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路西的直播间，‘小辣椒’女士，这里有几个新的荒唐哥谭故事要分享给你。分为坏的，更坏的和目前来说最离谱的——你想先听哪个？”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受不了你的风格，路西。”电话那头的女人抱怨，“好吧，让我先听听你的坏消息？”

    “我的腿断了。”

    打电话的女人正忙，只能先用肩膀夹着手机，四处寻找她的耳机。电脑加延展屏幕上，密密麻麻都是表格，白光映得她的脸惨白。

    “……这还只是普通的坏消息？”

    她终于找到了耳机，解放了自己的肩膀，眼睛重新盯回电脑。她的桌面同样都被纸质账本占据，其中几本翻开，她忙着与之校对。

    “是的，纽约人，我们哥谭人是这样的。感谢韦恩集团的完善医疗保险，不慎卷入街头械斗所受的伤也可以报销，而且是带薪休假到伤好。说实话，如果不是行动不便以及疼痛，这个消息原本可以荣登‘还有这种好事‘榜单的。”

    天啊，波兹闭了一下眼睛。“还能怎么更坏一些？”纽约人诚恳求教。

    “接下来的更坏的消息，你可能比较熟悉。”这个女人打开另一本账本，一目十行地扫了过去，拖过便利贴写下几行备注，贴上去作为标记，“莫名其妙的附加工作，我正在查账……天啊，都什么年代了，纸质账本，认真的？”

    “哦，希望你的眼睛还好。”波兹同情地安慰她，“是录入工作？”

    “不，不能录入，怎么说呢……录入了就暴露了？”

    波兹小姐警惕地问：“我记得韦恩集团还是挺正派的？”

    “私活，私活。这就跟我说的、最后一个离谱消息有关了。”

    “所以？”

    波兹真的已经想象了很多坏的可能了，甚至做好了挂电话就去联系律师、找个敢去哥谭一趟的勇者备用的准备。

    “是这样的，”路西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措辞，“在我已经放弃了会有个老总莫名其妙会选我给他当助理（波兹：嘿！）的妄想以后，我被BOSS直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