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业的转型?斯塔克将于下周三在哥谭与韦恩进行商业会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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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放下手上的报纸，疑惑地将脑袋转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
“托尼?你想去哥谭?我记得福瑞说到时候他会安排人员?”
还未等史蒂夫说完，斯塔克先是快速翻了个白眼:“得了吧队长，”他像机关枪般吐着单词，“谁会听那个卤蛋的话?——好吧好吧，就不能是我想去‘前辈’那边寻求点建议?”
托尼举手讨饶:“那个哥谭不是被韦恩建设的还不错吗？作为纽约首富，去寻求意见也是再正常不过吧?——当然，要是可以见到蝙蝠侠就更好了。”
“你可能没法想象，队长。在我小时候，我一直以为他是个都市传说——别看我！我可没有什么英雄情结！”他欲盖弥彰地添了一句。
是的，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蝙蝠侠都被认为是哥谭人编出来的都市传说，为的就是让那些外地佬滚出哥谭(这件事他们可能真的做得出来)。直到那次外星人入侵，这位黑暗中的超级英雄才彻底步入人们的视线范围内。
真的，托尼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那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老斯塔克护着托尼和玛利亚撤出了市中心，爆炸就在他们走后的不久发生。黑色和红色披风的猎猎作响声仿佛就在小斯塔克的耳畔。
那次外星人入侵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那段时间里托尼是听着收音机播报的前线战况度过的。
变形人、心灵控制、无边的黑暗甚至是各种魔法对轰。那是这无边的宇宙带给托尼的第一次震撼。
到现在斯塔克也不知道，那对世界最佳搭档是怎么从外星人手里将地球夺回来的。但从此，托尼对军用装备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任何恐惧都源于火力不足。直到阿富汗的那次经历，军火不止是对敌宝具，也是对己凶器。斯塔克才从军工业抽身出来，转头投入了新能源行业的怀抱。
他们说蝙蝠侠掌握了人类的最高科技，而超人手里有着氪星智慧的结晶。前面那半句话他托尼·斯塔克可不敢苟同——好吧，或许有几分道理。
总之，这个哥谭他斯塔克去定了。
“托尼，”娜塔莎走了过来，“尼克·福瑞叫我和你一起行动。”
哦，他就说他讨厌那个卤蛋。
“他怎么什么都管?！”托尼瘫在沙发上嚷嚷起来，娜塔莎并没有管斯塔克的耍宝，转头看向了罗杰斯，“队长，福瑞想请你去大都会寻找一下超人。”
“也许你知道他?不过他是在你沉睡期间出现的英雄，这些是关于超人的资料，也许对你有些帮助。”娜塔莎将起码有一个水杯高度的文件交付到了史蒂夫·罗杰斯手中。
超人?史蒂夫想起来自己确实听到过这位的名号——在他刚醒来的那段日子里从周边的特工那边听到过一两耳朵。
好像是个太阳之子般的人物，罗杰斯将想法过了一遍脑子。
“当然，”他向娜塔莎点了点头，“我应该什么时候出发?”
“时间可不等人队长，能尽早尽早。”娜塔莎给出的回应是拍了拍他的肩。
……
托尼进入哥谭的那一天是哥谭本地少见的晴天。对了，他没有和队长说的是:他来到哥谭还有探望韦恩先生本人的意味在——史塔克家族和韦恩家族是世交，可以说，托尼·斯塔克本人是布鲁斯·韦恩看着长大的。他们俩的关系其实还不错，只是最近事情有些多，导致往来有些懈怠了。
斯塔克从阿富汗死里逃生后，韦恩本人还来探望过他——让一个老人家为自己操心这件事听起来挺混蛋的——好吧，那确实很混蛋。
总之，这次上门也算是赔礼谢罪?
“布鲁斯叔叔！”虽然韦恩出现在机场也在斯塔克的预期之内，但托尼还是感到了惊喜，他连忙小跑了过去。
这位就是传闻中的韦恩?娜塔莎跟在斯塔克的身后，就和寻常的女秘书一样。她看着面前这对叔侄的其乐融融，心中似有万般想法流转。
“行了，我的小安东尼。好不容易等到你来一次哥谭，”这位韦恩微笑着拍打着托尼的肩膀，“讲真的?我以为哥谭变得挺不错了，比你们纽约的犯罪率低很多了吧？”他的语气中似有一点委屈和骄傲。
“在我眼里纽约就是最好的。”斯塔克摇了摇头，突然又扯了扯韦恩的袖子，压低了声音:“对了，布鲁斯叔叔，你见过蝙蝠侠吗？”
“蝙——蝠侠?”布鲁斯闪了闪眼睛，拖长了声音好像不太理解这个问题。
“我记得他活跃在几十年前?——怎么突然问起了他?”他微微偏头，也学着斯塔克的语气低声询问，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像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地下交易现场。
“那倒也没什么。”托尼当然不会说出什么地球可能又要被外星人攻击，需要老英雄的援助之类的话语，把这些讲给一个老人家听，这不平白增添人家烦恼吗？
“我有个朋友是他的粉丝，他最近听说我要来哥谭后央求我帮他带一份蝙蝠侠的签名。”托尼闭着眼睛胡说着——也不算胡说?蝙蝠侠的粉丝确实很多，要是他也有那样一份签名——咳咳。
布鲁斯听到这回答也默不作语，只是保持着微笑，思考般地回复说:“那倒有些可惜，也许我见过蝙蝠侠面具下的模样?不过没人知道蝙蝠侠的面具下是谁——也也许人人都是蝙蝠侠。”
“不说这个了，难得你来一次哥谭，就由我这位长辈做东，带你游玩一下哥谭如何?”韦恩又爽朗地笑起来，眼睛狡黠般地朝斯塔克眨了眨，倒像个普通的老小孩。
“布鲁斯叔叔，我可不小了！”托尼小小地抗议了一下，“我有正事要干呢！”
嗯，如果不是要找到蝙蝠侠，没准托尼就答应这个提议了。
“得了吧！小安东尼，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呢——就当陪我这个老人家了，好不好?刚好你也不是想要找蝙蝠侠要签名吗?你也可以看看哪些人会是蝙蝠侠嘛。”
娜塔莎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看着两位大老板的互动，她微微皱起了眉毛——在她眼里，这位韦恩的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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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布鲁斯:没有人教过这孩子，现在的人讲“我有一个朋友”都是在代指自己吗？不过我记得托尼是美国队长的粉丝才对?他到底为什么要找蝙蝠侠?不行，要找个由头让他待在我身边，我要好好观察一下。
娜塔莎:感觉托尼好像要踩坑了，不确定，再看看。
斯塔克:蝙蝠侠会是什么人呢？(头脑风暴中)