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杨谦谦想到很多溢美之词，胡乱发过去，理清楚了思绪，又笑意盈盈的发了信息。

    “太好看啦，要是有机会一起打雪仗就好了。”

    “你来北方呀，一起去玩。”

    “哈哈，说好了。”

    杨谦谦突然摆正了自己的心态，陈夕是陈夕，杨谦谦是杨谦谦，两个人没关系，只要不露馅儿，那么都是真的。

    因为感情本来也是真的。

    北方？

    可以。

    除夕过后，一直到正月十五，年味才慢慢变淡，基本上也距离开学没有几天。

    “我要是去北方你带我去哪里玩啊？”

    “这几天的话，趁哈尔滨的冰雪大世界还没化，去滑滑雪咯。”

    “那走呗。”

    “真的？！”

    手机屏幕那边的林悦有点开心，她真的要来。

    “真的，定好日期买票吧。”

    为了避免撞上，杨谦谦买了早一天的机票，正好落点和杭城飞哈尔滨差不多。

    和家里说则是去甘肃。

    严谨一点总没坏处的。

    因为接近初春，雪开始有点化了但好在每天都有人工降雪，基本还不错。请了教练教单板滑雪，两个人手挽着手，但免不了摔几个屁股蹲儿。

    一天玩下来陈夕胳膊腿上都是淤青，是有点过于脆皮了。

    住宿是订在一起的，理由是年节太贵。

    林悦从药店买了碘伏，一遍涂一边瞟一眼哼哼唧唧的陈夕。

    林悦知道，在自己不看他的时候，那家伙嘴都咧到眼睛上了。

    “也是服了，怎么摔成这样。”

    “还好意思说，我不每次都是肉垫嘛。”

    “行了行了，就是一点擦破皮和淤青，别装了啊。”

    “不行，好痛，你过来嘛。”

    说着陈夕去挽林悦的肩头，想把她拉过来靠近一点，最好是靠在怀里。

    “诶走了走了。”

    林悦一扒拉，放好了药瓶，调一个闹钟。

    关灯。

    未同床，但共处一室。陈夕呼哧呼哧吸了几口气，有点想做坏事，怎么也睡不着。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又或是一小时。

    终于忍不住开口。

    “睡了吗？”

    旁边的林悦呼吸平稳，纹丝不动。

    陈夕坐起来看了看，叹了口气，去卫生间收拾了一番，才出来。躺下已经好多了。

    “没。”

    在深夜轻轻飘出一个字，一下子就在陈夕脑子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