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将军,我们中计了!”

    “全军,速速撤离!”

    “来不及了!”

    “什么!”

    “你看。”

    在谢淮安的一阵惊讶中才发现自己上桥的那一刻就已经中计了,因为那个时候的谢淮安在此时发现了这个桥少有的碎块,他在怀疑这座桥有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是他......”

    “等一下,那刚才的那个吴仲衡又是谁?”

    “是我。”

    “!”

    从那时开始,吴仲衡变成了萧武阳,而萧武阳变成了吴仲衡,确切点讲,是他根本戴上了吴仲衡的面具。

    “该死,究竟是什么时候?”

    “从开始的那一刻。”

    “从一开始的那一刻?等一下,难不成是示弱引虚?”

    “不错,那便是我们的目的。”

    那时的萧武阳以及吴仲衡在兵败回营时立刻想出了战策,因为那里正好是可以让所有的事情变成无的关系从而让他明白了接下来的政策。

    “原来如此。”

    “怎么?你不服气吗?”

    “不,我并不想这样失败,因为你们都在虚张声势,而且......”

    “将军,这怎么能叫虚张声势呢?这叫兵不厌诈!”

    “你!”

    “我不清楚这样一座无人问津的桥为什么会突然收到将军的关注?不过,将军喜欢那就请将军与此桥一起共沉沦吧!”

    “希望我们再见面的时候还是敌人。”

    “我们现在,不也是敌人吗?”

    “我们现在,是敌人,不久的将来,也是敌人,若是成为敌人的敌人的话也许是下辈子的事情了。”

    下一秒,那些士兵与谢淮安直接掉了下去,他们并未使用以前的方法,而他们掉下去是因为那里被吴仲衡的士兵动了一些手脚。

    “手脚?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兵败回营的时候发生的。”

    “兵败回营?”

    “不错。”

    “等一下,兵败回营路过这里的时候也未曾看见有人在那里啊。”

    “谁说动手的时间就一定是在白天呢?”

    “!”

    “不错,就在晚上。”

    “原来如此,是声东击西啊。”

    “对方都能声东击西,我们为何不能声东击西?”

    “吴将军好计谋。”

    “这还要感谢你的草船借箭。”

    “是这样......”

    “什么是这样?”

    “没事。”

    本以为时真的没事的萧武阳却发现吴仲衡再回去知识讲出了一个相当大的秘密,而这件事的契机还在兵营睡觉时的梦中:

    “是这样......”

    “师傅,怎么了?”

    “没,没什么。”

    “这......”

    “不必担心,只要你在,一切就都可以迎刃而解。”

    “......”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

    “好。”

    而在那之后的第几年,他们也直接再次相见了,而他再次见自己的师傅的时候后者成为了长安城墙的“挂饰”,人已经死了,头发已经没了,最后的结果便是他整个人连一点血色都没有,颈部已经被硬生生的掰断,他的师傅死了。

    “师傅!”

    “这件事,即便是学会了兵法也许会了关门的各种礼仪,但却还是逃不过自己死于这个国家,梦里的那些不甘心也自然成为了他的伤心往事。”

    “你在流泪?想起伤心往事了?”

    “没事。”

    其实,他早已知道萧武阳的经历了,也查到了他儿子的身份,因为那时的吴仲衡也直接收到了王上的命令,那个叫谢淮安的人已经不允许任何人提及,若是提及,必死!

    “王上,那谢淮安本人如何处置?”

    “既然他叛国,也就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是,王上!”

    也在那时,谢淮安那边得到了有关要杀掉自己的计划后自然是很淡定,因为那时的谢淮安早已不在长安了,因此这件事也成为了一个另一个的时间,而他对萧武阳也是一种莫名的警觉。

    “萧武阳?”

    “他还有一个叫萧文敬的儿子,据他的情报,那个人其实也不是长安的人,但不知为何他却为长安征战?”

    “查到他原来的故事了吗?”

    “在他来长安之前的故事一片空白,就连他的儿子也一样。”

    “再查一下,记住,要查的仔细一些。”

    “是!”

    本以为大量的搜索就能让谢淮安查到萧武阳的身世,然而,他太会隐藏自己了,随后,他也直接对此人产生了一个浓厚的兴趣。

    “怎么办?”

    “不查了不查了,查了也没有用。”

    本以为他在那时能查出来什么,但结果却于自己想的并不一样,至此,他也暂时放弃了。

    “这场梦,却把他讲的故事转给了自己?”

    吴仲衡在那时不经意间的听见了此话过后便明白萧武阳恐有异心,但他却想知道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然而,梦总要有醒的那一刻。

    “你醒了?”

    “......”

    “你在流泪?想起伤心往事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不知道。”

    “你跟我在营中的那一刻就已经发现我不对劲了吧?比如说,我的身世。”

    “身世?已经有一个身世就已经够相当离谱的了,也不怕比身世更加离谱的事情了,因此,身世的问题不管是空白也好还是不堪也好,只要不要让王上直到就够了。”

    “你倒是没有那么多苛刻的条件。”

    “有的时候,我们知道的太多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不错,所以我才会隐藏了自己的身世。”

    “这也不错,因为在这个早已在心中灭亡的国家中有多少人真正的为这个国家所付出一切?又有多少人在他们的背后有一种将那些生命被自己踩在脚下?”

    “说的不错,不过,有些事情与国家都挂钩的,现在的国恨家仇也并不那么多,反而是长安内部有太多的蛀虫了,你心里是很清楚的,我也是,你也许在我的眼里看到了什么?”

    “悲伤,一种很深沉的悲伤。”

    “你,猜对了一半。”

    “我?还有这等能力?没想到能猜对一半?这着实让我受宠若惊。”

    “哎!话可不能这样讲。”

    “那你可以告诉我怎么讲最为合适?”

    “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喝酒。”

    “喝酒?”

    “不错,战功累累,荣耀无数的我们也是和来一杯酒助助兴。”

    “你疯了!”

    “我心里很清楚。”

    “你心里很清楚,那为何还要喝酒呢?”

    “第一,这是一小杯,第二,这是一种赏罚,第三,这是对我们之间独有秘密的一个保守,第四,我们要想办法找到一个人。”

    “什么人?”

    “谢淮安。”

    “他不是死了吗?难道,他还会死而复生?”

    “你看......”

    “这时,他的手巾?”

    “不错。”

    “等一下,这手巾......”

    在发现手巾不对劲以后,萧武阳也再次发现了上面还有不对劲的地方,上面有血迹,但还不够多,他还在毛巾的另外一次看见了青苔的痕迹。

    “他,真的还活着?”

    “不错。”

    “刚才的那一箭明明中了他的要害,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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