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但我好像又没有完全的死,某种意义上,我还活着。 我的灵魂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我见证了一只虫的长大。 那是一只红发碧眸的虫,他生性张扬,讲话不是很好听,但却莫名的有理。 我看过他幼年时期的牙牙学语,少年时期的意气风发,以及结婚后的消沉压抑,我想帮他,但我什么都做不了。 之后发生了一个变故,我来到了他的身边,我想对他好一点,但他很排斥我,或者说,排斥那只跟我相似的虫,他把我们当成了同一个人。 亲爱的伊时,你永远不要惧怕于我,我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