,22岁入炼虚,25岁入合体,28岁入大乘,29岁半步渡劫,他们又叫她渡劫之下第一人,他们又变了,开始对她恭恭敬敬,叫她“凌霄仙尊”,又开始替她四海八荒寻找凤夙,凤夙,你看看,这就是你舍命相救的人啊,多善变,多憎恶。
可13年后,一切变了,那一日,一个又黑又矮,还腿瘸的男人,带着一个浑身脏脏的女子,和两个孩子,在山地下大喊大闹,眼前明明又登仙梯,他们却不爬。
那日江渡刚去找师姐回来,路过宗门门口,她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向那中央的女子看去,只一眼,她就认出那人,一定是凤夙,但是她却不敢相信,她太苦了,瘦骨嶙峋,浑身脏乱,头发也乱七八糟打着结,明明是深秋,身上却穿着单薄的衣衫,双目无神,好似一具行尸走肉,身上的灵气淡到几乎没有,修为跌至炼气三层。
江渡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实,险些从空中摔了下去,立刻飞身站在她面前,她刚抓住她肩膀,肩膀处凸起的骨头硌的她手疼,她开始瑟瑟发抖,口中一边断断续续说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一边直接扯开胸前衣衫,就要往地上躺去。
江渡震惊的看着眼前之人的动作,气的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替她拢好衣衫,并且掐个个净尘术,替她洗去一身污秽,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江渡,这时那个又黑又矮的男人凑了上来,凤夙立刻吓得躲在她身后,谄媚的开口,
“仙子?您是不是这芜霄山里的?人能不能劳烦,你带我们一家四口进去?”
看着眼前的男子和身后两个孩子,江渡只觉恶心,放开周身威压,将三人压趴在地,直至吐血,“再敢靠近一步,我就要了你们的命。”
男人立刻颤颤巍巍的开口,“是。”
江渡一挥衣袖一身白衣,抱起穿着用破布缝合再一起的衣服的凤夙,凤夙尽管脑子现在不清醒,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被一身白衣的江渡抱着,再她怀里开始乱动,
江渡开口,“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来带你回家了,凤夙。”
凤夙听见江渡喊她名字,眼泪顿时打湿了自己的眼眶,怕被江渡看见,就将头埋入江渡怀中,小声啜泣着,江渡感觉到肩头湿热,心中涌上一阵酸楚,轻声安慰道,“乖,没事的,马上我们就回家了。”
这时那个男人开口,“回家!回什么家!她是俺媳妇!回家也是回俺们村子里去!别想着回……”
两个小孩也叫喊着扑上去对江渡出手拍打,“放开她!把她还给我们!她是我们娘亲!坏人!还给我们……”
凤夙被三人的声音吓得浑身颤抖,紧紧的抱着江渡,往她怀里钻,像受到惊吓要在主人怀中寻求一丝丝安慰的小猫。
凤夙拍打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转头冷冷看着三人,施了个定身咒,将不听咒骂的三人绑在一起,
“聒噪!”随手一道禁言术打在三人身上,才开口,
“呵,我芜霄山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逍遥宗的大师姐,化神之下第一人!怎么就成了你媳妇?!你们的娘亲了?!今日我定要审的明明白白!”
江渡一卷衣袖就带着几人进了逍遥宗主殿。
到了主殿,江渡随手指了一位外门的杂役弟子,“去将掌门和八位长老请过来,我师尊就不必了,我亲自代劳。”
江渡直接抱着凤夙坐在主位上,其他三人则被江渡用术法压跪在地上,才开口哄着凤夙说话,“师姐,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我替你讨回来好不好?”
凤夙呆呆的看着抱着她的江渡,慢慢开口,“跑……师姐?难受……”
江渡听的心口堵塞,恨不得现在立刻杀死这群人,她心疼的检查凤夙的丹田,只见那里已经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金丹的影子,身上的灵气也已经若有似无,快与凡人无异,修为也跌至炼气三层,停滞不前,
江渡哽咽开口,“师姐?我帮你打死他们好不好?”
凤夙还是呆呆的看着江渡,江渡冷的能杀死人的目光盯着眼前跪着的三人,刚打算直接杀了他们就想到凤夙受的苦,又收了手,冷笑着开口,
“呵,直接杀了你们可太简单了。”
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药瓶,在三人惊恐的目光中,施法喂进了三人口中,解开了他们的禁言术和定身咒,三人连骂人都顾不上赶紧跪在地上干呕。
江渡,“知道你们喝的是什么吗?化骨水,每日无时无刻都会让你们活在生生腐蚀骨头的痛苦中,直至七日后,死亡。”
这时,掌门才和八位长老姗姗来迟,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由得皱眉,才看向抱着凤夙坐在主座的江渡,掌门皱眉开口,“孽女,下来,抱着她坐在主座上干什么!成何体统!你是要大逆不道吗?”
江渡缓慢抬头看着这些惺惺作态的人,以前年轻时,总觉得这些叔叔伯伯们对自己是好的,现在看来,哪有什么好意,不过都是动动嘴皮罢了,小时候身体孱弱,不想着怎么给她养身体,却总说她要是有副好身体就好了。她父亲亦是如此,总说着替她找师姐,却也没付出什么实际行动,也就是因为自己这些年修为攀升,他大乘期已经打不过她,怎么可能会真的付出实际行动的找。
江渡冷冷的瞥了眼掌门,“父亲,我敬你是我父亲,但是若你不是我父亲,你猜我会不会对掌门的位置下手。”
掌门险些被气的说不出,“你……你你!我们是职权者现在要审人,你又不是长老也不是掌门,你出去。”
江渡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灵渊仙尊的长老玉牌,“看见了吗?吾代替吾师处理一下,有问题吗?”
掌门看见玉牌,气的一挥袖子坐在两边的椅子上。
江渡笑着开口,“各位叔伯们还有意见吗?”
其他长老看见掌门已经坐下便也灰溜溜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跪在地上的男人才哭嚎着开口,“仙尊们啊!求求你们为俺做主啊!”用手指着江渡,“就是她!她抢俺媳妇还不算,还给俺下毒!说俺和俺的孩子们都要死了!”
三长老看着眼前求情的人,气愤站起来开口道,“你你你!你一个光风霁月的仙尊!怎么能做出抢一凡人妻子之事!还要杀人灭口!”
江渡冷哼一声开口,“三师叔要不然好好看看我怀中之人究竟是谁?”
三长老看了眼江渡抱在怀里的人,“哼!一个女子而已!难不成你对她动了情!才将别人妻子抢来!江渡!你莫不是忘了你修的是无情道!同性相恋!天地难容!”
江渡看着三长老的眼睛,“同性相恋,天地难容?呵,那你怎么还饲养男宠。”
三长老听的面色巨变,众人也是眼观,鼻鼻观心,听到这种私密之事,都尴尬不已。
江渡看着三长老气的涨红的脸,“呵,三师叔还是坐下吧,免得明天你和男宠偷欢的影像在各大宗门循环播放。”
三长老面色巨变,坐了回去。
江渡才开口解释,“我怀中之人,是凤夙师姐。”
一语震惊四座,掌门拍案而起,与其余八人快速围住凤夙,想为她查看,吓得凤夙直往江渡怀中躲藏,江渡轻轻弹指,九人就被隔开了。
二长老,“江渡!二师叔只是想为凤夙查看一番!”
其他人也开始附和二长老的话。
江渡,“呵,没看见你们吓到她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知道她有没有沦为废人,还能不能修炼吗?毕竟是以前的化神之下第一人,若是还能修炼,不知道要惹多少人眼红,不是吗?”
众人面色涨红,江渡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坐回去,我会讲。”
众人还是坐回了各自的位置。
江渡才开口,“灵脉寸断,丹田尽毁,不过……我能治。”
众人从听到灵脉寸断之时就断了心思,能治?说的倒轻巧,还不是要拿宗门资源来救。
这时那男子和两个孩子又开始哭嚎,“啊!呜呜啊!”
掌门,“渡儿,这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说凤夙是他妻子,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渡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很明显能感受到怀里的凤夙在听见掌门刚刚的问题时开始发抖,轻声开口哄着,“没事了,阿夙乖,别怕,我们已经回家了。”
说罢,江渡才抬头对掌门开口,“我出门寻师姐回来时,看见这个男人,拉着两个孩子和师姐在宗门门口吵闹,我在空中看见师姐,才把人都带回来了,至于为什么他们嚎的这么惨,我喂了化骨水给他们。”
众人听见江渡给三个凡人喂化骨水,都惊愕不已。
六长老义愤填膺站出来指责江渡,“你怎可给三个凡人喂化骨水?!”
八长老也劝道,“对呀!而且你师姐不是已经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吗?快把解药给他们吧!”
江渡犀利的眸子看向二人,“怎么?只允许他们折磨我师姐,不允许我替师姐报复回去吗?”
男人一听有解药,赶紧跪爬到江渡身边,“求求……给我解药……”
六长老看不下去,“你个竖子!他们都是凡人,怎么欺负的了修仙之人!”
江渡闲男人吵的烦,“聒噪!”又给了他一个禁言术。
江渡察觉到怀中之人又开始发抖,现在的脸色沉的能杀死人,“噢~那你站那别动,我把你杀了行不行?”
六长老脸色瞬间阴郁了下去,“你要杀我?还让我别动?你疯了不成!”
江渡,“呵,我看见六师叔真是病的不轻,我师姐自爆金丹后宛若废人,修为也一路跌至炼气三层,与凡人又有何区别?难不成仅仅因为我师姐修过仙的身份,就断定那男人没有办法折磨我师姐吗?!”
江渡抬手一个法诀,“既然六师叔不会说话,那就别说了,好好坐着吧。”
被施了禁言术和定身咒的六长老只能用眼睛瞪着江渡。
八长老又开口,“那也不能只听信你们的一面之词啊!那男子不是还没解释呢吗?”
江渡嘲讽出声,“呵,好啊,我倒要看看他嘴里能吐出来什么惊天发言。”
抬手解开了男人的禁言术,男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不停的哀嚎着,在地上打滚。
八长老看着眼前躺在地上打滚的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你快些解释啊!”
男人还是不管不顾,在地上打滚哀嚎,两个孩子也有样学样。
“啊!疼死我了,给我解药啊!……”
江渡听的厌烦,“再不说事情原委,我杀了你们多岁了喂狗。”
男人这才赶紧爬起来跪着,“仙子啊!俺就是一个老实的庄稼汉,这个女人是俺在地里捡到的,她就是一个傻子,俺可是收留了她13年啊!她还给俺生了孩子呢!咋就不是俺媳妇?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江渡都被气笑了,“哈!真是个好人啊!真是好一个!“收留”!”
金丝楠木做成的椅子扶手,被气到极致的江渡直接捏碎了。
男子没听出来讽刺的意味,还以为江渡是在夸自己,赶忙磕头致谢,“那仙子能把俺媳妇还给俺了不?”
江渡又开口,“你上山是为了拿凤夙换钱财来的,对否?”
男人,“对啊!不是你说,把她送来就给黄金万两吗?”
听到这,饶是八长老脸皮再厚,也遭不住,“你你你!你不仅要钱还要把人也带走!”
男人听到这话,毫不犹豫的说,“你这不是废话吗?这是俺媳妇!俺当然要带走!”
江渡再次开口,“你说你是好人,见到她为何不报官?”
“我……”
“我问你,她失踪几年,你是否知晓?”
“13年……”
“我问你,你最大的孩子今年几岁?”
“12岁……”
男子被江渡质问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渡讽刺开口,“你可知女子怀胎生产需多久?”
“emmmm……”男子支支吾吾不说话。
江渡立刻用意识操控自己的剑停在男人眼前一寸处,“说!需多久!”
男人居然直接被吓到失禁,哆哆嗦嗦的说:“十……十月。”
江渡嘲讽开口询问,“呵,好人?这就是好人吗,父亲,叔伯们?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善人。”
凤夙直勾勾看着江渡的剑,开口说,“剑……”
江渡问她,“喜欢吗?”
凤夙乖巧的点头。
江渡摸了摸她的头顶,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来凤夙在那次自爆金丹的战争里断成无数碎片的配剑,那剑早已被江渡完完整整修好,剑里的剑灵也被温养的很好,剑灵在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时就开始苏醒,凤夙盯着剑灵,用手戳了戳,却直接穿透了过去,剑灵才给凤夙传音,
“主人,我现在还太虚弱了,无法凝聚实体……”
在剑灵说出她是靠着江渡的心头血温养前,就被江渡弹了回去,凤夙懵懂的看着江渡,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剑。
三长老,“哼!那又如何,这男人也是实实在在养了凤夙13年!难道你要杀了他吗?他捡到了凤夙,又收留了她13年,也算是凤夙的恩人,而且看现在这情况,凤夙已经痴傻,又经脉寸断,丹田尽毁,留在宗门也没用,更何况她以给这个男人生了孩子,难道要她抛夫弃子吗?我们宗门怎么能背负这样的骂名!倒不如给他们一笔钱财让她跟着那男人回去还没过日子去!”
凤夙听到要让她回去的话又开始全身发抖,将刚放松的身体,紧紧往江渡怀里缩。
江渡感受着怀中人颤抖的身体,压抑着想抽死这老逼登的心情,安慰凤夙,“乖,阿夙不怕,我不会送你回去的,我还要给你报仇。”
三长老没完没了欲言又止的说,“而且……而且……哎!”
江渡主动开口问,“而且什么?”
三长老长叹一口气,“哎!而且……她已经脏了身子,还能有什么去处。”
三长老刚说完,江渡就捂住了凤夙的眼睛,她怕她再刺激到她,那把刚才还指着男人的剑,就插进来三长老的腹部,一剑贯穿,又拔出来,还在三长老的脸上抽了两下,这两下,可谓是杀伤力不强,侮辱性极大。
江渡平静开口,“既然三师叔这么同情这个男人,你你就变成女人去配这个男人吧。”
在三长老惊恐的眼神中,江渡的剑直接切断了他那出,“啊!”众人看的心惊肉跳,下意识夹腿。
江渡掐了一个法诀,连同三长老那处一同扔出了主殿,才放下捂住凤夙眼睛的手,三长老刚才让凤夙回去跟男人过日子的话,着实将凤夙吓得不轻,到现在她还在颤抖着身体。
江渡起身,“下回再商议此事,我想这件事情以后,众位师叔们好好掂量掂量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然我不介意教各位怎么说话。”
反手掐诀将地上三人又绑了起来带走,为了凤夙能舒服些,掏出了件仙品法器“隋玉”可以乘坐的飞行法器,其他三人直接用灵力掉在空中。
众人在江渡带人离开后还心有余悸。
——
凌霄阁,
待回到江渡的住处时江渡还是将凤夙抱下了飞洲,直接收起了法器,其他三人在空中被晃了一路,现在只有恶心想吐。
江渡叫来院子里洒扫的外门弟子,将三人交给他,“关在柴房就行,看着别死就行。”
安排完毕,江渡才抱着凤夙回了她的寝殿,将人放在床榻上,拿了支自己常用的白玉发簪,将她的头发盘起,“乖,阿夙,我们先去沐浴更衣好不好,我给你准备了新衣服,先把剑给我,放下好不好。”
凤夙看着江渡,点点头,把剑递过去,江渡将剑重新收回储物戒指,替她脱衣服,凤夙直勾勾的盯着江渡的眼睛看,江渡刚扒开里衣就发现,凤夙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和疤痕,颤抖着抬手摸上她疤痕,“他们……打你了?”
凤夙好像有一丝清明划过,断断续续开口,“跑……要挨打。”
江渡死攥着双手,从一开始见到凤夙的眼泪,到现在终于忍不住,抱着凤夙开始嚎啕大哭,“阿夙!你没傻对不对!呜呜呜……”
凤夙不知道江渡为什么突然哭的这么狠,就抱住她,拍拍她的背,等江渡终于哭够了,才继续给凤夙脱衣服,准备沐浴。
江渡将人抱进浴池中,开始为人仔细清洗,结束后给凤夙重新穿上她之前爱穿的白色法衣,又仔细给凤夙盘了头发,才搂住看镜子看愣住的凤夙,
“师姐,阿夙,回家了,别怕。”
凤夙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人,意识逐渐清醒,开口时早已泪流满面,“阿渡,我回来了吗?”
江渡惊喜的抬头,“不怕,你回来了,你已经回家了,阿夙别哭,没事了。”江渡抬手替她擦去眼泪。
凤夙,“谢谢你,师妹。”
江渡听到凤夙的感谢,前面压下去的酸涩,委屈如潮水般涌来,“阿夙,我那天回宗门后立刻去找你了,我没找到,我好后悔,我要是当时没被劈晕就好了,我就能找到你,你就不用受罪了,阿夙。”
江渡抬起头,拉着凤夙站起来,“不怕,我带你去报仇!”
——
不一会儿,男人的侄女也寻了上来,刚好遇到有人组队外出历练回来,就被他们带上了山,掌门说送去凌霄阁,(打不过,无能为力啊……)
转眼侄女就被送来了凌霄阁,江渡刚要带凤夙去报复回去,就有侍女过来敲门,“进来。”
“仙尊,那个男人的侄女也来了。”
江渡,“呵,这种人还有家人?带去柴房那边,将几人拖出来,压跪在地上,等我过去处置。”
“好的,仙尊。”
“走,阿夙。”
“嗯。”
——
等江渡和凤夙到时,四人已经齐齐跪了一排,男人看见焕然一新的凤夙,那目光黏腻又恶心,凤夙身体还是在发抖,这种恐惧好像刻进骨子里,江渡直接控制自己的剑挖去了他的双眼,男人的惨叫声顿时响起,“啊!”
两个孩子开始哭喊嚎叫,“娘~呜呜呜呜,你跟我们回家吧!这里好吓人!呜呜呜”
侄女也开始吼道,“舅妈!你又想挨打了吗!还不快让那个贱人给我们解开!不然我要我舅舅打死你!”
两个孩子听到侄女的话也有样学样,“娘跟我们回家,不然我们要爹爹打死你。”
江渡把自己的剑放进凤夙颤抖的手里,“杀了他们,阿夙。”
侄女听到要杀他们,吼道,“你敢!”
凤夙手抖的不停,她从未杀过人,只杀过妖怪,在同门内比武也是点到为止,所以她是真的害怕,“阿……阿渡……呜呜呜……这是你的剑,弄脏了怎么办?”
江渡轻笑出声,上前将凤夙圈在怀中,双手握上她的手,“别怕,乖乖,我不想弄脏你的剑,他们不配,用我的剑没事,阿夙,杀了他们也没事,我给你兜底。”
握着她的手就刺进了侄女的心脏,亲一下她脸颊,“很简单的,乖,杀了他们,给你报仇。”
凤夙一剑一剑刺进他们心脏,到那个男人时,一剑,两剑,三剑,四剑,五……她就好像没有知觉般如同木偶,一次又一次刺向那个男人。
直到凤夙停下,江渡开口夸奖,“阿夙真棒,刺了67剑。”
剑当啷落地,凤夙如释重负般扑进江渡怀里,剑很有灵性,这样的事如同经历过千万次一样,很自觉的回到了江渡身边飘浮着。
江渡搂着凤夙,“没事了,乖乖,你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