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兄长

    “在笑什么?”寿长宴瞥了眼高兴的要开花的封无灾,蹙眉问道。

    封无灾听见寿长宴发问,转头盯着寿长宴认真的说:“我喜欢兄长。”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砸下来,寿长宴被封无灾乱七八糟的回答弄懵了,方才不动声色的试探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寿长宴在封无灾直白的注视下红了耳根,猛地偏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恼怒的大声道:“胡言乱语!”

    随着寿长宴的激烈动作,一束乌发松散开,几根发丝在他粉红的耳间晃荡,看得封无灾手指一蜷,生出将其撩到寿长宴耳后的想法。

    寿长宴这副模样新奇的很,谁能料到冷淡高傲的武神会被一句话激的红了一张脸,羞得眼眶都带水?

    封无灾心脏一缩,浑身犹如被蝎子蛰了般战栗,忍不住舔了舔殷红的唇,恶劣的凑近寿长宴:“因为喜欢兄长,所以和兄长呆在一起就控制不住的想笑。”

    滚烫的呼吸扑在寿长宴的耳侧,烫的耳间的薄红蔓延,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抹艳色。

    寿长宴一个跨步远离封无灾,瞪着一双水润的浅眸:“封无灾!”

    封无灾看着羞的炸毛的寿长宴,心里卷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寿长宴感觉再待下去脑袋就要冒烟了,深呼吸一番转头就走。

    封无灾看着寿长宴冷着脸甩袖就走,抿了抿唇就跟了上去。

    “兄长。”

    封无灾着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寿长宴步子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

    封无灾有些惊讶,快步走过来,一双深渊似的黑眸里泛起水光,妖艳靡丽的没边:“兄长……”

    封无灾尚未及冠,嗓音里仍带着股青涩的少年感,这么压着声音说话听起来就跟撒娇似的,寿长宴叹了口气:“这次我当你说的是玩笑话,下次不准这么口无遮拦。”

    封无灾歪了歪脑袋,有些茫然:“兄长对我很好,我喜欢兄长,这都不行吗?”

    寿长宴愣了愣,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喜欢”不是同一个意思,刚刚凉下去的脸又开始发烫。

    寿长宴闭了闭眼,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想的?怎么能觉得封无灾是喜欢他呢……

    难不成是被封无灾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里赤.裸裸依恋的迷了脑吗……

    寿长宴越想越羞愧,咬着舌尖憋出话:“可以。”

    确实是他的问题,他不该瞎想误会封无灾的。

    “嗯?不然兄长还以为是什么呢?”封无灾那张靡丽到近乎妖异的脸倏然放大,那双艳丽夺目的美眸里含满笑意,直勾勾看过来时里面的温情像小钩子一般,勾的寿长宴呼吸一窒。

    这声兄长叫的寿长宴脑袋又要冒烟了,心底更加唾弃自己。

    他们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脉,这可是他弟弟!他,他怎么能这样误会人!

    寿长宴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没什么。”

    封无灾扬眉,漂亮的没有瑕疵的脸庞再次逼近寿长宴,高挺的鼻尖在离寿长宴脸半厘米距离的地方停下,狂跃的心脏勃勃跳动,他亢奋的不得了。

    好近,好近啊。

    这是他第一次离寿长宴这么近。

    寿长宴被突然凑近的封无灾吓了一跳,猛地往后一大步拉开距离,慌里慌张的说:“你!你别离我这么近啊。”

    封无灾垂下眼睫,闷闷的问:“兄长,只是靠近些都不行吗?”

    寿长宴瞪着眼看着面前委屈巴巴的人,这是靠近些?

    “凑这么近很不礼貌。”寿长宴咬了咬后槽牙,慢慢解释给封无灾听,“除去你未来的伴侣,你离别人太近会让人感到不舒服,很冒犯。”

    封无灾认真的点点头:“可是兄长,我没有伴侣。”

    寿长宴吸了口气,耐着性子道:“我是说未来。”

    “未来也不会有。”

    封无灾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寿长宴有些无奈,怎么好好的解释能歪到这里?这是有没有伴侣的问题吗?

    “总之,不能离别人太久。”寿长宴不欲多言,转身就走。

    “你也不行吗?”封无灾不紧不慢的跟在寿长宴身后,颇为虚心的向寿长宴讨教。

    “不行。”寿长宴头也没回。

    “啊,可是兄长不是别人啊。”封无灾有些郁闷。

    寿长宴懒得理封无灾,任由他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

    封无灾唇畔挂笑,眼睛却如一滩死水毫无波澜,浓丽的脸被两种不一的情绪割裂开,瘆人的很。

    逗弄寿长宴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一种无名的情绪始终缠绕着他,烦人的紧,偏他对其束手无策,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激得他烦躁不已。

    这一切都是寿长宴带来的,封无灾能清楚感觉到。

    寿长宴……

    暴虐的情绪翻涌,封无灾抬手就要去扭眼前毫无防备的人的脖颈。

    杀了他,杀了他好了。

    杀了他一切都结束了,所以东西都会回归他的掌控,杀了他吧。

    寿长宴是个病秧子,反抗不了他什么,封无灾只需轻轻抓住他的脖子一扭,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可伸出的手却不听使唤,怎样都不肯往前一寸。

    封无灾痴痴的盯着那纤细的脖颈,慢慢把手放了下去。

    算了,寿长宴对他来说还有用,现在杀了他对自己没有好处。

    他还需要寿长宴。

    封无灾为自己刚刚反常的行为找好借口,肯定的点了点脑袋。

    没关系,寿长宴早晚要死在他手上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要是他如愿拿到了他需要的东西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让寿长宴死的安乐些。

    这算他对寿长宴的补偿了。

    封无灾喘出口气,扬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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